「妳會對我很好的,怕癢的女人疼老公。」他說真地說著。
她不再掙扎,真的把他逼瘋了,她會心疼的,讓他發洩吧!他只是必須有事做而已,她可憐的小利受太多壓力了。
看著晶瑩的水花沖刷在她曼妙的胴體上時,利思晟讚美地歎口氣,「此刻沒人比妳更純潔了。」他關起蓮蓬頭,在置物櫃上拿出浴中,將她圍了起來,「現在從頭到腳都乾淨了,以後我再聽見妳說自己髒,就洗到妳脫皮。說,還敢不敢這麼說自己!」他任性地威脅她的承諾,知道她並不認為自己髒,只是不在乎地用別人的話來說服他放棄而已,她不能再這樣,他也不許。
「小利!你好色!」她惡作劇起地香他臉頹,既然他不放棄就別再為難他了。
她將他的手放到自己胸前,「三四 D。」移到腰側「二二。」放到臀,「三八 ,怎麼樣?我的身材好吧!」靈動的眼中閃著逗弄,好可愛的小利,氣瘋了居然那麼那個。
果然她的正經不會持續半小時以上,也因為她有這種性格,才可以在那麼復雛變態又混亂的家庭中長大而沒去殺人故火,利思晟全然無奈又無盡地欣賞。
「出去等我。」他輕拍她的圓臀一把,柔聲而霸氣地命令著。
「你好帥!」她丟給夫婿無限風情的勾魂眼,依從地聽命而去。
不管外面的風風雨雨,今晚他們將築起情色城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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掀開棉被,他嬌美的妻笑意盈盈地迎向他。
「會緊張嗎?」崔心婷淘氣地將他拉下。
白她一眼,利思晟不回 答,真是不懂事的女人,這也可以取笑。
「第一次照書做就好。」她好心地安慰著。
「有沒有人說妳很三八 ?」他吻住了囁嚅不體的櫻唇。「妳吃藥?」他嘗到了熟悉的藥味,怕痛到這種地步,好心疼。
「避孕。」
明明是止痛藥的特殊成分所有的氣味,什麼不好騙,要騙妳醫生老公的專業?
他不以為然,不過也不說破。
無限柔情,利思晟以最大的自制力取得她的信任,「曾經覺得自己在父母眼中是隱形的,經常在他們眼前,卻無法得到他們關愛的眼神。」他修長的手指,輕撫著她觸感美好的肌膚,在她耳畔欣說著此刻心中的感想。
「終於也引得他們在意了,卻是為了阻止我追尋另一半。」吻了她的耳垂,接著多情的唇移到了光滑的肩頭,「思昀才是他們的最愛,但我不該多想,他們很辛苦,擔心思昀已夠煩了。」落寞的眼含著寬柔諒解的無奈。
崔心婷輕撥他下垂的額發,「曾經問過韓姨為什麼婷婷那麼努力,媽媽還是討厭婷婷?」攀上他的頸項,點啄著飽滿的鼻頭。「韓姨說愛其實都一樣,只是緣深緣淺,婷婷和媽媽母女緣薄,所以無法親近,那怎麼辦呢?婷婷好愛媽媽。」吻了他完好的下顎,她歎口氣,「要用心感受媽媽的愛,韓姨這麼說。」
「上帝關了一道門,就會開啟一扉窗,小利一定非常用心體會父母的愛,所以個性好溫柔,好體貼,好懂得愛。」她在他胸瞠畫個心,深深印上一吻。
「愛我!」他多麼期盼得到一個回 答。
「在愛了嘛!」她覆上他的唇。
柔情用盡,激情燃起,她還是沒準備好可以接納他,嬌艷的臉龐蒙著沮喪,如果覺得已經這麼愛一個人了還不行,難道她真的是個愛不起的人?
確定了她的開放都是表面,他柔聲安慰,「我們有一輩子的時間要相處,想想看那會是好長、好久,一時片刻也就不算什麼了。」他按摩著她,讓局部緊繃的肌肉放鬆。
從來沒有一刻利思晟那麼慶幸自己的所學,此刻若不是醫學的訓練幫忙,他可能不知所措而傷了最愛的她。
淚水盈滿崔心婷明亮的眼,渲麼溫柔的情人,這麼寬厚的愛,怎麼還不夠呢?
她翻過身去,只有這麼一次機會可以和他在一起的,為什麼還是不行?
他一手將她重攬回 懷中,慇勤勸慰著,「婷婷長大了,現在要成為思晟的妻子,和思晟做最親密的事,婷婷喜歡思晟,愛思晟,好愛,好愛。同樣的我會用最溫柔的方式愛妳,雖然會痛,可是婷婷撐得過的。我會在妳失去知覺的時候,在感覺的這一端等妳。」他一手繼續按撫她閉鎖的門戶。
他當然不急在一時,只是不想她太受挫,挫折能少一次算一次,所以他不輕言放棄。
利思晟撫過的手鬆綁崔心婷每一條神經,輕柔的聲音安撫她潛藏的不安,全然地愛護和溫暖以他的體溫、他的手指傳遞著,淚濕了她的臉,也潤澤了她。
雖然初經人事,他溫柔而耐性得驚人,撫遍她所有不安的神經,直到她開放禁錮最深的女性地帶後,深情進入與她為一。
安撫著她不適的排拒與慌恐,利思晟體人地語慰著,「別怕,一會兒就可以感覺到我了。」不讓她帶著不安跌進昏迷,所以不能專顧自己新奇慌亂的種種感受,為了所愛他顯得熱情而沉穩,一過關卡,蝕骨的悸動就遍傳他週身,他熱情的心婷自己痛到昏去,還是給得豐富。
跌落疼痛的深淵後,她陷入無知,讓他溫熱的唇喚醒後,旋即飛騰歡愛的頂峰,原來不是全然只有可怕的疼痛,他好溫暖,任何時刻,這不是被糟蹋,崔心婷明白。
幾許纏綿,幾番愛憐,最親密的人分享著最親近的感覺,溫柔相依片刻。兩人均未入眠,太過亢奮吧,也許。
「你沒有話要問嗎?」她話語之中套著陷阱。
利思晟嗅出空氣中的陰謀味,這次的正經維持兩個多鐘頭,但全是拜她心鎖之賜。
「好讓妳告訴我,是去哪家做整型?」他才不上當。
「為什麼你一點都沒有意外的樣子?」她平日的行為舉止是那麼地引人誤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