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有經驗?」她紅著臉看他俐落地除去自己的上衣。
「我是正常男人,以後對妳守貞好嗎?」這一點他一定做得到的。
「你爸不是要你不可以。」本以為不在乎,卻發覺不好受。
「我結婚後才有,外國人觀念不同!」
「我一直都為你守著,你怎麼可以戴著戒指和別人……」她落了淚。
他吻去她的淚。「對不起!」
「在這裡嗎?」她問得不甘心。
他漫不經心地回答:「應該沒有。」
「你好壞,為什麼是應該而不是絕對?」
「沒印象,不想騙妳,感覺不好是不是?」他體貼地問道,停下了所有舉動。
程夢渝轉過身背著他,「對不起!」覺得自己太幼稚了,是她留了封絕情的信離開的呀?有什麼理由計較?她有點難堪。
「別這麼說,是我不對。」他輕撫著她的側臉,等了他那麼久是該生氣的。
「我們第一次不要在這裡好嗎?」
「都依妳。」他躺了下來,努力地平息自己的慾望。
「回台灣結婚好嗎?」她覺得那樣會平衡一點。
「好,明天我就把工作安排一下。」他的聲音繃得緊。
「怎麼了?」她轉過身問道。
季尹諾連忙把床單將兩人蓋上,自己背過身去,「沒什麼,別靠過來。」
雖然兩人之間隔了一點距離,但程夢渝很快就感受到他的熱度了。
明白了怎麼回事之後,她有點自責,男女在這方面的差異她多少是知道的。
「季,如果你很難過的話,我可以配合。」她小聲地說著。
「謝謝!但是我希望妳感受性愛的美好,妳的感覺很重要,我不能給妳純真的第一次,至少可以給妳美好的第一次。」凡是給得起的,他會全部付出,以回報她如此深愛。
「可是--」她捨不得他難受。
「不要緊的,我很快就沒事的,這種事可以轉移的,不然靖濤怎麼辦?」
「對不起!」
小傻瓜!這麼軟弱的一顆心,不多疼她一點怎麼行?出去一定都被欺負的,季尹諾心中滿是憐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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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台灣到法國享福已經多年的余秀花,重新踏入這塊土地,一時感到眼熱。
改變好多呀!這台北城,她已經不知道怎麼走了,因為氣阿諾那沒志氣的孩子,也不想看到那女人帶衰他,一氣之下就飛回台灣了。
「余阿姨,要不要先回去休息?夢渝一直租下妳以前住的房子,妳想回那兒,或是去夢渝的公寓,還是到我那兒住,要去住飯店也可以。」汪靜娟柔聲地說著。
程夢渝一通電話過來,汪靜娟就馬上安排了一切,親自到機場去接余秀花,自然是費好大一番工夫才讓她接受的,幸好同是山地同胞,加上她自幼就有人緣,才能不負夢渝的使命。
余秀花心裡雖然不高興,可是一路北上,汪靜娟溫柔和善地關照著她,和她聊天,想要板著臉,其實不容易,這女孩柔柔靜靜的,心眼特好人也單純,不像那女人多會作假,多有心機!憑什麼要接受那女人的安排?真有誠意那女人就該追著來,余秀花端起婆婆的架子,她也著實過足幾天婆婆的威風,只是還是生氣。
「余阿姨?不然我們先去吃飯好嗎?吃飯的時候阿姨可以慢慢考慮。」汪靜娟提議道。
「好吧!」對這麼美、這麼溫順的姑娘,實在板不起面孔。
汪靜娟帶她到一家麵館,「季哥說余阿姨喜歡這兒的餃子,待會我們買一些生的回去當消夜好嗎?」汪靜娟幫她準備著醬油和醋。
「靜娟,妳覺得我們阿諾怎麼樣?嫁他好不好?他們是在美國結婚的,我問過人了,在我們這裡是不承認的,我叫阿諾娶妳好了。」余秀花突然熱絡地說著。
「余阿姨,其實夢渝很好的,季哥也很愛她,相信我,我和夢渝交往十二年我可以向妳保證,夢渝不是壞人。」
「就算我相信妳好了,可是她是掃把星哪!只要地在阿諾身邊,阿諾就會倒霉,每次都這樣,不是被打得一身是傷,就是坐牢、睡拘留所,她沒一點好處的。」
「現在不會了。」汪靜娟提醒道。
「哪不會,上個禮拜阿諾帶我們進城去吃中國菜,有人打架,阿諾好心勸架,不但被打,後來警察還以為阿諾也是肇事者,一起抓去警察局,關了幾小時呢。」她就是為了這件事,叫阿諾離開那女人,阿諾不肯,才一氣之下跑回來的。
「這樣啊!」汪靜娟想了一會兒,這也太巧了,難怪余阿姨深信如此,連夢渝都為此難過許久。
「余阿姨,我認識一個道長,他的法術據說很靈,乎安符也很有效,我帶妳去找他,請幾道符給季哥,保他平安就好了。」汪靜娟提議道,既然阿姨相信命運就用這一套解她的心結好了。
「真的靈嗎?」余秀花半信半疑。
「嗯!很多夫妻失和、外遇問題的人都去找他,我看過很多人造去愁眉苦臉的,出來都輕鬆不少,有的還眉開眼笑呢!」汪靜娟據實地回答。
「那他會不會騙人?斂財斂色?」以前,余秀花就有朋友吃過這種虧。
「不會啦,他是有牌的道士,不是一般神壇,不可以亂來的,而且他有一個很有名的義子,也不敢亂來。」這點汪靜娟倒是有信心,以靳准疼靳培凱的程度,自然不會壞了兒子的名聲。
「那我們吃完就過去。」余秀花心頭另有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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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准才幫一個玩碟仙玩得心神不寧的客戶收完驚,收拾起法器就看見他兒子中意的美人護理長陪個有點姿色的歐巴桑走過來。
「稀客!稀客!汪小姐怎麼有空來呢?」
「靳伯伯,我同事說您的法力最強了,這是夢渝的婆婆,余秀花女士,她擔心她兒子的運程,要請您算算。」汪靜娟說明來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