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身的江錢多不禁打了個冷顫,嚇得趕緊逃上岸。
第四章
「小多,你剛才怎麼又再跌一次,有沒有受傷?」紅蟬娟關心的問著江多,瞧瞧她有沒有受傷。
「我也不知道,剛才我好像站在什麼東西上,腳一滑就又摔下去了。」江錢多也想不出個所以然。
嘯天行在知道江多落水之後,飛也似的趕到池邊。
江錢多才剛上岸,嘯天行就一把拉過她,轉了一圈又一圈,確定她沒事後才安下心。
一放鬆心情後,他忍不住對她咆哮道:「你在幹嘛?從來沒人笨到掉進水池裡,你還是頭一個。」
面對他的責備,江錢多不滿的嘟著嘴瞪視他,她會掉進水裡,還不都是他害的。
嘯天行的視線越過江多,對著那群看熱鬧的人道:「你們都吃飽沒事做了嗎?」
眾人一看情況不對,趕緊一哄而散,只剩紅蟬娟在一旁等著看好戲。
他前後不一的態度,讓江錢多不禁有所聯想,她帶著別有意味的神情,揶揄著他:「你好像很擔心我,你是不是喜歡我?」
嘯天行毫不猶豫的輕斥:「別瞎說!我怎麼可能喜歡你這笨女人。」他承認剛聽到她落水時,確實是有點緊張,不過那是因為他不允許揚龍寨裡鬧出人命。
「我哪裡笨了!」江錢多大大的不滿,她可是既聰明又人見人愛,怎麼可以說她笨。
「不笨怎會平白無故落水?」
「這就要問你啊,是誰叫我一天提二十五桶的水?」當時是她講話一時分心,不過起因也是因為他叫她提水所造成的。
「是我。」嘯天行大力承認。
「對!就是你。我一直很努力的提水,結果提到兩眼發昏,一不小心就掉進水裡,所以真正的罪魁禍首就是你。」
「是我又如何,你沒聽說過,吃人一頓飯。送人十斗米嗎?而且你食量大得驚人,又每天無所事事,所以才派些事給你做,你就算做到鞠躬盡瘁,死而後已也要毫無怨言。」
「我怎麼有你這種沒良心的主子,大不了以後我還你就是,我才不要做到死!」她強烈抗議。
「好了啦!二哥,讓小多先去換件乾淨的衣裳。免得著涼了。」
紅蟬娟急忙拉開快吵起來的兩人。
江錢多眼角瞄到剛才落水的地方,因為現在沒那麼害怕了,她可以靜下心回想剛才怪怪的地方。
唔,害她滑倒的好像是個硬硬的東西。
好奇心旺盛的她,又再次眺進池子裡,走到她剛才踩到怪怪東西的地方,摸索著潛藏在水底的東西。
紅蟬娟和嘯天行對她的舉動甚感怪異。
「笨女人,你又跳進去做什麼?」嘯天行擔心水底滑,怕她又不慎摔倒,但口氣卻不太好。
江錢多沒多久就找到害她滑倒的東西,她摸了摸,好像是一個四方形的箱子。
「找到了!」她高興的嚷嚷,還試著搬動它c
「喂!你也下來幫忙。」知道搬不動後,她立刻轉頭向岸邊的嘯天行求援。
「我不要,池水那麼髒。」
「下來嘛,這裡有東西我搬不動。」
「好吧,看你求我的份上,我就勉為其難的幫忙吧!」
兩人的對話不禁使紅蟬娟莞爾,要是別人提出這種要求,二哥才不會理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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嘯天行和江錢多費力的將一隻木箱抬上岸,對於這只木箱的來歷,大夥兒都覺得奇異。
瞧上面已經復上一層厚厚的青苔,可見它的年代久遠,至於它這麼多年都沒有被發現的原因,大概是那池水太髒的緣故。
紅蟬娟看了老半天,仍然猜不出裡面是什麼東西。「這裡面裝什麼?」
「該不會是死人吧!」江錢多猜測道。
「說你笨還不承認,箱子那麼小卻那麼重,有可能是裝死人的嗎?」
臭天行,又說她笨!「那你打開來看看。」最好跳出個恐怖的女鬼嚇嚇他。
「開就開!」嘯天行不甘示弱地道。
由於箱子上的鎖已經腐蝕不堪,被嘯天行一扯就掉落。
他要打開之前還偷看紅蟬娟和江多的反應,只見兩人都專注的想看裡面到底是什麼東西,心中忍不住升起嚇嚇她們的念頭。
他突然掀開蓋子,故意大叫一聲:「啊!」
「啊——」另外兩人也同時尖叫出聲。
她們的反應惹得嘯天行開懷大笑。「哈哈……」
明白自己被戲耍的江錢多氣得口不擇言,把平常在心裡罵他的話通通搬了出來。「臭天行、爛天行,竟敢嚇我們。」
嘯天行不以為意,注意力全被箱子裡的東西所吸引。
面對一向不苟言笑的他,紅蟬娟覺得不可思議,二哥一定還沒發覺小多在他心中的地位吧!
江錢多看著箱子裡一顆顆球狀的東西,由於浸在水裡的時間太久,上面都佈滿一層青苔。
她好奇的拿起一顆來瞧瞧,反正衣服也弄髒了,於是直接在身上擦了擦。
待它恢復乾淨之後,才發現它是一顆白色的球,還有些沉重,而這光澤太像她放在江家的寶物之一。
只不過江家的比較小,一隻手就可以握住,而她手上的東西,足足大了兩倍,還必須用雙手捧著。而這箱子裡說不定有二、三十顆一樣的東西。
江錢多的血液不禁沸騰起來。
如果她有了這些東西,她就變成富婆,再也不用當人家的婢女,受人家的氣了!
她差點放聲歡呼,可是繼而一想,這是揚龍寨裡發現的東西,要是讓嘯天行知道,一定會占為已有。
一般人沒親眼見過,是看不出這種東西的價值,也會認為它只是無用之物,紅蟬娟這輩子也沒見過這種東西,她好奇的問道:「這是什麼東西,怎麼會有人把這東西放在水裡?」
「不知道,這池子從爺爺那個年代就有,也沒聽說過有遺失一隻箱子之婁的東西。」嘯天行思索著。
「呃……主子,這東西是我發現的,應該算是我的吧?」江錢多問得很客氣,特別稱呼他主子,完全不像平常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