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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 頁

 

  他的手指向下滑去,開始探索神秘的境地。

  「嗯……」司徒玉攀著任烜寬厚肩頭的手因這刺痛而用力收緊。「好怪!」他皺起眉頭,困難的喘著氣,有點兒難受,卻更多的是酸麻之感。

  「放鬆!」

  任烜誘導司徒玉放鬆繃緊的身子,手則不斷挑逗著他的敏感處。

  忽然,司徒玉渾身一顫,原先積聚在眼眶中的淚水忽終於落下。

  「唔!」那股夾帶莫名快感的酸麻感從他最秘密的地方一直攀升至腰、至腦門,讓司徒玉壓抑不住的呻吟著。

  「師父……」他星眸微張,稚氣未脫的臉龐讓這股快感誘得媚態盡現。「好麻,嗯……」他不自覺地扭動著身子放浪的想要更多。

  任烜見司徒玉已然放鬆身體,也不客氣的屈膝跪在司徒玉的腿間,將他的身子往自己的方向一拉,用力抬起。

  「玉兒,我要進去了。」

  他暗啞著嗓子提醒司徒玉一聲後,立刻不客氣的一挺,旋即低首吻住司徒玉,阻止他幾欲脫口而出的叫喊--

  痛死人啦!

  ※※※ ※※※

  抽抽噎噎,斷斷續續,辦完事情之後的房間內,充斥著悲慘欲絕、痛徹心肺的哭聲。

  任烜已經放棄要司徒玉停止哭泣的念頭,他索性拾起地上的書冊,躺在床上津津有味的研贊起來。

  之前因為沒興趣,所以也未曾多加鑽研,今日看來,這書內容詳盡,似乎頗值得一看。

  埋在他胸前的人發出不乎之鳴:「過分,師父太過分了,嗚嗚……」

  「別哭啦!」任烜草草的安撫他。

  由於這句安慰的話說得極為敷衍,導至他懷中的司徒玉哭得更是大聲--

  「我好痛喔,嗚,痛死人了啦!」都快痛死了,還不安慰他!

  「你又沒喊停,我怎麼知道你痛?你喊的話,我就會停了啊!」任烜臉上絲毫沒有愧色的將過錯全推給司徒玉,然後繼續看起書來。

  「我要喊,可是你一直堵住我的嘴巴!」司徒玉氣得咬了任烜一口。

  他要喊的,可師父一直吻著他,他哪有機會喊?

  「這樣啊!」任烜完全不覺得自己做錯。「可你不早該知道多少會痛了?」上回自己喝醉的時候,司徒玉應該有經驗了,不是嗎?

  「哪有!」他怎麼可能知道?要知道的話,他怎麼可能讓師父做下去?他的屁股現在還泛著疼,師父居然悠哉的在看書,過分!他要哭到讓他願意理他!

  任烜總算低頭看向哭得浙瀝嘩啦的司徒玉,眼裡滿是不解:「我上回喝醉時不就做過了?」所以他的好徒兒身上才有那些痕跡啊!

  「才沒有,你睡著了!」

  任烜一挑眉。「我睡著了?」看來誤會可大了。

  「對啊,你只是把我的衣服脫掉,親親我就睡著了!」還害自己以為他死掉,急得差點要哭了。

  「這樣啊!看來是我搞錯了。」任烜搔搔頭,對這個遲來的答案也不以為意。不管那晚做過還是沒做過,反正以後他們都是會繼續做下去的。

  「搞錯?」司徒玉驀地抬眼瞪著他,「師父,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不會是後悔了吧?

  「我以為我已經對你做過這種事了,才想說好歹……」好歹司徒玉也知道男人之間是怎麼一回事,所以應該多少習慣一些,才不客氣的做了。

  任烜話還沒說完,在他懷中的司徒玉就氣呼呼的整個人壓到他身上。

  「師父你根本不喜歡我,對不對?」原本已哭到紅腫的眼睛又要開始氾濫決堤。「你只是以為和我上過床了,好歹也要負責任,所以才不得不和我在一起的,對不對?」

  他突然又「哇」地一聲伏在任烜胸膛上大哭。「你根本不喜歡我……一定是這樣的!我痛個半死,你還一直看書都不理我,你一定認為我長得又矮、又肥、又是醜八怪,根本不是你想要的,你不可能會喜歡上我這粒包子的,嗚嗚……」

  他哭得淒慘,聲音又大又響,只怕是連房門外的奴僕都聽見了。任烜只得哭笑不得的收起書,抓起一旁的被子替司徒玉拭淨淚痕。

  「我話還沒說完啊,你怎麼就急著自己下批注?」

  「要不然呢?」司徒玉硬著聲音,淚眼汪汪的望著任烜。師父不就是那個意思嗎?

  「我說,我以為我喝醉時已經對你出手了,所以你好歹也知道男人之間做的這種事,接受的那方本來就會比較不舒服。」任烜寵溺的撫著司徒玉凌亂不堪的黑髮,續道:「還有,那條件是和獨孤垣說著玩的,事實上--」

  任烜尾音拉得老長,司徒玉也睜大眼、屏住氣定定的瞧著他,等著他說出下面的話。

  只見任烜一翻身將司徒玉壓在身下,俯在他耳畔低聲笑道:「事實上,我還挺喜歡吃包子的。」

  他在司徒玉耳邊輕呼一口熱氣,隨即含住他白嫩小巧的耳垂邪肆的舔弄。「而我,現在又餓了。」那本書上的內容,讓他迫不及待的想印證一下。

  司徒玉還來不及說什麼,就被任烜吻得天旋地轉,迷迷糊糊之間,只聽任烜笑得好不邪惡。

  「所以玉兒啊,快讓師父解解饞吧!」

  等到司徒玉反應過來正要尖叫時,就又被任烜如法炮製的用唇堵住他的嘴巴。

  「嗚嗚嗚--」救命啊!

  ※※※ ※※※

  「真是夠了!」一向好脾氣的維宓也生氣了。「他還是個小孩子,任烜你這傢伙居然還做得這麼過分!」他甫走出房門,就惱火的瞪著外頭兩個傢伙開罵:「阿垣你也是,要不是你給任烜看那本書,他會上火的對司徒玉做那種事嗎?」

  任烜只是訕訕的笑著,獨孤垣則是抓抓頭髮,頗感無辜。

  「誰知道他真狠得下心出手啊!」自己的用意只是要讓任烜先預習一下,等以後有機會的時候再派上用場,誰知道他真干了。

  任烜不好意思的輕咳一聲。「維宓,玉兒沒事吧?」自己似乎真的做得太過分了,剛剛因為司徒玉一直喊疼,害他連忙去請維宓來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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