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對他來說無疑是個雙重打擊,他開始怨恨葉芳的誠實,恨自己的無能,更恨陸非的掠奪!
事隔一年,他好不容易從巨大的傷痛中站起來,眼見他終於又可以對女子動心了,沒想到陸非又來跟他搶……
他再也無法忍受、不能忍受、不要忍受了!這次他絕對要跟陸非爭到底,他要搶回他先看中的女人,死也不退讓!
「不敢聽了?」陸非知道對手的弱點,得意地攬著澄澄離去。
「我不會放過你的!」陸希的吼叫聲在走廊響徹雲霄。
陸非沒有回頭,他步履如常,不痛不癢地拋下一句。「悉聽尊便,如果你有本事的話。」
???
澄澄被陸非帶回他那大得嚇死人的臥室,他吩咐管家送來茶點水果後便下令:不許任何人進來打擾。
「你去書房做什麼?」他把她丟到床上,將她壓在身下,順勢餵她吃了一顆葡萄。
澄澄避無可避的吃下那顆葡萄。「我……我喜歡看書。」他那過份男性又陽剛的面孔這樣逼近她,實在令她招架不住。
陸非點點頭,劍眉不置可否的揚了揚。「學生?」
澄澄順水推舟,趕忙點頭。「嗯!學生!我是學生。」
陸非沒再繼續追問下去,似乎對她的來歷不甚在乎;而且那對他來說也不是重點,他要的女人,從哪裡來不重要。
「葡萄很甜。」他說了句無關痛癢的話,修長的手指輕輕刮搔著澄澄精緻光滑的臉蛋。
澄澄一臉莫名其妙,不知道陸非他是什麼意思,只得順著他的話題道:「確實很……」
未說完,陸非餵食的葡萄又遞過來了,但是這次將葡萄送入她口中之後,他並沒馬上離開,反而長驅直入,舌尖與她糾纏了起來。
他用雙手捧住她的臉蛋,舌尖探入她齒縫間,品嚐她柔軟舌頭的甜美滋味,撫弄著她的唇和嘴角,感覺到她的胴體漸漸緊繃。
澄澄對這個吻如臨大敵,他的唇溫暖誘人,男性的氣味像在誘她入甕,她心跳加速,喘息也跟著加速。
陸非的手從她臉龐離開,巧妙地愛撫著她優美的頸子,他將她的上衣拉下了肩膀,她那穿著胸罩的玲瓏胸部展現在他眼前。
他一路親吻下來,膜拜般的來到她的雙峰。當他解開她胸罩的扣子時,一股盤旋直上的感覺令她為之戰慄。
澄澄震動一下,老天!這是什麼感覺?
她的下半身衣物接在雙峰獲得自由之後被他褪掉,現在她渾身上下只著一條白色蕾絲內褲,而且還是半透明的,款式極盡誘人之能事,是早上傭人送來的衣物之一。
他分開她的雙腿,讓她的雙腿分別擱在他腰際兩側,與她形成一副男歡女愛的姿勢。
陸非開始親吻她傲人的雙峰,那渾圓挺俏的女性部位被他一直揉捏著,燥熱的感覺逼得她幾乎無法自持,直要呻吟出聲。
她的背不由自主弓了起來,無意識的夾緊了他的腰,而他轉而捧住她的乳房,迷戀般的深埋在其中不肯離開。
他結實的肌肉摩挲著她,性感的肢體動作是每個女人的理想美夢,她無法不欣賞他。
但是,當他的目光變得灼熱,下腹處也開始變得硬挺碩大之後,澄澄這才意識到她在做什麼——只著薄薄內褲的他們,隨時都有發生關係的可能哪!
她連忙推開他的頭,手交叉護住胸部,一臉複雜地瞪視著他。
陸非似乎早已料到她會臨陣退縮,他半直起身子,緩緩一笑。「怎麼?還沒準備好要給我嗎?我可是已經慾念勃發了。」
一個只穿一條內褲的美女確實會令男人獸性大發,但他知道自己對她不是純然的獸性。在對她撫摸時,他同樣也感到悸動,那與他和別的女人興奮做愛後的失落感截然不同。
適才在分開她的雙腿時,經驗豐富的他卻沒有一點公式化的感覺;他血液中的火焰在燃燒,深深期待著兩人的結合。
澄澄舔舔變得乾燥的嘴唇。「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她在心中暗罵自己,龍耀澄,你是縮頭烏龜!龍家最大膽的三小姐,面對感情時竟會變得如此膽小,你敢否認你對陸非一點點感覺都沒有嗎?
唉!有的,她在心中點了點頭。
就因為有,所以她才感到困擾,一個才認識不到二天的男人,她居然會發花癡似的與他半裸著躺在床上,還任憑對方在她身上親來親去?她究竟是怎麼了?南丫島的海水沖壞了她的頭殼了嗎?
他突然邪惡地一笑,強行拉開她的雙手,再次審視她柔軟的渾圓。
「陸非!」澄澄緊咬著下唇,她的兩隻手腕被他扣得動彈不得,她真懷疑他是什麼舉重選手出身的,否則力氣怎麼如此大?
她的無法反抗使他更添氣勢,陸非笑了笑,很快地湊上頭去含住她的蓓蕾,他的齒舌輕戲蕾上,煽動她的飢渴情慾。
「陸非,住手!」她的心都快跳出胸腔了,再這麼親密下去,難保她不會因為意亂情迷而失身。
陸非含糊的聲音從她胸部間傳上來,聲音挾帶著笑意道:「我是動口,所以沒必要住手。」
澄澄一下子紅了臉,當然也是隱隱感覺他用唇舌在愛撫挑逗她,比他動手撫摸她來得親密許多,他們根本不該進展到這種程度。
「喂——陸非,我想,你……你不會想要一個處女。」澄澄拚命壓抑那股被他逗弄後的激情狂潮,好不容易才把話說出口。
這招通常能嚇退許多男人,他們都害怕對處女負責,叫男人走入婚姻無疑是殺風景的。
「處女嗎?」陸非果然暫時打住口舌對她的侵犯,露出高深莫測的微笑。
基本上,他並不在乎女人是否是處女;截至目前為止,在他生命裡擁有過的處女大多了,而他也從未因為對方是處女而負過什麼責任。跟他陸非談責任問題,無疑是以卵擊石,沒有勝算。
澄澄以為陸非真的被她的完璧之身給駭住,她鬆了口氣,加強語氣道:「我是處女!如假包換的處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