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陣子他發現自己對童雪均更加著迷了,正計劃要對她提出求婚,孰料一趟美西之行回來,她居然要嫁給陸非!
可惡!陸非又來奪他所愛,依陸非那採花成性的性子,怕不早已與童雪均上過床了!陸非三番兩次的搶走他的女人,太過份了!
不過算了,他不在乎,兩個人在一起,重要的是未來,只要童雪均日後不背叛他就好,他可以原諒她這小小的出軌。
「放開我!」童雪均連忙掙脫陸希的臂膀。
開玩笑,她可是未來旗幫的幫主夫人耶!萬一讓人看見了,她豈不是跳到黃河都洗不清,煮熟的鴨子豈可讓它飛了?
「為什麼不讓我抱你?」見她忙不迭的跳開,陸希更加著惱,他走過去,高大的身子一下子將童雪均壓倒在床上。
「你做什麼?」童雪均皺著眉宇看他。「你不是知道我快嫁給你大哥了嗎?還不快放開我!」
以前她可以亂來,但現在她已經與陸非有了終身之約,她不能再讓別的男人碰她的身子!否則憑陸非的敏感,是很容易察覺的。
「我不要你嫁給陸非!」陸希強吻上她的唇,雙手也開始在她薄薄的睡衣上摸索。
「不可能的,我一定會嫁給陸非。」童雪均躲開陸希的吻,再一次堅決地告訴他。
「你不能嫁!」陸希陰鷙地看著她。「否則,我就把你送走龍耀澄,又偷了旗幫資料栽贓給她的事說出去!」
旗幫的資料是童雪均要他偷的,而走水路送走龍耀澄的人則是童雪均安排的,雖然這件事情兩個人都有參與,但基本上主謀者是童雪均,他只是聽她的話辦事而已。
眼見陸希固執起來,童雪均決定以柔克剛,她不再躲開頭顱了,反而把身子一挺,將她女性柔軟美好的胸弓向陸希,「哎喲,阿希,你是怎麼回事嘛!」
「我怎麼回事?還不是為了你,你這個沒心肝的女人!」陸希又氣又愛,加上一時之間被童雪均的轉變挑逗得受不了,他衝動地扯開她的睡袍,拉下她艷紅色的胸罩,吸吮她的乳尖。
激情過後,陸希深深擁著她不肯放,怕一鬆手,她就會離開他的懷抱,成為別人的新娘。
童雪均依偎在陸希懷裡,搓揉著他的胸膛,鶯聲軟語地道:「阿希,你要聽我的話,我結婚以後,我們依然可以保持這種關係,只要你不說,我不說,沒有人會知道的。」
她不介意在侍候陸非之餘撥出一點時間給陸希,如果這樣能安撫陸希的話,她會很樂意;這總比大家撕破臉的好。
「要我跟陸非分享同一個女人,我做不到!」陸希沒想到一陣翻雲覆雨過後,童雪均居然還說出這種話,太叫他失望了。
「為什麼做不到?」童雪均也不耐煩了。「我是一個女人,我都可以,你卻不可以,這不是太奇怪了嗎?」
難道陸希一定非把秘密拆穿才甘心,如此一來,陸非肯定不會輕饒她,她得快封住陸希的口才行。
「奇怪的是你!」陸希突然起身將衣褲穿好,他恨恨地說:「我不懂你為什麼肯同時讓兩個男人佔有身子,難道你很喜歡這樣嗎?」
聽到這種話,童雪均臉色也鐵青了。「你從頭到尾都知道,我愛的人是陸非,我沒有騙過你,所以你沒有資格對我講這種話。」
「你沒有騙我?那麼你為什麼要勾引我上床?讓我現在不可自拔地愛上你!」陸希的語氣衝動了起來。
童雪均緩緩起身,撿起睡袍套上。「那是你強要我的,別忘了,我拒絕過你,可是你硬來。」
「你——」陸希氣憤地指著她。
若不是她使盡渾身解數勾引他,他會心動嗎?
而今她居然要嫁給他哥哥?不!他絕不容許這樣的事情發生,他已經得不到他一見傾心的龍耀澄了,他又怎能讓童雪均投入陸非的懷抱?如此一來,他豈不是兩頭落空,什麼都沒有了嗎?
他嫉妒陸非!他恨陸非!
童雪均不理會他的憤怒,她淡淡地說:「總之,如果你保守這個秘密,我們還可以繼續偷情,享受男歡女愛的快樂。但是,如果你將這個秘密說了出去,不但陸非不會饒你,我也不會再理你,你自己考慮清楚吧!」
「我不會任你擺佈的!既然你執意要嫁給他,哼,看著好了,我也不會讓你們好過!」
陸希撂下狠話,頭也不回地衝了出去。
???
厚實的手掌將鑰匙插進匙孔,輕輕轉動一下,門扉隨即開啟。
夜半時分,室外是星明月燦。陸非踱進屋內,除了一盞暈黃的壁燈之外,窗簾緊拉著,床上的人兒睡得正熟,渾然不知有人來偷襲。
陸非踩著厚厚的地毯走向床邊,床上,澄澄弓著身子側著臉睡,她長長的櫻桃紅卷髮撩人的披散在粉色枕頭上,雪白的小腿肚露在被單外,形成一股綺麗無比的艷情之色。
知道他要結婚的消息後,她還睡得著嗎?
看來她真是無心無肝也無肺呵!
陸非解掉自己身上的絲綢黑色睡袍,很快地進入被中,在一室幽柔的燈光下,與澄澄同被而眠。
他當然不是真的要睡,他男性的衝動在乍見她的一剎那已經氾濫得一發不可收拾,所以現在,他很壞、很邪惡地從背後伸手抱住了澄澄,將她豐盈的雙峰抱了個滿懷。
他雙手肆無忌憚地搓揉著她的乳尖,把十天來的思念一股腦全宣洩在她圓潤的雙峰上,直至她的乳尖變硬,起了敏感的反應,他更加邪惡地笑出了聲音。
澄澄在睡夢中感到似乎有人在摸她的身體,但那股感覺卻又不致令她感到不舒服或噁心,反而有種酥酥麻麻,心動的感覺。
「啊!」澄澄迷迷糊糊地叫出聲音,結實飽滿的感覺霎時盈滿她的身體,她從夢中硬生生地醒來。
「龍三小姐,你終於醒了。」陸非調侃的聲音由她耳畔飄來。
「你在做什麼!」澄澄被他強抱著進攻,根本沒有移動的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