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征服月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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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 頁

 

  「沒有。」醫師搖頭。「中了激素麻者,一定要陰陽調和,否則必死無疑。」

  「我知道了,你們先出去。」耀月的聲音比任何一刻都嚴肅。

  醫師提醒道:「四少爺,李小姐中毒的時間是四小時前,現在只剩下兩個小時的時間了,且越接近毒發時間,李小姐會越來越燥熱難耐,行為也會異於平常,時間一過,若沒有陰陽調和,她就會開始痙攣。」

  醫生與盧興退出房間後,床上的桐桐仍繼續囈語呻吟著。

  陰陽調和——看著在床上不斷扭動的她,耀月腦中出現了這四個字眼。

  他不知道她是不是個處女,也不知道她在不在乎自己是否是個處女,但,若他將她從饒洪夫的手中救出來,結果同樣是讓她失身,那麼他保證她會恨他,會恨死他!

  「熱……好熱……」桐桐翻了個身,耀月的外套從她身上滑落,她晶瑩白皙的胴體一下子映入耀月眼簾。

  他盯著她的胴體,他一直知道她有一副好身材,每當她與泯柔、耀淇在游泳時,她就不吝於展露她的美好,而他也不是一直視而不見。

  但,這麼赤裸裸的相見卻是第一次,已經很久不曾對女人動心的他,竟產生了心動的感覺。

  是的,心動,面對她嬌柔扭動的胴體,他心動了……

  該死!她正在為毒而煎熬著,他怎麼可以有那麼下流的想法?

  他拉被欲替她蓋上,不料,她卻順勢抓住他的手不放。

  「救我……求你救我……」她痛苦地道。

  他想掙脫她的手,她卻抓得更牢。「不要丟下我……救救我……」

  老天,這是怎麼樣的一個夢,為什麼她會感覺這麼熱,下腹像要爆炸似的,她完全找不到理由與方向。

  她迷亂地抓住她唯一可以抓住的東西貼向自己胸口,並用那東西來回的搓摩著自己胸口。

  耀月心驚地看著她抓住自己的手,然而接下來她竟抓住他的手往她胸口探去,並來回地摩挲著。

  那極富彈性的觸感驚擾了耀月的心。「李桐桐!」他試圖喚醒她的神志,如果她醒來,知道她自己這副樣子,一定羞愧難當。

  桐桐難耐地扭動身子,然後,她的唇似乎碰到了一處柔軟,那兩片溫熱的東西稍稍紆解了她的熱,於是,她更深入地將舌頭探入那處溫熱的地方,並本能地翻攪著。

  她吻住了他的唇。

  該死!她竟吻住了他的唇!

  她越吻越深入,她靈活的舌尖像要吞了他似的,同時間,她的雙手緊緊攀住他的肩膀,美眸則迷醉的半張著,神態撩人。

  他嘗到了她口中香甜的味道,女人的味道。

  她的美好令人無法抗拒,在這一刻,他已忘了她身中激素麻,只當她是一個為愛燃燒激情的女人。

  他反客為主,扣住她潔美的頸項,回吻她擾人的朱唇,然後,在她一個使勁之下,他們雙雙跌躺於柔軟的雙人床上。

  ???

  當日光射進房內,透過厚窗簾還可見刺眼的光線時,可以肯定的是,現在大概已經日上三竿了。

  桐桐頭疼的睜開眼睛,耀月赤裸著身子摟著她,雖然年輕,但她並不是無知的小女孩,一片凌亂的被褥說明了昨晚的一切。

  她和龍耀月發生關係了,那床單上的紅漬明顯地告訴她,她已不再是處女身。

  她明明被饒洪夫關了起來,現在卻又在南方會館……是了,她中了激素麻,中了饒洪夫那卑鄙小人的激素麻。

  她懊惱地皺起眉宇,想不到她與龍耀月之間的第一次會是由激素麻開始的,這太令她意外了,就算她是喜歡他沒錯,但也不希望是用這種方式,她覺得這太——太沒格調了,活像她在耍手段騙取他的身體似的。

  她一點都沒有失身於龍耀月的不甘,反倒是因為激素麻,他不得不「捨身」救她,依她看來,不甘的應該是龍耀月才對。

  他那種又傲又冷的性格,從來就對女人沒有慾望,當然,她很清楚,他更不會想佔有她。

  唉,與她發生關係對他來說,極有可能也是種折磨吧,他必然很不情願,說不定還有一點委屈……

  耀月研判性的盯著她看。

  她想起他們昨晚的一切了吧,看她緊皺的眉頭就知道她很懊惱,十分懊惱,懊惱糊里糊塗與他發生關係。

  得到她的身體對他來說不是全無意義的,他也不能昧著良心告訴自己,昨晚的情形都是為了要救她。

  他清楚得很,昨晚他們是先擦出火花,他才想到要救她那回事的。

  換句話說,他有要她的慾望,而她吸入了激素麻後的浪蕩,適時的勾引出了那股慾望。

  不,並不是因為她昨晚的放浪形骸他才想要她的,而是……

  他不想承認,但此刻卻非承認不可了,她已經吸引了他,從那「無三不成禮」之後就吸引了他。

  桐桐懊惱中的眉眼一瞥,正好與耀月研判她的眼光遇個正著。

  她的驚慌失措全表現在臉上了,她急忙拉起被子遮住裸露的身體。

  老天!聽聞吸入激素麻者都會像蕩婦般放浪,像妓女般淫蕩,她昨晚也是那副樣子嗎?

  哦,她真不敢想像那個畫面。

  耀月清了清喉嚨,率先開口道:「我從饒洪夫手中將你救出,你吸入激素麻,那是一種毒藥,也是——一種春藥。」

  她垂下眼瞼,很快地又抬了起來,她不能躲避,躲也不是辦法,他現在是她的老闆那,她要面對他。

  她迎視著耀月的眼光。「我什麼都記得。」

  他點點頭,續道:「吸入激素麻者,若沒有……」

  「別解釋了。」他還沒說完,即被她給打斷。「我在這裡生活了二十年,當然知道吸入激素麻的後果。」

  她不想聽到他親口說,說他是迫不得已才與她發生關係的,那很傷人。

  他悶悶地道:「我很抱歉。」她的面容是那麼平靜,他實在看不出她此刻的想法。

  她笑了笑。「我一點都不怪你,反而應該感謝你救了我,讓我們忘了昨天那件事,我不會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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