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征服月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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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1 頁

 

  「不要碰我。」她揮掉他伸過來的手。

  饒洪夫不悅,這小妞也太難搞定了。「你吃我的、用我的、穿我的,居然還不讓我碰你?」

  「我們——我們還沒行過古禮。」她隨便找了個理由推搪。

  「反正那是遲早的事,有沒有都一樣,我要你,我現在就想要你!」饒洪夫又要抱上去。

  「我堅持!」桐桐很堅決地道。「我堅持行過古禮才跟你洞房,否則我寧願死也不會讓你碰我一下。」

  「桐桐寶貝,別那麼堅持……」饒洪夫的慾望快從眼睛噴出來了。

  「除非你等到行過古禮才圓房,否則我會逃掉。」她與他談交換條件,這當然只是推托的方法。

  饒洪夫屈服了,他氣餒地看著床上艷麗無儔的美人兒。

  「好,我等。」沒關係,反正他還有其他的情婦可以發洩,如果順她的意可以讓她心甘情願留下來的話,他願意等,他明天就立刻叫人安排行古禮的事宜,那麼他很快就可以得到她了。

  饒洪夫還算有風度的走了,房裡又剩下桐桐一人。

  她知道她不該回來自投羅網的,明知山有虎又偏向虎山行,這不是聰明人所應為。

  但,她已無處可去,在台灣除了龍門那五兄妹,她沒有半個認識的人,泰國至少是她生長的地方,她的親人全都在此。

  反正龍耀月已經將話說得很明白了,如果不是因為那強力春藥,他不會與她發生關係,而他認為她待在龍門只是在糾纏他,那麼如果她繼續賴著不走,只會令他更討厭她而已。

  他恐怕以為她想拿那一晚他們之間發生的事,當作永遠留在龍門的把柄,所以她選擇離開,她的離開應該可以讓耀月不再困擾了吧!

  這樣也好,兩個再也不會相見的人,彼此都不需要對彼此留下任何記憶,真的,這樣也好……

  第八章

  這是一個極盡奢侈、豪華之能事的婚禮,桐桐自然是眾所矚目的焦點。

  「新娘子好漂亮!」眾人讚歎的聲音不絕於耳。

  桐桐身著傳統服飾,化著濃妝的臉蛋嬌艷迷人,揉和了清純與嫵媚兩種味道,楚楚丰姿令人迷倒。

  今天是她的婚禮,但是她沒有一絲高興的感覺。

  夜晚,賓客散去,她卸下濃妝,在浴室裡緩緩地清潔自己的身體,她知道今夜饒洪夫不會輕易放過她的,因此能洗多久就多久,她想盡量拖延時間,讓喝了不少的饒洪夫快點睡去。

  哈,如果待會兒他發現他期待許久的新娘子不是個處女,那該會是多麼諷刺的事呀,或許他會氣憤地命人殺掉她,或許他會給她一耳光,叫她滾得遠遠的,也或許他不在乎,有經驗的女人才好,才能討好他哩!

  「桐桐寶貝,你快出來呀!」饒洪夫粗魯地拍打著門板催促,好不容易等到今天,春宵一刻值千金,他可不想白白浪費呀。

  桐桐緊蹙起眉心,看樣子他並沒有醉,他清醒得很。

  她慢吞吞地推門而出,身上是一件保守得不能再保守的老式睡衣,唯一露出的地方就是她性感潔白的腳踝。

  饒洪夫看到她,立即眉開眼笑的迎上去,但是他對她左看右看的,似乎不太滿意她的穿著。

  「怎麼穿成這樣呢?」他語帶責備地說。「我不是買了很多性感內衣褲給你嗎?快去換上!」

  今天已經行過禮,她沒理由再不讓他碰她了。

  嘿嘿,待會兒他就要好好展現他過人的精力,而首先,她必須先穿一些半透明的性感睡衣才行,他喜歡女人來這一套,那才容易勾起他男性的慾望。

  桐桐點點頭,輕描淡寫地道:「我去換睡衣,你去沖澡。」

  饒洪夫滿意了,他興沖沖地走進浴室,開始嘩嘩的衝起水來,一想到待會兒就可以跟他的小寶貝親熱,他就滿心的按捺不住,興奮極了。

  桐桐心緒複雜的挑了一件性感睡衣換上,她不能想像饒洪夫壓在她身上的感覺,那一定很重,據她目測,他起碼有九十公斤。

  事到如今,她知道她跑不掉了,饒洪夫為了在今夜能盡興,特別加派了許多人手在門口守著,就算她有翅膀,也是插翅難飛。

  一咬牙就可以撐過去了,反正關了燈,男人還不都是一樣,她可以把饒洪夫幻想成布魯斯威利、布萊德彼特、李察吉爾、柯林頓,或是龍耀月……

  見鬼!她怎麼又想起龍耀月了,她不是才發誓要遠遠地走出龍耀月的生命嗎?怎麼一轉念又想起了他?難道他對她真的有致命的魔力,否則為什麼她老是拋不開他……

  驀然間,陽台發出聲響,像有人跳進來似的,桐桐被驚動了一下。

  但她隨即又調侃自己,怎麼可能有人會進來呢?外頭的保鏢、守衛和螞蟻一樣多,如果能跳進饒洪夫房裡的陽台,早就非死即傷了。

  「桐桐,你在裡面嗎?」一個聲音由陽台傳了進來。

  她嚇一跳,手中的梳子霎時掉落在地。

  耀月,是龍耀月!

  她急忙奔到陽台邊,厚重的窗簾一掀,看到耀月一身銀灰的衣著站在陽台上,月光下,他宛如月神般,俊挺的臉龐流露出幾分憔悴。

  他皺著眉看她暴露的衣著。「去換件衣服跟我走。」

  他森冷的勾起唇線,她就穿成這樣和饒洪夫共處一室?看來她是豁出去了,準備徹徹底底地獻身。

  「我不走。」她凝住初見他的喜悅,如果他只是為了道義來救她,救她之後仍是各分東西,那麼不必了,她寧願留在這裡。

  「你不走?」耀月盯著她看,她眼神裡的倔強清楚地傳進他的眼睛裡。「你沒有選擇的餘地,你必須跟我走。」

  「我是饒洪夫的新娘。」她陳述這個事實。

  「你不是。」她不是屬於饒洪夫,她是他的,她的初次純潔給了他,她該是他的新娘才對。

  「我當然是!」她堅持。

  如果行過禮、有過公開儀式還不是饒洪夫的新娘的話,難道會是他的新娘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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