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幹麼問我哥要不要賣房子?妳想要買房子嗎?」
「我是隨口問問,我不知道以後放假還能不能借住?」
「妳放心,如果那兒賣了,妳就搬來我家住。」
「不用了?,-我總會找到藏身之處,大不了飛到東部度假,我爸媽絕對想不到我會跑到那裡。對了,待會兒陪我去買衣服,這次出門我一件衣服也沒帶。」她想擺脫原來的生活,所以什麼也沒帶出門,除了錢,沒辦法,有錢好辦事,昨天她可以順利甩掉保鑣,就是因為她花了大把的鈔票買下對方身上的衣物。
「妳逃難啊!」
噗哧一笑+她喜歡她的形容,「差不多,所以待會兒得借妳的手一用。」
「慘了,我今天晚上一定會手腳發軟。」李璋婷虛弱的拍了一下額頭。
「放心,我會補償妳的辛勞,看妳是要來一頓五星級豪華大餐,還是要一件很酷的皮大衣。」
忍不住流口水,李璋婷充滿渴望的說:「怎麼辦?我兩個都好喜歡。」
「妳很懂得趁機敲竹槓哦!」
「誰教妳那麼懂得誘惑人家。」
「好啦、好啦,現在請於十分鐘之內解決妳的下午茶。」
「是!」恭敬的行了童子軍禮,李璋婷開始忙碌的大快朵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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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此刻身在其中,他不會相信台北有這麼特別的地方--一個屬於寂寞人,卻又讓你不會感到孤單的地方--維也納森林。
聆聽Narcissus的琴聲,夏閻皓漫不經心的看著滿佈照片的木牆,彷彿之間,他在這當中看到一則又一則的故事。他是在無意間聽到屬下聊起這個地方,聽說這裡有屬於自己的酒,相當的有意思,他很好奇自己適合什麼樣的酒。
「先生,這是你的『威士忌』。」James開朗的聲音輕快的打斷他的思緒。
「威士忌霧?」
「其實就是烕士忌,因為酒杯冰過的關係,杯上形成了一層薄霧。」
「為什 是威士忌霧?」
早猜到他會問明原由,James流暢的把Hermit剛剛的陳述重複一逼,「先生充滿了狂野的陽剛味,就像威士忌一樣,可是又難以看透,彷彿隔著一層霧氣,你的人正如同你手上這杯烕士忌霧。」
「有意思。」直接透徹,他不能不驚訝這裡酒保看人的眼光。
就在這時候,他瞧見一道熟悉的身影定進酒館,真巧,想不到她也會來這個地方,而且看得出來這不是她第一次來。
「那位小姐喝的是什麼?」他的目光直勾勾的點出目標物。
「Sorry,這得等上五分鐘才會知道。」
「我問的是昨晚。」
眼睛一亮,Jmnes似乎又看到一則美麗的故事發生了。「先生認識那位小姐?」
「我們兩個關係匪淺。」「同居」的人當然不是普通關係。
「小姐昨晚喝的是墮落的天使。」
墮落的天使?他唇角噙著一抹淡淡的笑意,魔鬼般的身材配上天使般的氣質,她是可以稱之為「墮落的天使」,不過這個墮落的天使很與眾不同。
「她昨晚喝了幾杯?」
「這個我不清楚。」帳單是老闆在處理的,他這個服務生哪記得客人喝幾杯?
「你們從來不約束客人嗎?」
「我們這裡的客人一向懂得自我約束。」熟客都知道,如果有人敢酗酒鬧事,Hermit會站出來伸張正義,她習慣把人丟出店外,一點也不客氣。
「如果每個人都知道遊戲規則,天下不就太平了嗎?」他不以為然的道。
「先生放心,我們會照顧客人。」
不再表示意見,夏閻皓喝著酒,目不轉睛的盯著吧檯處的身影,她是一個越看越耐人尋味的女人,言談舉止有著優雅的貴氣,又跳躍著一股叛逆的火花。
打了一個酒嗝,韓紀優傻笑的看著Hermit,「我好像沒請教過尊姓大名。」
「Hermit。」
「Hermit,我是韓紀優,朋友都叫我小優。」她把空的雞尾酒杯推給Hermit,搖搖晃晃的用手指比了「一」,示意再來一杯。
「妳喝太多了。」昨晚的記憶讓Hermit可不敢再「由著她」。
「別這麼小器,再一杯!」她充滿渴望的雙手合十。
無聲一歎,她無法拒絕她,「最後一杯。」
韓紀優很用力的點點頭,不過萬萬沒想到,她就因為這一杯徹底醉入夢境。
「妳當人家的護花使者當上癮了是不是?」James取笑的看著懊惱的Hermit。
「她喝得沒昨天多。」Hermit現在深刻的體會到一失足成千古恨。
「重點是--她喝醉酒了。」他嘻皮笑臉的提醒道。
「為什麼……」
「我送她回去。」夏閻皓不知何時走了過來。
既然有人願意當護花使者,那是再好不過的事,她可以擺脫麻煩了,可是……「不必麻煩了,還是我順道送她回家。」
「不麻煩,我們是鄰居。」她就睡在他隔壁的客房,算是鄰居吧!
「鄰居?」Hermit抱持懷疑態度。
「對,我不會讓她少了一根寒毛。」
「那就有勞先生送她回去。」Kin似乎很懂得挑時機跳出來仲裁。
禮貌性的向Kin點頭表示感謝之意,夏閻皓取出皮夾抽了幾張鈔票放在吧檯上,便彎身抱起韓紀優走出維也納森林。
「老闆,你又在收集故事了嗎?」James偏頭睇視著Kin--他的笑容有著透徹的睿智,也有著摸不清的謎樣色彩。
Kin但笑不語,他有預感,他們會有一則浪漫的愛情故事。fmx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fmx彷彿之間,她看到那張狂妄無禮的俊容,彷彿之間,她瞧見他抱著她坐上一輛很拉風的車子,彷彿之間,她看到自己對他又笑又叫,彷彿之間,她瞧見她吐了他們兩個一身……許多許多,她的腦海閃過片段的畫面,似真似假,她實在搞下清楚,她唯一知道的一件事--她的頭好痛好痛哦!
坐起身子,韓紀優虛弱的揉著太陽穴,她再也不要喝醉酒了,這種像生了一場大病的感覺真的不太好……呃!
她像是發現什麼似的全身一僵,目光倏然下移……我的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