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官人別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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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 頁

 

  在他用他的體溫熨貼她的嬌軀時,又熱又酥的感覺讓她不由自主的嬌弱無力而站不住腳,依偎在他的臂彎裡,她又不由自主的輕輕嚶嚀一聲,引來他的雙唇佔據她的蘭麝細香和喘息。

  「啊……」

  「對!就是像這樣把嘴張開。」他一手捧住她的後腦勺以加深這個吻,一手則繼續在她的腰間留守。

  「喔……」

  他瘋狂的吻著她的香腮粉頸,然後又回到她不自覺等待著的朱唇,他的大手慢慢游移到她的胸前,隔著衣衫罩著她的乳房。

  「嗯……」

  他的大手像是會變把戲一樣,解去她的腰帶,伸進衣領握住她一方渾圓,掌心因持刀而生的厚繭摩掌那上頭的珠圓玉潤,銷魂蝕骨般的感覺使她頓時忘了一切,唯一僅存的是放縱靈魂。

  他抬起頭來,無比輕柔的低語,「美人啊美人,我愛你。」語畢把她放倒,渾然不覺他的高大身軀,撞得一樹桃花零零落落,花瓣遍灑露深濃。

  當他懸在她的上方,粉嫩的花瓣如微雨般紛紛墜落,他輕輕吹去落在她眼瞼上的花瓣。

  他拉開她腰際的繫帶,她衣衫不整的,連星月都窺得到她胸前那片玉白雪嫩的肌膚。

  他已癡醉,無法再守住那即將潰堤的熱切慾望,腦海因熱血沸騰而感覺嗡嗡作響。

  「美人兒,我來也!!」

  他身體的燥熱摻雜一股怪異的灼熱刺痛感,他終於警覺。

  「哎唷!」凌蒼蒼攀在他肩膀的手被蜜蜂螫了一下,痛得她輕呼一聲。

  豪格終於發現有一群蜜蜂怒氣騰騰的在他們頭上飛舞,有的已飛進他們兩人之間,正威脅要攻擊凌蒼蒼的臉。

  他急忙拉攏她的衣襟,將她攔腰挾在脅下快跑,沒留神的他卻踢到一個大蜂巢,惹得護家情切的群蜂更加群情激怒,展開自殺式的瘋狂攻勢。

  為了保護她,豪格邊跑邊拉下自己的衣衫將她遮住。離開桃花園後蜂群又追了一丈多才鳴金收兵。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袁德芳老遠就聽見豪格逃命的沉重步伐,緊張的抄起刀械備戰。

  「呃……」豪格支支吾吾。這種倒霉又丟臉的事,教他這一代英雄從何解釋!

  「我家小姐怎麼了?」阿莞也拿了一根木棍跑來。

  豪格放下凌蒼蒼,正待要細細幫她檢查時,忽然胸口一悶竟暈過去了。

  第四章

  「豪格!」

  袁德芳大喊一聲,撲到他身上,發現他除了脈相時強時弱,時急時緩外,卻無外傷。

  凌蒼蒼眼見豪格這麼大的一個人在自己面前「磅!」一聲倒地不起,想到又是自己這帶衰的掃把星所致,此時無論他是不是敵人都無所謂了,她跪在豪格旁邊,無言的垂淚。

  「唉!」阿莞歎了口氣,沒想到蒼蒼小姐這麼快又要守寡。

  袁德芳還是不相信豪格就這樣被凌蒼蒼給克得暴斃,他認為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件,於是問:「凌小姐,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發生什麼事?」凌蒼蒼優雅的擦擦眼淚、鼻涕後說:「我也不是很確定。」

  「沒關係,你慢慢想,無論如何總得先找出癥結,才好對症下藥。」

  凌蒼蒼開始回想並敘述,「一開始他……」

  她突然把話吞回去,因為想起他的吻有如翻江倒海。她憋了一會兒後才接著說:「然後他……」

  他的手在她的記憶中有如烈火般,挑起她層層的慾望。貝齒輕咬嘴唇一下後,她又說:「接著他……」

  豪格的狂愛恣憐已攪亂凌蒼蒼的思考能力。

  「最後……」

  唉!袁德芳聽她說了半天,還是等於什麼也沒說,「最後怎樣,你總該有個明確的結論吧?」

  「最後忽然有很多蜜蜂在我們頭上飛來飛去,我的手還被螫了一下,接著他就把我抓了跑回來。但他到底是為什麼才……這我就不得而知了。」凌蒼蒼突然覺得自己好像其實並不願意他真的死掉。

  袁德芳靈光一問,用火把照亮豪格的背部,那兒果然密密麻麻滿是腫包。

  「哇!我的天啊!」阿莞驚呼,「難怪他會暈死過去。」

  「他可以救的活吧?」凌蒼蒼緊緊捏著他的衣服,眼眶含淚的說:「我明白了,他是為了不讓我被蜜蜂螫到,才會脫掉衣服,變得這麼嚴重。」

  「凌小姐,你先別忙著自責,首要之務還是先把那些螫針拔出,以免更為嚴重。阿莞,你來拿著火把,小心點!可別把他的頭給燒了。」

  袁德芳拿出貼身一首,以刀尖挑起螫針,而凌蒼蒼則是用指甲挑,她的針銀功夫好到讓有些男人想冒死娶回家。她的手細指甲長,果真做得比袁德芳快,約半住香的時間就清除的差不多。數了數,竟有一百多根。

  豪格其實並未真的完全失去意識,只是覺得身體彷彿被灌了鉛一樣,動彈不得,而背上則好像被披了塊燒著地獄之火的皮革,又灼又痛又僵。

  「他……他剛剛好像發出了一些聲音!」凌蒼蒼興奮的說,「這就表示他不會死,是不是?」

  袁德芳安慰她,「放心,禍害遺千年!像他這種人不會那麼早死的。」

  忽然他也聽見豪格哼了一聲,猜他也許不滿他在美人面前說他壞話,他一向就是這麼死要面子。

  不自由主的,她嘴角輕輕一撇,隨即又擔心他到底可不可以撐到天亮,就算只是普通的蜜蜂,這一百多隻的毒液也夠讓一般的莊稼漢子魂歸離恨天了。

  「袁公子,就這麼讓他的傷口朝天晾著,不用上點什麼藥嗎?」凌蒼蒼關切的問。

  「這是在讓他吸收日月精華。」

  「喔。」她信以為真。

  見她不懂他的幽默,袁德芳開口,「其實,是因為這時候黑天暗地的,上哪兒找草藥?我也是一籌莫展。」

  「我們鄉下人倒是有個簡單的偏方。」阿莞說。

  「什麼樣的偏方?快說來聽聽。」凌蒼蒼和袁德芳異口同聲的催促。

  「就是撒泡尿和塗點泥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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