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獲得自由,白茱麗連忙閃到傑森身邊。
緩緩吐了口氣,俞其蔚整個人鬆懈下來,軟綿綿的偎進杜裔夫懷裡。
回頭看了傑森一眼,杜裔夫不忘略盡地主之誼,「離開台灣前我請你吃飯。」
「我會打電話給你。」
「還有,麻煩你把手槍處理掉,否則我得報警處理,謝謝!」頷首再見,他扶著俞其蔚走出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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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門一關,俞其蔚激動的跳到杜裔夫身上,她的身體還微微顫抖,「你差一點把我嚇死了,我好怕來不及救你。」
安撫的拍了拍她的背,他笑著道:「記得我告訴過你,我有能力照顧自己,不過,我真的很高興你如此關心我。」
「你怎麼還可以笑得出來?」她的心還怦怦跳個不停,尤其想到那令人膽戰心驚的畫面,她覺得自己好像會停止呼吸,那一刻,她才明白他已經成為她生命不可或缺的一部份,她不能失去他。
「難道我應該哭給他看嗎?」
「當然不是,可是他拿槍指著你,一旦扣下扳機,他隨時可以取走你的性命,你難道一點都不擔心嗎?」
「如果是你,你會怎麼辦?」
「我……想辦法拖延時間轉移他的注意力,然後找機會踢掉手槍制伏他。」
「我跟你打的算盤一樣,可是,我還是抱持著勸他回頭的念頭,我認為我們實在沒必要為了權力、地位弄得兩敗俱傷。」
「不管了,以後別再嚇我了好不好?」
「你也一樣,我真的被你嚇壞了,我就是不希望你冒著危險眺進來攪局,結果你還是任性的跑去了,幸好傑森想通了,否則你這條小命就保不住了。」
皺了一下鼻子,她對他的愛護不予置評,「我是你的保鏢,我本來就應該冒著生命危險保護你。」
捧著她的臉,他的目光深情緩蜷,「你的命比我的還重要。」
不自在的垂下眼瞼,她心慌意亂的扭攪著手指,「你……你別說這種不分輕重的話,你是少爺,我是下人。」
「我不管你是誰,我就是要你。」
呼吸急促起來,她慌張無助的咬著下唇,「你……我不是那種可以隨便玩玩的女人,你別跟我開玩……我……我……」
「我要你,這次你逃不掉了。」
伸手將她攔腰一抱,他大步的走進內房,小心翼翼的把她放在床上,然後動手脫下身上的衣物。
口乾舌燥,她心跳得好快,這是她唯一脫身的機會,可是她好像被釘住似的,完全無法動彈,更是移不開自己的視線,想下到平時看起來溫文儒雅的男人競有這麼偉岸的體魄。
當他身體完全暴露眼前,她害羞的閉上眼睛。
不疾不徐的靠向她,手指溫柔的在她飽滿的唇辦輕滑,他輕鬆的取笑道:「你的樣子好像準備受死,沒這麼可怕吧!」
「我……我就是害怕。」不過,她還是鼓起勇氣睜開眼睛,同時迷失了心魂,他盛滿激情的眸子宛如洶湧的浪濤將她吞噬。
「雖然我想一口把你吞進肚子,可是相信我,我會很溫柔。」
不到一分鐘,他輕輕鬆鬆的除掉她身上的衣物,他的吻如綿綿細雨落向她雪白的肌膚。
「你……不要……啊……」他邪惡的侵略令她慌亂,她下意識的想閃躲,他卻不容她退縮。
「我可愛的小獵物,你終於屬於我。」他引導著她同享痛楚與歡愉,嬌喘吟哦和低吼粗吟不斷的交織迴盪,女人和男人在慾望的溫床翻滾糾纏……
第九章
這一定是在作夢……俞其蔚努力眨著眼睛,她希望近在咫尺的那張臉會消失不見,可是,她的意識越來越清晰,換句話說,她想起沉睡之前發生的事,她和杜裔夫……我的天啊!
抓著頭,她的腦袋瓜越來越混亂,她竟然讓事情一發不可收拾,從頭到尾,她連試著反抗都沒有,往後她要怎麼面對他?
不行,她得先找個地方靜下來想一想……悄俏的翻過身,她小心翼翼的掀開被子坐起,還好事情已經落幕,她用不著保護他了。
「你想去哪裡?」杜裔夫突然從身後圈住她的腰,她正準備著地的雙腳就這麼硬生生的給拉了回來。
「我……回房睡覺。」慘了!她現在連挖個地洞鑽進去的機會都沒有了。
將她轉身面對他,他理所當然的表示,「從現在開始,你跟我一起共用這問套房,待會我去幫你把行李拿上來。」
「你……我再也不用保護你了,我沒必要睡在這裡了。」她越說聲音越微弱,他的目光陰冷得讓人發毛。
原來,吃乾抹淨就忘得一乾二淨並不是男人的專利,這個女人竟然也準備把今天早上的事當成一場夢,可惡!
「你想來就來,想走就定,這世界上哪有這麼便宜的事?」
「我……不是這樣子,我……那你想怎麼樣?」
「我還能怎麼樣?你都把我睡了,你當然要對我負起責任,難不成你還想拍拍屁股走人嗎?」下過他的口氣咄咄逼人,實在不像個受害者。
「我……把你……」她現在根本是百口莫辯,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這種事吃虧的應該是女人啊!
陰狠的一瞪,他冷森森的威脅道:「我會一直纏著你不放,你休想逃。」
「我……我沒有逃啊!」她奸無辜,她只是覺得很尷尬,想到他們在床上天昏地暗的滾來滾去,那……真的很不好意思嘛!
「你對天發誓,你再也不會逃跑。」
「我……我跑得掉嗎?」真是的,幹麼還對天發誓?這是無庸置疑的嘛!
「當然跑不掉,我怎麼可能讓未來的老婆跑掉。」
「未來的老婆?」
拍了拍她的臉頰,他理直氣壯的道:「就是你啊!」
她支支吾吾的道:「我……這……好像不太妥當。」
「誰說下妥當?」
「我……我們身份懸殊。」
「我不知道什麼叫身份懸殊,我只清楚一件事,一旦我選定哪個女人當我老婆,她就是我老婆,沒有人可以取而代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