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著你來提醒我。」她遲早會被他活活氣死,怎麼會有人以為他是紳士?他根本是個可惡透頂的壞胚子!
「你很愛生氣哦!」
「你很愛惹我生氣哦!」
「不過,你生氣的樣子真可愛,兩頰紅通通的奸像洋娃娃。」
頓了一下,她倉皇失措的站起身往外衝去,「無聊,我去吃午餐。」
杜裔夫忍俊不住的哈哈大笑。他喜歡逗她的感覺,實在是太愉快了。
就在這時候,辦公室的門上傳來輕輕的叩門聲,接著他的秘書陸炎推開房門走進來,走到一半,他停下腳步左右張望,然後抓了抓頭,疑惑的皺著眉。剛剛明明聽到笑聲,怎麼沒看到人?
「有事嗎?」杜裔夫優雅從容的拾起頭。這傢伙在找什麼?
一個轉眼,陸炎馬上恢復平日的精明幹練,「總經理,所有的人都到齊了,會議是不是可以開始了?」
「你先過去把資料發給大家,我十分鐘後到。」他隨即低頭整理桌上的東西。
「是,總經理。」臨走之前,他不忘把辦公室再仔細瞧過一遍。
十分鐘一到,杜裔夫起身走出辦公室。
「你要去哪裡?」遠遠的看著他走出辦公室,俞其蔚慌慌張張的衝過來。
「我要開會啊!」他自顧自的往會議室走去。
「你剛剛為什麼不告訴我你要開會?」還好她請廚房幫她弄一個便當可以帶著吃,否則她又要把他搞丟了。
「請問你是我的老婆,還是我的情人?我有必要向你報告行程嗎?」
她張著嘴卻不知道如何回應。她的確沒有權利要求他交代行蹤,畢竟請她當保鏢的人並不是他,如果她有串騷,也只能向肯辛頓爺爺抱怨。
「會議室到了,你用不著送我了。」話落,他已經走出她的視線進了會議室。
「喂!你別想甩掉我,我也要跟你進去開會。」不過,她還來不及踏進會議室就被陸炎擋了下來。
「很抱歉,基於商業機密的考量,除了參與會議的人員,其他的人禁止進入會議室。』陸炎的口氣很溫和,態度卻很強硬。
「可是我……」
「我不管你是誰,我只是執行公司的規定,如果你要等總經理,那邊有椅子供你使用。」他指著面對會議室的單人沙發椅。
天啊!誰來告訴她,為什麼保護一個人這麼麻煩?不過,她還能怎麼樣?她認了,這是她的工作嘛!「好吧,那你總可以告訴我,這個會議要開多久?」
「通常兩三個小時。」
「什麼?這麼久?」別怪她失聲尖叫,沒有人願意坐著傻等兩三個小時。
皺了一下眉頭,他對她的大驚小怪實在不以為然,「這算不錯了,曾經有過十個小時的紀錄。」
「十……個小時?」拜託,這種狀況下會剛好被她碰到吧!
一眼就看穿她的心思,他唇邊揚起一抹嘲弄,「我想今天用不著十個小時。」
「那……你可以給我確定的時間嗎?這個會議什麼時候結束?」
聳聳肩,他很無奈的說:「這要看總經理的意思,他喊停,我們大家就可以回到自己的工作崗位。」
頭疼的發出呻吟,她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那個傢伙絕對不會讓她好過。
「對下起,時間到了,我要進去開會了。」非常有禮的一鞠躬,陸炎退回會議室關上門。
瞪著那扇緊閉的門,俞其蔚的思緒飛快的轉動。她何必傻傻的坐在這裡等他?她可以上健身房打發時間,要不然來一頓悠閒的下午茶也不錯。算了,沒有說服那個傢伙配合她之前,她還是實際一點,譬如利用這個時間把手上的便當解決掉,她已經餓到全身發抖,再不趕緊把肚子填飽,她很可能會昏倒。
不到十分鐘,她就把便當吃得一乾二淨,可是,這個會議實在是太久了,等著等著,她就在椅子上睡著了。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伸一個懶腰,俞其蔚好滿足的睜開眼睛。奇怪,這不是杜裔夫的辦公室嗎?她怎麼會在這裡?
忽地,一股強烈的不安襲上心頭,她不可能自己夢遊跑來這裡,肯定是有人把她抱來這個地方,而那個人當然是……等等,她耳邊怎麼熱呼呼的?好像有人在她臉上吐氣。
緩緩的轉過頭,她的目光正好對上杜裔夫,他慵懶的坐在沙發旁邊的地板上。
「你睡覺的時候會說夢話哦!」他開心得好像挖到什麼驚人的秘密。
尖叫的跳了起來,俞其蔚倉皇的想拉開兩個人的距離,可是一時衝過頭,腦袋瓜狠狠的撞上沙發的扶手,痛得她眼冒金星。
「像你這麼莽撞的人,怎麼有辦法當保鏢?」
揉著撞疼的腦袋瓜,她氣呼呼的提出控訴,「這還不都是你的錯。」
「我哪裡錯了?」他只是坐在這裡看她睡覺,沒辦法,誰教她的睡顏太甜美了,看著看著,他就迷失了魂。
「你幹麼嚇人?」
「我怎麼嚇你?我對你毛手毛腳,還是脫光你的衣服侵犯你?」聲音越來越低沉,他兩眼發直的瞪著她因為睡覺而敞開的衣襟,她雪白的胸部若隱若現,他全身血液瞬間逆流直衝腦門。
「你的嘴巴就不能放乾淨一點嗎……色狼!」終於發現他的視線,她慌慌張張的伸手護住胸前的春光,一雙眼睛恨不得化成利刀把他千刀萬剮。
色狼是嗎?雙手抓著沙發撐起身子,他一臉邪惡的向她逼近,他怎麼可以辜負她的期待呢?「你說,我應該從哪裡下手呢?」
「你別亂來……」
「我就是要對你亂來,你能怎麼樣?」他抓住她的手壓制在兩側,誘人的春色再一次映入他眼簾,「我警告過你,你以為我說著玩的嗎?」
「你……你要是敢碰我一根寒毛,我……我就把你殺了!」她的威脅顯得柔弱無力。她感覺到一股異樣的渴望在體內衝撞鼓動,那種陌生的悸動像火一樣燒灼著她,她心跳得好快好快,彷彿在期待什麼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