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宮扁扁大嘴巴。它好慘,為什麼要挑水、砍柴?那是人類自己的事啊,與它這畜牲何幹嘛。
必 幽 幽
四眸對望,兩心深系。
他封住她的擅口,狂吻霸吮到彷彿天已荒,地亦老。
久久,直到兩人氣息昏亂,不得不分開。
他緊扣她的淚眸,「你該是不該,居然不告而別!」他的心都碎了,彷彿只有一具軀殼失了心竅的飄浪於世!
莫鎖鎖哽咽淚泣道:「你何苦不放過我,不放過你自個兒?」
「你是聖旨丫環,我可沒有膽量棄你不顧!」受苦的情痛因為重獲至愛,他反而輕佻的開起玩笑,他捨不得她淚漣漣啊。
頻頻搖頭,她黯了神采,「你不是已經納了妃子?難道非要讓我傷痕纍纍、尊嚴盡失的伺候你和你的妃子?」
「我沒有成婚!」
「王榜已貼告了,你和龍二小姐的大婚國禮……」
「成婚日我並沒有穿上喜服,亦無洞房花燭,哪來的大婚國禮?」
她在他的焰眸中看見他的情深切切和無偽的真誠,然而她卻一直耿耿於懷龍雅倩腿間的血漬,那不僅刺眼,更是刺心!
「你和她不是已成鴛鴛?即使是露水姻緣……」
「你很在乎?這意謂著什麼?」金射孤狂喜的擁她入懷,唇畔的笑意極深,深入心坎。
這惡王!莫鎖鎖不甘道:「欺凌我這丫環,你可以感到暢快是不?」
「鎖兒愛婢,原來你是個醋婦啊,但是王爺之尊甚少獨寵一女。」
「你、你馭女成百亦與我無涉!」她倔強的企圖掙開他的溫熱懷抱。
他可不許,仍然使勁鉗制住不馴的她。「我沒有要過她,那夜我中了癡春散,但是自點穴道之後即刻昏迷,如何要她?」
「可她……」那玉裸的身子和血痕卻是她親眼目睹呀。
他深歎一口氣,為了攫獲她的一生一世,他只有對他一一說明事情的來龍去脈,這可是破了他從不對人解釋的慣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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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你的身心相隨,至死方休。」他笑言。在心中暗暗起誓,天地為證。神靈共鑒!
「可是我的面貌已毀,成了人人畏怕的醜婦。」她不是故意誑他,她也不是不相信他的狂愛烈情,畢竟他從不輕言承諾。
只是……女孩家的貪心吧,她渴望一份極其眷寵的疼愛。
金射孤以手指夾捏住她的下顎,帶笑凝睇,「即使你殘了手足,你也休想逃得過我的手掌心。你是奴,我是你的主宰。」
這男人真是狂妄。「面對我這一張遭受火焚的傷臉,你當真不嫌棄?」
「要不要用一輩子的賭注一搏?」他的心裡只能容納她一人啊,他是個死心眼的專執男子。
「這賭注我決定和你一搏!」莫鎖鎖笑出久未得見的小梨渦。
面容已改,艷光依然。
她手一揚,將雙頰和眉間眼梢的人面膜片全撕扯掉,叫他一怔。
「鎖兒……」他這主子竟然栽在她這丫環奴女的手中,任她戲弄。
「這人面膜片使得我去釵易裝更加取信旁人,不必再為蜂蜂蝶蝶煩惱惹氣。」而且保了平安。
「你這小刁奴胚。」教他不能不愛。心自有它的主意,早已將她銘刻在心版上。
「聖王爺,你還需要王嗣傳承嗎?」她閃著奇異的亮笑。
「我已經整整兩年未回國了。」王兄肯定極想用力掐他的頸項。
「『奴婢』是懷著胎喜離開百花國的……」
「呃?」他和她愛的見證?
她嬌柔柔的媚笑,主動挽起他的手腕往屋外走去。「先說好,他是我辛苦生孕下來的寶貝,你不可以跟我爭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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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嘎嘎嘎嘎嘎!」宮一邊鬼叫,一邊哭吼。它被虐待啦!
當金射孤和莫鎖鎖一出紅瓦屋,第一眼便瞧見宮坐在地上,手拿大斧頭劈砍木柴,卻不時的砍到它自己的毛手和毛腿。 -
「宮!你好。」莫鎖鎖笑著喚它。
「嘎。」不好不好!它被那個不美也不醜的姑娘虐待,把它當童工用啦。
咦!這醜得連屍體見了都要驚跳起來的醜少年怎麼變成美美的莫鎖鎖了。
「鎖姐姐。」小盈迎上去,將寶寶抱給莫鎖鎖。
「你和聖王爺冰釋前……嗯不對,是和好如初了?」
「我跟他打了賭注!」賭一輩子的摯愛不渝。笑眄一臉緊張的金射孤,她道:「這就是你的王嗣嘍。」
「可以讓我抱一抱他嗎?」此刻的他多麼的感恩上蒼啊。
莫鎖鎖輕抿一笑,「你可是高傲的男人,居然好口氣的詢問?」
接過小男娃,金射孤情不自禁的濕了眼瞳。
「嘎嗚嗚。」原來是它的小主人呀,好可愛的。它也想和他玩玩,剛剛他就在西湖邊爬啊爬的,和它一樣的人見人愛。
「喂,小畜牲!」小盈喝叫著,「快去砍柴啦。」
「嗚!」她好凶,一點兒也不善良、不可愛。宮無奈的繼續停頓的工作。
一根手指頭、兩根手指頭、五根手指頭,九根手指頭!
哇哇!他們待在紅屋瓦捨已經九天了耶。宮倒吊在大樹上,瞪視底下的一家三口。
主人和莫鎖鎖都好疼愛小主人,它十分的嫉妒。
沒有人要理睬它,嗚嗚。人家它可是他們閤家團圓的大功臣耶。
不過不打緊,小主人總有長大的時候,那時它就可以重新獲得一點點的寵憐了。
或者它也可以偷個閒空和小主人一塊兒玩耍,它要教他爬樹!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