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假鳳戲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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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 頁

 

  「可恨。」他不禁氣怒。

  冷然無感的他竟然莫名其妙的被攝住心魂?難道刁女懂得攝魂大法?

  無可否認的,眼前這一張臉兒絕對是老天爺最引以自傲的傑作。然而他不是好色的男人,他 沒有情感的作祟,只有山崩海嘯一般的仇焰恨火。

  「你,是我的丈夫嗎?」冉柚喃有點兒惶恐,可她卻不能不問。

  「公主,『奴才』正是赫瑟安烈,你的丈夫!」故意輕蔑貶低自己來羞辱他的「元妻」。

  北戎弗兒的確是人人傳言中的天仙美女,但是這又如何?

  乍見的驚心動魄只是一個意外,他可以一劍劃花她的麗顏,叫她承擔醜惡的難堪。戴著鳳冠,身穿霞衣的冉柚喃完全感覺不出站在她面前猶如冥王一般的他,心中強烈的怨恨 和羞憤的懣氣。

  她怯怯的伸出手,拉著他的小指頭,「我們是夫妻,對不對?」

  「難道是姦夫和淫婦。」鄙夷的口吻絲毫不加掩飾,他冷笑著。

  姦夫?淫婦?柚喃當然不知何意,可是島島姑娘一直教誨她不可以胡亂發問,所以她按捺下 疑惑,怯怯的展開笑容。

  一笑傾城。

  二笑毀國。

  滿腔恨火灼灼狂燒的赫瑟安烈心上一緊,一股憐惜不自覺的湧起。

  他與她並肩的坐下,鼻息之間的香氣令他抗拒不得,他扳正她的麗顏,手心觸碰上她的頰畔 。

  好嫩、好滑細!

  「你沒有上妝?」今日可是她的大喜,一生一世的惟一,而她竟然脂粉未施?他發覺自己喜歡碰她的感受,他幾乎不願放開她,甚至想要佔為己有……這念頭使他一凜,背負家仇國恨的他竟然該死的想擁她入懷?他竟該死的起了呵疼的心意?怒火滔天的他,看向她的臉時,心下又莫名一柔,算了,就姑且沉溺這一回吧!赫瑟安烈吻上她甜嫩的香唇,輾轉吮親。

  懷中的她微微打顫,未經人事、亦不解悉的把身子全交給他掌握。

  柔軟無骨的感觸激起他的男性慾渴。

  「多麼希望將你揉碎。」揉入他的血肉之內。

  「安烈……」島島姑娘說她要稱呼他的名諱,還得任他予取予求,因為他是駙馬爺。恍惚的瞬間,柚喃的鳳冠和霞衣全褪了,連艷紅色的抹胸也已飄落於地。他一手擁抱著她的嬌柔,另一手則肆狂的撫摸她每一寸冰肌玉膚,光是掌下的觸感,就使他 禁不住的低吼出內心的激情。

  他俯低下俊容,一口含住她的蓓蕾。

  「你……」冉柚喃想躲開,她不曉得他為什麼要對她這樣,她只覺得身子熱燙難受。然而她的輕微掙扎卻更激起他野放的慾火,他一會兒啃嚙,一會兒舔吮,盡情的獨佔她的媚 騷情態。

  直到她的乳胸上全是他的氣息和他索求的滿滿吻痕。

  「你好美。」粉粉紅紅的泛著的玫瑰色澤肌膚令他下腹腫痛。

  他倏地推開她的身子,以極快的速度解除自己的新郎服,一絲不縷的他完全展露他的英挺和 屬於男人的驕傲,灰色的眸子一下子濁濃起來,深幽的激迸出情慾的煎熬。但是冉柚喃只是怔怔的以無邪、清亮的瞳眸瞅睇著他,這是她第一回見到沒穿衣裳的人。她的丈夫好奇怪,為什麼要把她的衣裳和他的衣裳全脫了呢?

  他不怕冷嗎?

  遽然,她驚呼了下,他竟然把她重重的壓躺在床榻。

  美人裸體,橫陳之姿足以使人瘋狂。

  他瞇起欲眸,惱怒的斥喊,「別以為你的美貌可以迷惑我!美人遲暮,終究只是肉和骨的組 合,你的以色侍夫不過是你惟一能夠奉獻的能耐!」

  他的惱、他的怒有一大半是針對他自己啊!方纔的他幾乎是臣服於她的降兵敗將!他絕對不容許自己的意志有一絲一毫的動搖。

  北戎弗兒誘惑不了他的!

  他必須以血魔的無情讓她心碎、身殘!

  冉柚喃怯怯的看著他,「你在生氣是不是?我做錯什麼了嗎?」

  「該死!」赫瑟安烈他掐捏住她的玉頸,「少裝出小可憐的模樣,我不吃這一套!」他真的在生氣,怎麼辦?她無助的皺眉看他。

  「你是嬌貴的公主,是蠻子的愛女,不必假作柔順!」

  「你……求你別生我的氣好不好?別把我送進皇……」「陵」字尚未說完,微薄的空氣使她 幾乎窒息。

  見她唇色泛白,他忙將手勁放鬆,但是剎那間他的怒氣更盛。

  見鬼!他居然不忍心她的難受?

  她是他的祭禮,是八百媳婦國的償血代價!

  「北戎弗兒,我絕對不會放你走,你這一輩子休想再回去你的地方!」

  他答應不會把她送回皇陵了!冉柚喃一邊閃著淚光,一邊微笑著。

  霎地,他的心猛然一揪。

  身下的她無辜逼迫他的不捨,他竟想溫柔的愛著她的嬌軀,竟然冀盼她得到愉悅,得到床第 之間的快樂。

  「不!」赫瑟安烈嘶吼,他要凌辱她這蒙古蠻女的肉體!

  心念一動,他不容自己有任何的猶豫,遂猛力、狂野的在她身子內抽送著。「哭吧!高高在上的大元公主,我將待你如奴、如妓!」嗜血的魔性已起,他霎時墮入復仇 的迷霧之中。

  第三章

  晨曦,微光透入窗欞。

  赫瑟安烈盯著自己熟睡的「妻」,仇恨和柔情在他體內相互傾軋、對抗。昨夜,他摧殘了她這朵美花。

  恍若在夢中,他竟然要了她一次又一次。

  需索無度的欲潮是因為他沉陷、迷戀了,或是只為徹底的叫她無地自容?「唉……」歎息聲一出口,他大駭。

  他是完孤家惟一生存下來的子嗣,他沒有歎息的權利。

  更不可以為元人歎息!

  ☆ ☆ ☆ ☆ ☆ ☆ ☆ ☆ ☆

  天大白,雲奴一邊為冉柚喃梳髻,一邊開心的笑說:「駙馬爺對待你挺是貼心哩,他讓老嬤 嬤拿了藥膏來,這個舉止叫人安慰。」

  「藥膏?」冉柚喃微蹙眉,她又沒有跌跤,也沒有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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