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逃家俏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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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 頁

 

  她努力的揚起燦美的笑靨,「尊哥哥,人宇和我談了幾年的戀愛,他原以為他心愛的女子已斷魂,知道我又『復活』過來,自然是迫不及待的想和我『親親愛愛』呀。」她強調親親愛愛這四個字,在意他的反應。

  但她徹底失望了,歐陽尊居然可恨的對她勾勒起淡淡的笑弧。

  她再下猛藥的甜膩著道:「人宇是體貼溫柔的男人,相信他會是最好的情人和丈夫。」

  「是嗎?」他不置可否,悠哉游哉的切著小牛排。

  孰可忍,孰不可忍呀!小鷹好想衝到對面去咬他,他怎麼可以無動於衷,難道他對她真的連一咪咪的感情都沒有,只當她是他以一百五十萬美金所買得的奴隸?!

  她的水亮眼瞳充滿憤怒的火焰。

  「請問尊哥哥,這一個星期你都外宿飯店,有沒有和美艷妓女來個肉體大作戰啊?小心一點,要戴套套,妓女閱人無數,要是染了愛滋可就不好玩。」

  「你真的需要教訓……」

  「你要親自動手嗎?反正你是哥哥,我是妹妹,只有任你欺凌嘍。」她才不怕他的教訓,他對她最冷酷的傷害就是不願意愛她。

  歐陽尊豁地起身,只一眨眼,他動作快速地將牙尖嘴利的她扛上肩,往樓上走去。

  孟人宇手中的刀叉掉了,他的喉結上下不住滑動著,一塊叉燒牛脯梗住了。

  賀品萱低下頭去,她的雙手緊握成拳,一滴、兩滴……成串的淚水滑落到雙拳上。

  「野蠻人!放我下來!你這個混蛋!臭蛋,可惡蛋!」小鷹拚命的槌他、踢他。

  歐陽尊如她所願的放她下來,此時的他猶如撒旦,神色之間像結了一層霜雪似的令人膽戰心驚。

  小鷹挺直背脊想要和他對峙較量,可是當她一見他面色鐵青的可怕樣子,不禁心兒一燙……他嫉妒了是不是?

  呵呵,她就知道他不是對她完全沒心動,他只是害羞不敢表達,畢竟他從來沒有戀愛過嘛。

  「尊,你很生氣,快氣炸了對不?」

  「對!」

  她好像長了翅膀似的快飛上天。心裡好暖,喜孜孜的呢。

  「為什麼生氣?因為孟人宇每天到歐陽家用晚餐?因為你受不了他對我的慇勤?」趕快承認吧,我不會取笑你這個愛情膽小鬼的。

  睨著她異常亢奮的紅撲撲小臉蛋,他忍不住低吼,「離他遠一點!他是青青的男友。」

  「可我就是青青的替身,如果我和他疏離,歐陽媽咪會起疑心的。」

  「我母親或許已經開始質疑你這個劫後餘生的女兒了!青青不是口出粗言的女孩,她更不會用手肘去頂撞孟人宇。」

  「總有意外,難道青青是那種永遠都溫溫柔柔的氣質名媛?」

  「應小鷹!」

  「怎樣?」她才不會皮皮挫,頂多心跳快上幾拍。他實在是不太可愛的男人,只會用一張閻王臉對付她。

  看著她眸中狂野不馴的光芒,他極想擁緊她,吻她吻到天崩地裂、世界毀滅的那一刻。

  小鷹也回看著他,防備的雙手環胸,她親愛的主人似乎想掐死她,若是旁人見了他這肅殺的面色,恐怕要尿褲子了。

  她低喊,「如果你要把我這個奴隸轉賣給別人,請便。我、不、怕。」先說先贏,他休想再威脅她。奴隸也該有原則,富貴不能淫、貧賤不能移、威武不能屈。

  歐陽尊的聲音冷冷的從咬緊的牙關中迸出來,「應小鷹,我不會轉賣你,你永遠是我的奴隸。」

  「如果我要嫁人呢?」

  「不准嫁!奴隸沒有自主的權利。」

  「可是孟人宇向我求婚,我現在是扮演歐陽青青耶。」

  回答她的是氣勢磅礡的怒火星眸。

  小鷹有點兒怯怕,可也呆呆的笑了開來。這一刻她感到了那一股毀天滅地的男性嫉妒,也感覺到幸福似乎即將唾手可得。

  一場風波最後是怎麼結束的小鷹其實也不是很清楚,她腦子裡只打轉著如何降服主人的壞主意。

  咕咕鐘敲響三下。哎,已經是深夜了,她卻還是睡不著。披上狸毛寬袍,她決定到樓下熱杯牛奶喝。

  所有的人應該都睡熟了,她懶得戴上假髮,頂著她那頭狗啃式短髮走出房門。

  熱好牛奶、拿了些手工餅乾,她輕哼著小毛驢走上樓,再去思索她的降主人大計。

  廚房的陰暗處,一個淒愴的聲音緩緩逸出——

  「不是青青……她不是……真的不是……」

  披著睡袍的賀品萱,拿著水杯的手不住地顫抖著,聲音裡滿是壓抑的啜泣,「青青真的和她爹地一起到天堂去了……青青早已經死、死了!我不能再自我欺瞞,不能、不能、不能了啊!」

  第七章

  斐麗一見到救星立刻上前巴結,「大小姐,請你安撫一下總裁的情緒,員工們一定感激不盡。」

  小鷹好奇的睜圓瞳眸,「尊怎麼了?荷爾蒙失調?慾求不滿?」

  「呃,總裁他……」

  「他怎樣……」她的急切問語突地被打斷,因為她被人拎抓起來,離地至少五十公分。

  斐麗尷尬的說著,「總裁他就在你的身後。」

  「我曉得。」也只有他會動不動的把她當成玩具似的高高拎起。

  歐陽尊寒著俊容,一路拎著她走向他的總裁辦公室。

  小鷹非常縝定,她這一路不停的搖擺著右手,帶笑的跟路過的員工者哈羅。

  進入辦公室,被拋入沙發的她索性躺下,慵懶的斜曬著一身寒氣的他。

  「尊主人你生病了嗎?臉色很難看。」卻依然俊美得叫她心折。

  「昨晚你去哪裡混?」他點起雪茄,語氣中的氣急敗壞令她笑彎月眉。

  「我和人宇去狂歡……」

  「狂歡?!說清楚。」

  「就是情侶之間的……」她故意拋出一個羞答答的曖昧眼神,「男人和女人談情說愛那一套嘍。」

  他連吸幾口雪茄,聲音冷到足以把人急凍。「你和孟人宇認識多久?一個星期?兩個星期?你隨隨便便就能和人談感情?」

  「愛情和時間不一定成正比。」像她不就是莫名其妙的迷上他這塊冰嗎?也許是在他買下她的那一天,當他粗魯的用菜瓜布替她刷澡的時候,她的心已遺落在他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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