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挑揚濃眉,「你的意圖是要把自己灌醉好和我……恩愛?」
「嗯,對,恩愛。我要把我自己獻給你,親愛的主人。」可是她會緊張,也會害躁嘛。
歐陽尊故意逗她,「若是我還不想接受你的獻身呢?」
「少騙我了!你很想的,想得十分痛苦。」
「從何說起?」他是壓抑得難受,但他不想把她當作洩慾用的女人,他們還未結婚,只好強忍情慾,即使他快瘋狂了。
小鷹摸摸鼻尖,一副嬌俏聰明樣。「你是正常男人嘛,你不是禁慾許久了嗎?加上愈來愈愛我,所以你一定會想把我『那個』的啦。」
「你醉了。」
「沒有。」她拉住他的手,想把他弄到床上去。「既然我遲早要嫁給你,早獻身和晚獻身差不了多少嘛!而且我得防患未然,免得你因為慾求不滿而被什麼辣妹給誘惑了,如果這慘事當真發生,我一定會哭死。」
他笑了,忍不住給她一個火辣辣的吻。她是他的小甜心啊。
小鷹坐在床上仰看著他迷死人不償命的笑。「要不要一句話?」他若敢不要的話……
她就哭給他看!
他一邊玩弄她短短的亂髮,一邊笑眸燦燦的取笑她,「霸女硬上弓啊你!」
她看呆了,他的眼神中好像有小星星耶。
下一瞬,他將她壓上床,決定完成她一直努力不懈的盼望。
春情蕩呀蕩,愛意永無休止。
棉被中,突然發出緊急叫喊,「喂喂!我是處女哦,你要不要給我大紅包?」
「呃?」歐陽尊的動作一停。
「就是開苞費啦!」他可以包一塊錢,她不會介意的。
「應、小、鷹,」她到底在想什麼,竟然在這欲罷不能的重要時刻向他討紅包?
他一定要好好處罰她,讓她三天三夜下不了床!
「有!主人!」不給就算了,幹嗎那麼凶。
「安靜!不准你再說一句話、一個字。」
「是,主人。可是如果我叫床怎麼辦?啊哦呀的單音也算嗎?」
「應小鷹,你真的要氣炸我……」
她委屈的扁扁嘴,「我會咬著棉被,不發出任何聲音。」
嗚!他好凶,她好可憐。
就這樣,她終於把自己獻給尊主人,咬著棉被迎接她的破身之夜。
? ? ?
近家情怯?怎麼可能!
小鷹大搖大擺的回到應家豪宅,她身邊的歐陽尊仍是一派的尊貴傲冷,深刻的漂亮五官和挺拔的偉岸身材迷暈一群應家的女傭們,連平常負責剪花除草的阿土嬸也茫酥酥的傻愣了眼。
應夫人一見到寶貝獨生女立刻淚漣漣,「好狠心呀你!留一張紙條就逃家了,害媽咪以淚洗面的挨過每一日、每一晚……」
「乖!應夫人別哭,我這就回來幫你擦眼淚了呀。」她笑著哄人。
「讓媽咪瞧瞧,你瘦了些是不?啊!你額頭和臉頰怎麼都有傷?還有,頭髮怎麼剪短了,而且剪得亂七八糟的?」
她笑嘻嘻地說:「媽咪別緊張,這些傷說來話長,以後再慢慢告訴你。另外這個髮型是時尚界最時興的,一流設計師剪出來的哦。」
「是嗎?你這隨便慣的人也會找最流行的……」眼角餘光瞥見高高帥帥的黑衣男人,應夫人差些咬了舌頭。
小鷹拉著歐陽尊一起坐在沙發上,甜蜜蜜的訴說她的幸福,「我要當他的妻子,他是尊集團的大總裁。」
「不准。」威嚴的男聲從玄關響起。是應家老爺子,小鷹的固執老爸。
「為什麼不准?要嫁人的是我,不是你吧?親愛的爸比。」
「婚姻之事由我做主,我已經選中一個優秀的年輕人。」
又是家族企業聯姻那一套? !「可是我自己選中的老公人選更優秀。」
厲眸狠狠一盹,應老爺走過來落坐。「歐陽尊?身價千億美金的金融鉅子,科技界的龍頭人物。」「應老。」歐陽尊微微頜首。
應老爺冷肅著臉色,「你要娶我的女兒?你的架子擺得夠大。」好歹他對他這可能的岳父應該畢恭畢敬。
歐陽尊依然冷冷酷酷的,完全惟我獨尊。「小鷹是我的妻子,這是無法改變的。」
意思即是他這爸爸反對無效?應老爺握了握拳,看向自己那不受教的任性女兒。「逃家也可以替你找到丈夫人選?」他以為女兒還在歐洲大玩特玩。
小鷹歪歪腦袋,「我是回來拿戶籍謄本好重辦身份證和護照,那些東西被人蛇份子燒掉了。」早日辦好她就能早日成為尊的太座。
應老爺微蹙眉心。
應夫人則驚訝不已,「你被人蛇份子抓了?」
小鷹點點頭,看向臉色和菠菜一樣綠的老爸,「我被人蛇份子控制住,是尊在拍賣會場上以高價買下我這個奴隸。老爸,尊是我的主人,我的賣身時間是一輩子,所以當他老婆要比當他的奴隸好得多,對不對?」
應老爺緩緩的出聲,「他用多少錢買你?」
「一百五十萬美金。」
「好!我出兩百萬美金買回你。」
「不賣。」歐陽尊和小鷹異口同聲,他倆相對一笑,無限柔情深愛盡在眼波流轉之間。
「三百萬美金。」
「應老,你的女兒是我的,即使你傾盡所有財產我也不會賣。我再另加三百萬美金給你,當作聘金。」
「我不答應!」比錢多?他不一定輸他!
歐陽尊邪俊的勾起一抹淡笑,他站起身,一把拉起小鷹,準備離去。對他而言弄個身份證明是輕而易舉的小事。
他要得到的一向手到擒來,何況是他最重要的珍寶。
小鷹匆匆忙忙的彎下身,對著應夫人咬了會兒小耳朵,這才任歐陽尊牽著她往外走。
瞪著女兒和歐陽尊的背影,應老爺火大的想搶回女兒來教訓一頓。他這寶貝女就是我行我素、無法無天。
應夫人的纖纖玉手輕按住丈夫的手,搖搖頭道:「讓她嫁給他吧。」
「女兒和你說了什麼?」
應夫人竟未語先羞。
應老爺睬著愛妻,狐疑著。過了半晌,她才小小聲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