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淚眼小後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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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不是的……」

  「不是?」他放開了她,「那麼你如伺蠱惑男人?用你的身子?」

  淨萊搖頭,再搖頭。到底這冤從何而來,為什麼他硬要扣上這淫名羞辱她呢?

  「如果夫君覺得我是殘花敗柳,夫君不該托媒訂親……」

  「無所謂。」湯羿閻卸下她的鳳冠和霞被,「我要的只是文家的礦脈,當然,能夠讓東方俠痛苦也是快意!」

  明明瞭然於心,不僅是她,城中的男女老少都知道她這湯家少奶奶的名份因何得來,然而為什麼心還是會疼呢?

  她瞅著他,悲傷的顫抖著。

  他近乎粗莽的脫去她的外衣和中衣,「原本我不屑碰你,怕弄污了自己。不過,我改變主意丁,因為我想嘗嘗你這廢殘女人的滋味。」

  「不要……」她愛他、念他整整九年了呀,掀開紅頭巾的狂喜為付只是一瞬。

  他將她壓入錦褥,「你可是我明媒正娶的妻,怎麼,不讓為夫的碰觸是為了替他守貞?」

  「沒有!沒有沒有……」他的溫柔為什麼完全消失了呢,那個替她擦拭雪花膏的大哥哥為什麼要如此殘酷的傷她?

  湯羿閻的大手隔著艷紅褻衣揉搓她的圓潤,「瞧你纖秀的身子,竟然擁有妖嬈的曲線廠難怪東方俠對她如斯情纏。

  「夫君……」她吃了疼,但卻無法出聲求饒。

  也許是骨氣,也許是她戀他太深,即使受不住他的惡意狎弄她也咬牙忍下。

  當他把小褻衣扯掉,她羞得偏開頭去。燭光熒熒呀,這樣光裸的展露在他面前,她慌然失措了。

  「娘子,你可真是羞澀如處於啊!』這就是你的誘人手段?可惜了,為夫的小妾無數,每一個都是乾淨消白身,她們的羞澀是真真實實的啊。」

  小妾無數……

  是呀!她早曉得的,她也不敢奢望能夠獨佔他,她只要可以看看他就已經滿足了。

  可是夫君為什麼連一絲一毫的憐惜也不願意紿地呢,他意在言外的諷刺令她淚流滿腮。

  「淚做的小女人……」湯羿閻俯下俊容,一邊吻嚙她的乳尖一邊取笑,「我不做強迫女人的事,如果你感到委屈我立即止住。」

  她只覺得羞臊和惶惶不安,

  「反正我要得到的已經得到丁!你說一聲我絕不碰你,甚至可以休棄你。

  「不!不要……」淨茉可憐兮兮的捉著他的手膀子。她想跟他在一起,為奴為婢都甘願,只要他別攆走她。

  他邪肆的沉黑了眼神,—瞬也不瞬的盯住她淒淒然的小臉兒。

  然後,他要了地,沒有任何輕憐蜜愛,他甚至連吻她的唇也不屑。但是下一瞬他驟然大凜——

  「你!」近乎是控訴,「你還是處子!」

  「嗯?」她迷迷濛濛的望他,身子的撕裂感令地痛出眼淚。

  他遇到的障礙阻隔已經是她清白的證據,沮喪、自責與歉疚的情緒快要淹沒了他。

  可惡的東方俠居然誑騙他!他自己也該譴責啊,怎能單以一面之詞就信了那負心漢!

  從未有過的柔情瞬間汜濫升來,他退出她的緊窒。

  淨茉受傷了,以為他仍輕鄙著她。

  他將她往懷中一帶,」睡吧。」

  「夫君?」他似乎隱忍著什麼,她感到他正發抖著,

  湯羿閻沉沉—歎,他的確正在忍耐,忍耐著焚心的欲渴。但是他不能放肆,他不想弄疼了她——

  雖然她的身子已經屬於他的了!

  奇異的,他並不厭惡這種相屬的感覺。

  「對不起。」他竟錯待於她,即使無任仰情纏、他也不該傷害無辜的她。

  「嗯……」她更無措了。

  丈夫是天呀,怎能對她致歉呢?可是地感到甜柔的安慰,他這樣說是不是表示他不再誤解丁、

  也許是累倦了一日,也許老是滿足被他所懷抱的這一刻,淨茉竟然沉眠了,就在他健實的臂彎中。

  過了許久,當感到異樣的時候,她微掀眼瞼卻驚見他對地所做的——

  喔!多麼赧恥不堪呀!夫居居然在她的那兒抹藥!

  微涼的藥膏使她的疼痛舒緩。她想向他說謝,但是太害羞了,她只能繼續假寐。

  夫君仍是她眷戀著的少爺呀,當時那位最溫柔、最溫柔的大哥哥。

  她流下淚水,喜悅的、幸福的淚水。

  第二章

  當淨茉綰起髮髻,她的人生已由少姑娘蛻變為一家主母。

  伺候著她的婢女幫她上好粉妝後,領路帶引她到湯府的偏廳。

  這湯府樓閣水榭,精雕細琢,處處是美景。曲曲折折的廊道一如淨茉此時的情思綿綿。

  昨夜,夫君要了她。

  一早他已不見形蹤。

  這讓她鬆了一口氣,畢竟破瓜之後的她不知如何面對夫君,那種羞窘令人心兒無力呀。然她又不禁惆悵,夫君對她存的心意究竟是什麼呢?他極端變化的性格使她慎微戒懼——

  因為她愛他,所以百般小心伺候著吧。

  這宅子原本是白府,夏棠的亡夫所建造,而夏棠則是夫君死去的前妻,那個美麗的寡婦。

  羿閻他可愛惜亡妻?

  如果他的心中放著夏棠,她能夠完完全全釋懷嗎?畢竟她只是一個深愛夫君的渴愛女子。

  但是倘若夫君真如傳說中的只是利用夏棠的財富,甚且凌虐、殘害她,這樣她是不是會更加難受呢?

  淨茉惟一確定的是,當見到他為她抹塗藥膏的那一份專注和呵護時,她已陷入盲目的愛情深淵了。無論他是怎樣的人,她愛他無悔,就算他十惡不赦.就算全天下都唾棄他。

  「夫人,請人內。」

  「謝謝。」

  婢女聞言似乎愕訝不已,她恭敬的在一旁伺候著。

  偏廳內成群的女子圍坐著餐桌,柔美有之,艷采有之。居中坐著的即是湯羿閻,他一見到她便勾起戲玩似的邪笑。

  淨茉感到耳根兒灼熱了,想必她的面頰也是羞人答答的赧紅。

  「過來。」

  她不敢輕慢,忙不迭的走向湯羿閻。然而眾多女子的眼光似乎全投注在她行動不便的雙腿上……

  她走路的樣子十分難看,她曉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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