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
海潮轉過頭不解的問道:「為什麼冷大哥對每一個女孩都拒人千里之外。」看他孤
孤單單的背影,不知道為什麼有一種滄桑、好像等待著某人出現的感覺。
「很簡單,因為他在等。」
「等?!」海潮迷糊了,「等什麼?!」
「一個女孩的出現。」
「一個女孩??是誰?」
「怎麼,你怎麼對邪有興趣起來了,難不成你對他有意思。」
「才不是!」海潮著急的否認,她不想讓他認為自己心中有別人。
閻煞笑了,「小傻瓜!我只是跟你開玩笑而已。」
海潮鬆了一口氣的同時也為自己激動反應感動羞澀,「你能告訴我冷大哥是在等誰
嗎?」最後她還是抵擋不住好心追問。
「十年前,他曾經跟一個女孩子約定過十年後再續緣的,而今年剛好滿十年。」
「是發生什麼事嗎?為什麼那女孩消失十年沒有消息。」
「詳細情形我們也不是很清楚,因為邪什麼也不肯跟我們說。」
「冷大哥就這樣等了十年,好浪漫哦!冷大哥原來是這麼癡情的人。」海潮深感佩
服,他就抱著那濃濃的相思以及真情守著那名女子十年,到底是什麼樣的女子才捕捉得
住這樣孤傲冰冷的心呢?海潮對那名神秘女子感到好奇。
「只有你們女人才覺得浪漫,你不知道邪在這十年當中把他的心都封閉了起來,成
了萬年冰山。除了那名女孩出現可以溶化他外,連我們這些朋友也很難接近他的內心世
界。」
閻煞不知是否該歎息,從小到現在二十幾年的友誼竟然比不過一名認識不到一個月
的女子,不過想想也虧他們有這麼長久的友誼,要不然他們連接近他一步都不可能。
「那齊小姐豈不是成了自作多情。」海潮真為齊小姐感到哀傷,未出師感情就先遭
到夭折。
「沒錯。」閻煞肯定的點點頭。
「嗨?你們在談些什麼?」關揚突然在他們身後竄了出來。
嚇得海潮一大跳,閻煞賞他一個白眼。「你有什麼事,沒什麼事的話滾到一邊去。
」
關揚裝作一副委屈的眨眨眼,「我好無聊哦!」
「無聊,你不會去找美女聊天,跑來我們這裡幹什麼?」
關揚哼了一聲,「這裡的女人都無趣得很,一個一個都是草包美人,至於會場中唯
一比較有意思一點的女孩已經被洌佔去了。」他好像跟爸爸、媽媽哭訴玩具被人搶走的
小孩一樣,可憐兮兮的。
他們望向闕洌的方向,要找到他很簡單,只要找到一大群女孩子就知道他在哪了。
他們看到闕洌正和一名站在牆角邊的女孩子搭訕,而後面則是聚集著一大群女孩子圍在
他後面,一個個就像是飢餓的狼一樣,可是闕洌的興趣不在她們身上,而是那名女子身
上。
可惜闕洌好像明顯的吃了閉門羹,女子甩開闕洌朝另一邊走去,闕洌緊跟在她身後
像黏人的蒼蠅一樣,而他身後的女孩子們也更是像麥牙糖緊黏著不放,形成了男追女、
一大群女追男有趣的場面。
「可憐的洌,好像被甩了!」關揚口裡的語氣是幸災樂禍的。
閻煞白了他一眼,礙眼的傢伙!「那樊那一邊呢?你不會去找他?」
「兩個大男人湊在一起有什麼好聊的?」
「我管你!」閻煞不耐煩的道,「你要幹什麼都行,就是不要來打擾我們。」
他好不容易和海潮培養出來的情緒通通被揚給打亂了。
「好,這可是你說的,我要溜出會場。」
「去哪?」閻煞問道。
「我要出去兜兜風,在這人擠人的房子裡我會悶死。」他一刻也靜不下來。
「好吧。」閻煞知道他一出去就不會再回到這房子裡了,但是與其他在這裡吵,還
不如放由他去吧。
「那奶奶那一邊你得幫我罩著知道嗎?」關揚笑著和閻煞揮揮手,不給他後悔的機
會,早就腳底抹油往大門口走去了。
「這傢伙……」
「你們五個人的感情好像很好。」
「嗯,從小我們六個人就同穿一條褲子長大。」
「六個人?你們不是五個人嗎?」她算來算去只有五個人,那最後一個是哪裡多出
來的?
「還有暗焰你沒有見過,那傢伙跟著他老婆一起度蜜月去了,我想他大概也快回來
了吧。等到他回來時,我再介紹他們夫婦給你認識。」閻煞摸摸她的頭。
海潮有些心灰意冷的說道:「可是到時候我不知道是不是還在這裡?」
「為什麼?即使找到你的家人你也可以常回來呀!」
「可以嗎?」她興奮的抬起頭來。
「笨蛋,當然可以。」閻煞寵溺的說。
「可是,」才高興那麼一下,她似乎又想起了什麼,頭垂了下來,「要是找不到怎
麼辦?我也不好意思再打擾你們了。」
「不要說什麼打擾的話,只要你願意你可以留到你想走的時候。」就算一輩子留下
來也無所謂,閻煞並沒有把這一句話說出口。
「謝謝你!閻大哥你對我真好。」她投懷送抱,然後抬起頭來說:「閻大哥,你放
心,我絕不會帶給你麻煩的。」
「即使你帶給我麻煩也沒關係。」
海潮囁嚅道:「可是當初你說……」
「別管我當初說的話。」閻煞半帶懊惱的說。閻煞沒想到她會那麼在意他的話,早
知道當初就不該說出那樣的話。
「可是……」
「別可是了,」閻煞打斷她的話,「來吧,我們去跳舞。」
「可是我不會。」海潮扭扭捏捏的。
「沒關係,我來教你。」
「我怕會踩到你的腳。」
「只是被踩幾下,不會痛的」閻煞不給她猶豫的機會牽著她的手,帶她到舞池裡跳
起舞來,一步接著一步的踏著步伐,沒多久海潮就會跳了,似乎在她喪失記憶以前就會
跳了。
閻煞稱讚她,「你跳得很好!」
「謝謝。」海潮投給他一個微笑,這時候她的注意力突然被冷邪的動作給奪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