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弄個雞湯給你喝。」
水沁望著母親的背影,眼裡的孤寂、哀傷之色浮了上來,她希望自己的預感不要成
真。
☆☆☆
「查到了嗎?」在火居的客廳裡只有雲樊和閻煞兩個人。
「嗯,」雲樊一臉的沉重,「我跟蹤那名老婦人查到了驚人的內幕,我想有可能跟
海潮有關。」
「說吧。」他好整以暇的躺在沙發上,星眸半閉,但不難發現他含著精明銳利的眼
光正準備傾聽著駭人聽聞的消息。
「上次從宴會上碰到的老婦人,經我的追查之下,知道她是南部富豪的妻子,該名
富豪在兩個月前過世了……」
兩個月前,不是就是剛好是張健男說的時間,閻煞思量了會,要雲樊繼續下去。
「留下的遺產分別由他的大女兒水沁和二女兒水涵繼承。」
當閻煞當聽到水涵這個名字時,他已經心知肚明了,雲樊看閻煞一副恍然大悟的模
樣,停了下來好奇的問道:「煞,你該不會想海潮就是這兩名女孩子當中,其中一個吧
?」
「你說呢?」閻煞淡笑不語。
「如果是的話,我想海潮很有可能就是水涵吧。」
「此話怎麼說,?」
「因為水沁現在正在高雄繼承她老爸的位置指揮公司,而水家的小女兒卻是下落不
明,」雲樊頓了頓,「如果是的話,我想海潮很有可能有生命的危險。」
「繼續說下去。」閻煞命令道。
「據我所知,水家的小女兒水涵並不是水正雄的妻子何雅珍所生的女兒,而是水正
雄外遇對像所生下來的私生子。在水涵四歲的時候,由於水正雄的情婦在一場車禍中死
亡,水正雄並把他的小女兒給帶回家了,聽說當時讓水正雄和何雅珍夫婦為了這一件事
吵得不可開交。水正雄死後,他把他的遺產分成了兩份,分別由大女兒和小女兒繼承。
」
「而何雅珍很有可能心不服,而引起了殺機想解決水涵,讓她女兒一個人佔領全部
的財產。」閻煞猜測道。
「沒錯,很有可能。水涵在兩個月前無緣無故的失蹤,失蹤以前我曾經追查她的下
落,在兩個月前,水涵曾經和何雅珍一同到國外出遊過,並在夏威夷當地查到她曾經出
租遊艇的紀錄。」
「我想她從宴會中看到水涵還活著,我想她最近幾日會再次下手吧。」
「嗯。」雲樊也頗為贊同,何雅珍不可能因此而罷手的。「這個是水涵的基本資料
,小至國小幼稚園大至她失蹤以前的種種,拿去吧!」雲樊交給他,知道他一定很有興
趣。
「謝啦!」閻煞二話不說的收了下來。「對了,揚呢?」從早上到現在都沒有看到
揚的身影可真是稀奇,以前揚每次都是閒得發慌在他身邊晃來晃去的。
「他呀!」雲樊毫不在乎的說,「從昨晚到現在都還沒回來呢?」
「我看他最近太混了!洌呢?」
「洌去追查你要他追查大蠍幫的那批軍火去了,據消息指出天蠍幫的那批軍火可能
是利用凌風高中的不良少年來交貨。」
「天蠍幫的人也挺聰明的,這樣子即使被捉到也不關他們的事。」閻煞冷冷的一笑
。
突然一名穿著黑色西裝的男子急沖沖的衝了進來,分別在他們的耳朵旁咕嚷了一會
,只見雲樊和閻煞臉大變。
「在哪?」閻煞平靜的問道。
「就在經國路的附近。」那名男子答道。
「走吧。」他們行色匆匆的,閻煞把雲樊交給他的資料隨手擺在客廳的矮桌子上,
一同與那名男子走出了火居。
這時二樓的樓梯口有了動靜,海潮從樓上拾階而下,剛剛她都聽到了,關於她的身
世之謎,原來她是個私生子,更教人痛心的是她的大媽要殺她,這樣突如其來的消息她
簡直不能相信。
她緩緩下樓走到客廳看到閻煞擺在矮桌子上的資料,她想知道以前的自己多一點,
她拿起來細心的細讀。
水涵。原來這真的是她真正的名字。民國六十四年出生,那剛好年滿二十三歲了,
個性孤倨、冷漠,這真的是她嗎?
海潮翻了翻,這裡面的資料十分的詳細,足足佔有五大頁之多,最後她在最後一頁
看到原來向來獨來獨往的自己竟然也有好朋友。
她叫做顏晴,是一位女性,是水涵唯一好友。這裡面連顏晴的身世也調查得一清二
楚,水涵和顏晴是在大學的時候交上的好友,性情開朗活潑的顏晴竟和沉默寡言的水涵
交上朋友的確是教眾人跌破眼鏡,而且她們還十分的親密。
顏晴!可是她怎麼想也想不起來,她總覺得這資料上寫的女孩子好像是別人,與她
完全無關。
既然顏晴和以前的她是好朋友,那顏晴應該知道以前的她的事情才對,海潮隨手抄
下上面顏晴的地址,此時她心中有了某種決定。
☆☆☆
「小姐,到了!」海潮回過神來,看司機轉過頭說目的地到了,她把錢遞給了司機
,這不禁讓她想起第一次坐計程車到風雲山莊的情形,也和這次一樣滿懷著不安的情緒
。
「司機,謝謝你!」海潮開門下了車,計程車走後她遵循著地址去找顏晴。
顏晴住在台北市區內,她覺得附近的景象感到熟悉,好像很久以前她常常來過的樣
子,顏晴的地址挺複雜的,但單憑她覺得熟悉的街景,她一下子就走到了顏晴的住所。
顏晴住在一幢大廈裡,不過這幢大廈已經十分陳舊了,就連個樓下管理員也沒有,
入口陰森森的,海潮不禁害怕了起來,怎麼會有女孩子敢住在這裡呢?她感到懷疑,她
甚至懷疑顏晴是不是長得孔武有力的模樣。
她來到了七號的門口,她按電鈴可是電鈐已經壞掉了,她只好改用敲門,可是敲了
老半天也不見任何人來應門,屋內十分的沉寂,難不成顏晴出去了還是顏晴聽不到?
海潮還是不死心拚命的敲門,這時候住在對面的人開門了,走出來了一位穿著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