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的肌膚映著她那雙盈盈秋波的大眼睛,黑得像黑綢般的頭髮在陽光的照射下有
些顯得紅棕色,風微微吹著,吹起她的髮絲露出了她纖細白嫩的頸子,她臉上流露出的
不安讓人想好好的把她擁在懷裡,替她抵擋住風雨。
梅花的花瓣恰好落在她頭頂上,她仰起頭對著監視攝影機,眾人倒抽了一口氣,難
不成她發現他們在監視著她?不過,她竟然對著鏡頭露出了一個比陽光還燦爛的笑容。
眾人不禁感到疑惑,她是因為發現他們才對著他們笑嗎?」可是她的笑容是如此天
真稚氣、自然而然的,不像是故意做作的舉動。
等到她的身影消失在鏡頭中之後,閻煞知道她已經接近主屋了,他把劃面切掉,再
按一個按鈕,螢幕又升了上去。
隨後在門口出現了兩個身影,正是先前螢幕上出現的兩個人,保鏢帶她進入了屋內
就退了下去,留她一個人站在大門口低垂著頭注視著地板。
關揚覺得好笑打趣道:「地上有什麼東西嗎?沒想到咱們比不上一塊地板來得有魅
力,竟然得不到你的青睞。」
她知道那渾圓充滿磁性的男聲是在說她,她臉一紅抬起小臉看著在場四位帥哥,頓
時倒抽了一口氣。
好帥哦!她眨眨眼睛,想確定眼前四位如希臘神祇般的俊美男子是不是真的?
不過證實了眼前不是幻影,她連同眨了好幾次眼睛,證明自己不是眼花了。一名像
太陽散發熱力的男子衝著她笑,他笑起來就像純真的小男孩一樣,使她不知不覺也對他
露出了一個微笑。
她再把眼光調向旁邊的三位男子,在那開朗的男子身邊有一個看起來十分瀟灑的美
男子,他的眼光十分疏離帶些警戒,嘴角微微往上勾起,似笑非笑的,有點捉摸不定的
男人。
最教她注目的是站在窗戶邊的男子,他始終把頭面對著窗戶看著窗外的景色,頭轉
也不轉,從側面看過去,大概知道他也長得十分的俊美,但是帶了幾分的冷峻,從他身
上散發出「請勿靠近」的警告氣息,教人不由自主的就想和他保持一大步距離。
她把眼光調向最後一個男人,他長得……嗯!該怎麼說呢?她歪著頭想著。他長得
很嚴謹,看起來很嚴肅的人,雖然他長得也不錯,但是臉上的線條太剛硬了,可以看得
出來他似乎不常笑。他是標準的衣架子,西裝穿在他身上流露出領導者的風範,壯碩的
身體線條完美的無懈可擊,黑眸深邃中有一股逼人的氣魄。
她注視閻煞特別久,覺得他長得十分的像閻伯父,她向閻煞不確定的開口道:「請
問你就是閻煞嗎?」
閻煞微微瞇起了眼睛,「你是誰?我們認識嗎?」他迅速的搜尋腦中的記憶,但在
他的腦海裡不曾出現過她,那她是怎麼知道他就是閻煞?
在報紙雜誌上是不可能出現他的照片的,他們一向很隱密,是不會讓人知道他們的
總部就在台灣,以免讓一些想消滅「風雲格月」的人知道。但是這女孩怎麼知道他就是
閻煞?除非她來此是有目的的,他不禁提高了警覺心,意味深長的看著她。
她搖搖頭,「我們不認識。」
「那為什麼你可以確定他就是閻煞?」關揚忍不住好奇心的搶先開口問道。
「因為他長得很像閻伯父。」她一副很理所當然的說。
閻煞卻皺起了眉頭,「你認識我父親?」他十分懷疑的問。他父母在國外,所以不
能證實她是不是父親的客人,或是有心分子利用這機會假冒混進來的。
關揚靠近閻煞身邊,跟他私下商量著半開玩笑的說:「煞,可不可能是你父親在外
面的私生女,你同父異母的妹妹……」話還沒說完,就重重挨了閻煞一記拳頭。
關揚痛得捂著肚子呻吟著,闕洌在旁邊諷刺的揚起了微笑,幸災樂禍的說:「狗嘴
吐不出象牙來。」
關揚抱怨著,「煞,你下手不會輕一點嗎?」
閻煞丟給他一個冷淡的眼光,「活該!」誰教他開這種無聊的玩笑。
她不知道他們為什麼突然打了起來,眼光來回的穿梭在他們兩人之間。
閻煞把注意力再次轉回她身上,帶著命令的口氣道:「回答我的問題。」
她被嚇壞了,怯生生的說:「是你父親救我一條命的,他叫我來找你,這裡有一封
信……」她手忙腳亂的翻找身上的口袋,拿出了一封信交到他手上。「他要我交給你。
」交給他時,她手還微微顫抖著。
閻煞不禁蹙著眉,他真的有那麼恐怖?看她像只受到驚嚇的小白兔一樣,不停的顫
抖著。
他接過了信,打開信封一看真的有一封信,信上的確是父親的字跡。
親親吾兒:當你看到這封信時,母親陪著父親和其他兄嫂們正在太平洋上享受著溫
暖的陽光和蔚藍的海水,你一定很羨慕吧。
閻煞翻翻白眼,這有什麼好羨慕的。
好了,廢話不多說了,咱們回歸正題吧。我想請你代為照顧拿這封信去找你的那個
女孩,她是我們在夏威夷的海岸邊附近,發現她漂浮在海上,於是我們便把她救了上來
,在她奄奄一息的時候,幸好遇上了我們,她才不至於向閻羅王報到。
他這個父親到最近還不改本性,吹噓自己。閻煞搖搖頭,無可奈何的繼續看下去。
可是呢,當時救她上來時,她的後腦似乎被暗礁撞擊過,喪失了記憶,在幾個月的
調養下,她的記憶沒有半點進展,因為她講了一口流利的中文,再加上沒有大陸的口音
,我們大膽的假設她是個台灣人,所以我們想把她送到台灣來,看能不能找回她的記憶
。
所以兒子你得要好好的照顧人家,她可是很得我們這幾對夫婦的疼愛,要是她住得
不舒適,我唯你是問!
父閻武筆閻煞看看信的內容,覺得有點不大對勁,既然她失憶、沒有身份證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