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煞掛斷了電話。
「喂,你還沒說有消息時會不會通知我,喂……」顏晴餵了老半天,只聽到對方的
電話嘟的一聲就掛斷了,她忿忿不平的甩上電話」
去他的!她只能等侍消息了,希望他們查出什麼眉目時會通知她,不過看樣子他們
大概不會讓她參與吧。
該死的!顏晴咒罵了一聲,看來只能乖乖的守在電話旁邊,因為除了等待也別無他
法了。
☆☆☆
被綁上車的海潮只覺得呼吸困難,他們用一件皮夾克罩著她的頭,兩手被一條麻繩
給綁著,一隻大手猛壓著她的頭不讓她抬起來免得讓人發現,她就快喘不過氣來了,她
被悶得快不能呼吸了。
她不斷的想掙扎,但是那男人的力氣好大,不管她怎麼掙扎、雙腳用力踢打,還是
被身旁的那男人給制止住,好了一會,她覺得汗流浹背,力氣也用得差不多了,她才漸
漸停止了掙扎。
等到車子停駛時,海潮終於意識到了恐懼感,天呀,他們要帶她去哪。又有何目的
?該不會想要把她先姦後殺再把她的屍體丟到荒郊野外吧。
她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顫,一想到自己未來的命運,她抱著不樂觀的想法。不行,
她不可以喪失鬥智,閻大哥一定會來救她的,她相信一定會。
海潮這時候冷靜了下來,也不再做無謂的抵抗了,冷靜下來思考過後,她知道做無
謂的抵抗是不行的,得先保持理智儲藏戰鬥精力,再見機行事,有機會時就大膽的去放
手一博吧。
冷靜!千萬要冷靜。
即使她力勸自己要保持冷靜,她的身體還是不由自主的顫抖著,接著她聽到門開啟
的聲音,接著他們朝著她的背用力一推,叩的一聲,她好像撞到了牆壁,幸好是木板而
不是水泥牆,但一時之間她被撞得頭昏眼花。
「去你的!推那麼大力幹麼?」
「老大,她好像昏過去了。」看她動也不動的樣子,那些人以為她昏了過去。
海潮聽那人這麼以為,她也順水推舟的裝作昏倒,她聽到那些人腳步踩著木板嘎嘎
作響,最後是他們坐在沙發上的聲音。
「老大,接下來怎麼辦?」她聽到一名十七、八歲的青少年以青澀的聲音問著他口
中的老大。
那老大回答道:「那老太婆要我們把人捉過來,到時候她會拿二十萬過來。」
那名老大的聲音故意裝成老氣橫秋的聲音,可是在她耳裡聽起來他最多也只不過二
十幾歲罷了。
「老大,我看那老太婆行頭不小,身上定有不少錢,不如我們再跟她多坑一點錢。
」這則是與先前那兩個不同的聲音,看樣子綁匪至少有三個以上。
海潮細心的傾聽他們的談話,不遺漏一點的蛛絲馬跡,要是從他們口中得知現在的
位置那該有多好。可是他們口中的老太婆是誰?為什麼要主使他們綁架她?海潮怎麼也
想不透。
「你不必擔心,等我們錢花完以後,可以再找那老太婆要遮口費。」那名老大邪惡
的笑了起來,他的笑聲讓海潮不由自主的打個顫抖。
「那老大,那女孩怎麼辦?」當海潮聽到他們提起她時,她保持著僵硬的姿勢不動
,屏著氣息就像罪人等待著法官判決。
「別動她,她是貨物。老太婆不知道要不要完整的貨物,要是你碰了她,打了折扣
怎麼辦?要女人,等拿到錢再去溫柔鄉花個夠,自願的女人多的是,又何必急在一時。
」
既然老大這麼說了,那些小弟只有看著眼前的美食垂涎,這個漂亮的女人卻不能碰
,真是暴殄天物了!
「你們好好看著,我要出去一下打個電話聯絡老太婆,警告你們不要趁著我出去的
時候亂來,要不然有你們好看的。」那老大出去之前扔下了一句警告,要他們好自為之
。
其中一名小弟嘻皮笑臉的說:「老大,你放心吧!我們會保證貨品完整無瑕的。」
「最好是這樣,要是你們在我背後陽奉陰違的話,我可不會饒過你們。」話一說完
就走了出去。
海潮感覺到其中一名男人走到她面前,嘖嘖噴的直歎可惜,「這麼好的貨品,就這
樣讓她從手上溜走真是太可惜了!」
「喂!阿明,你不要再打她的主意了,與其要個溫柔伺候你的女人總比要一個不願
意的女人好多了,再說老大已經三申五令過了,你可不要對她動手動腳的。」
「知道了,」那個叫阿明的男人意志慵懶的說,「我只是跟她玩玩而已。」
「她已經夠倒楣了,你還玩她。」
「與其讓她落在老太婆的手上,不如落在我手上比較好嗎?我會好好疼她的。」
阿明下流的說道。
才怪!要不是她身在虎穴,她一定會大叫,與其落在這名色鬼手上,她情願落到他
們口中的老太婆手上。
「別鬧了!我要睡覺了,你好好的看守著。」他打了一個哈欠,昨晚策劃這個綁架
案就策劃了一個晚上沒睡覺,他都累了。
「不要看守了,反正這荒郊野外不會有人來的。」阿明也打了一個哈欠,他不說自
己還不想睡,他一說自己倒覺得自己也累慘了,隨便往沙發椅上一躺,閉上了眼睛。
「你這個人!」另外一個拿他沒辦法,自己只好負起監視的責任,可是眼皮不由自
主的掉了下去,掙扎了好一會,也進入夢鄉了。
時間的流逝,海潮覺得每一分每一秒都在度日如年一樣,現在屋內靜悄悄的,剛才
的說話聲音也消失了,傳出來的只剩下十分有規律的吸呼聲。
海潮傾聽,他們睡著了嗎?她傾聽了一會,發現他們鼾聲大作,還有磨牙的聲音,
看來他們真的是睡著了。
趁這個機會她用力掙扎繩索,發覺他們綁得很緊,她的手腕都被繩索綁得勒出一圈
淤血的痕跡,她的手不斷的想掙脫,可是粗劣的草繩在她細嫩的皮膚上磨出了血跡以及
傷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