閒話的。」
「你只要行得正坐得當,你管人說什麼閒話。」
「可是她是個女孩子家,好歹也得顧顧她的清譽。」閻煞用眼光的余角瞄了海潮一
眼,淡淡的說。
「奶奶,算了,」海潮拉拉閻奶奶的衣袖道,「我住在客房裡就行了。」她不希望
為了她的事,害得他們祖孫兩人意見分歧吵架。
「海潮,你放心,奶奶會替你討回一個公道的。」
閻煞真是哭笑不得,他又沒對她做出什麼事,要向他討回什麼公道?他面無表情的
說:「既然如此,奶奶您不會安排她住在他們幾個其中一個的房子裡嗎?他們指的是闕
洌、關揚、雲樊這幾個人。
「這可不行!」他們三個從大門口走進來,一進入客廳就異口同聲的說。
「煞,你太過分了!難道你沒聽過己所不欲,勿施於人嗎?」關揚搖搖食指,露出
不贊成的表情。
「沒有,我只聽過不想要的麻煩就踢給別人代為處理。」閻煞慵懶的微笑說道。
「煞,你可別忘了,」雲樊從後面按住他的肩膀,「這個麻煩可是你父母替你找的
,我們沒有那麼義務幫你代為處理吧?」雲樊的笑容挺賊的。
「煞,你就乖乖認命吧。」闕洌也加入了勸說的一員。
「你們想我會乖乖認命嗎?」閻煞的眼睛微微瞇了起來,看了他們三個一眼,眼中
有著反逆。
「煞,你別多做掙扎了,反正她注定是你的麻煩,你還是乖乖簽收得好。」
「如果我說不要呢?」他的肌肉緊繃著,準備和他們三個人打上一架,緊張的氣氛
一觸即發。
「夠了,」海潮發火道,「既然你們都嫌我麻煩,我走好了!」她轉身衝上二樓,
留下他們幾個人目瞪口呆。不一會,她提著原封不動的行李箱下樓,穿過他們幾個人的
身邊在閻奶奶面前停住。
「海潮,留下來。」閻奶奶蹙著眉頭想盡辦法勸她留下。
「奶奶,謝謝您對我的照顧,請您幫我替閻伯父、閻伯母問好。」她向閻奶奶深深
的鞠了一個躬,然後踏著堅定的腳步頭也不回的往大門口走去。
閻奶奶氣急敗壞的對他們幾個渾小子道:「你看!人都被你們氣走了,我不管了,
你們自己解決。」說完,她重重的拂袖而去。
「煞,快去追呀!」關揚推推閻煞要他追上去。
「為什麼不是你們去追?」閻煞哼了一口氣。
他們異口同聲的說:「因為你是罪魁禍首呀!」
閻煞沉默了會,終於在心不甘情不願的情況下,慢慢的往大門口走去。
關揚看得都快氣死了,「以他那麼優閒的腳步怎能追得上她?」
他們十分的不放心,三個人相望了一眼,決定跟在閻煞身後追上去看看結果如何。
海潮一踏出風雲山莊,人就有些茫然,世界那麼大哪裡有她的容身之處呢?想到這
,眼眶就熱熱的,她蹲了下來把臉埋在手掌裡哽咽哭泣著。
閻煞一踏出去左右張望了一會,想看她往哪一個方向走去,突然傳來了熟悉的哭泣
聲,他往哭泣聲傳來的方向轉頭一看,竟看見她就蹲在圍牆邊哭泣著。他走到她面前,
什麼話也不說就靜靜的呆在原地。
海潮蹲在地上哭了良久,抬起那張哭花的小臉蛋,臉上涕淚縱橫,她看到穿著一雙
黑皮鞋的人站在她眼前,她的眼光往上,看到閻煞就這樣不哼一聲,面無表情的俯視著
她。
等到她抬起頭來時,閻煞才淡淡的道:「回去吧!」
「回去?!回去哪?」她的聲音低啞道,「我沒有可以去的地方,你要我回去哪裡
?」話一說完,淚又流了出來,她負氣的迅速用手把眼淚給抹乾。
「你可以待下來。」
「我不要待在這惹人厭。」海潮賭氣的道,她也是有自尊的人,豈容他一再踐踏。
「你不是說你沒地方可去嗎?你不待下來,你要去哪?」他銳利的眼光睨著她,一
股壓迫力逼得她喘不過氣來。
這個是現實問題,海潮啞口無言,能去哪?她什麼地方也不能去也去不了,她沒忘
了自己是個沒有身份證的偷渡客。
海潮極為委屈的道:「你為什麼討厭我?」他老是嫌她麻煩,不是討厭她是什麼?
閻煞猶豫了會才回話,「我不討厭你。」他之所以對她那麼排斥是因為他知道父母
親的企圖和奶奶一樣,都想把他們湊成一對,來個日久生情,他討厭他們這樣子的做法
,所以才想極力的擺脫她,不過對她倒是不討厭就是了。
海潮突如其來的起身,猛力的撲到他的胸膛上抱住他,哀求道:「我自己會照顧自
己,洗衣、煮飯、整理房子以及做家事,我不會帶給你惹麻煩的,所以……請你不要嫌
我麻煩好嗎?」
閻煞聞到從她發上傳過來的一股沁香,當她緊緊的抱著他時,他的心不禁一慟,但
立刻強迫自己把她推開。
「隨便你,你要住下就住下吧。」
意思就是說她可以往下來嘍,海潮衝動的往閻煞的臉頰上印了一個吻,事後,她後
悔極了,她怎麼那麼大膽?
她滿臉通紅的說:「謝謝你!」
閻煞那一張臉孔依舊保持平靜,但心中卻波濤洶湧,她這種類似孩子氣的舉動,讓
人不知不覺的想疼她。閻煞立即提醒自己。別忘了,她可是你碰不起的人!
「來吧!我幫你提行李。」看她吃力的提著行李,腳步蹣跚的走著,他一時看不過
去接過她的行李箱。
「謝謝!」海潮沒想到他還挺體貼的。
當他們走進鐵門時,看到雲樊、關揚和闕洌鬼鬼祟祟的躲在鐵門後面,一看到他們
來不及躲,尷尬的和他們打聲招呼。「嗨!」
「請問你們待在這幹麼?」閻煞知道他們躲在後面在偷看,這幾個好小子!他分別
賞了他們幾個白眼。
一接到閻煞的白眼,他們各自識趣的摸摸鼻子找借口溜走。「我想起來了,醫院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