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徐美靜躺下來之後,漸漸進入夢鄉時,他才躡腳的走了出去,輕輕的闔上門,
走下樓梯忽然聽見門鈴在響,為了不吵醒正在睡夢中的她,他走了出去看到站在鐵門前
的是前幾天登門拜訪的女孩子,她隔著鐵門對他綻放出甜美的笑容。
「你好!」席露兒青春的臉上洋溢著活潑的熱情。
「啊!是你呀!進來吧。」
他打開鐵門讓席露兒進來,他們穿過庭院進入屋內,席露兒睜開好奇的眼睛觀望四
周,簡單樸素卻不失一個溫暖家庭的特性,看起來跟普通家庭沒什麼兩樣嘛,她還以為
這個家有什麼秘密存在,真教她失望。
「請問你要喝點什麼嗎?」
「啊?」她愣了一會,隨即明白他的意思,「嗯,請你給我一杯白開水。」
「那請你坐一下。」他進入廚房?她倒了一杯白開水。
席露兒好奇無限的打量四周,突然有一扇門擄獲她的視線,由於附近這幾家的房子
都是同一家建築公司建造出來的,所以每一家的格局都大致相同,那麼說這一扇門就是
通往地窖的門了。
如果這一戶人家真的有什麼秘密存在的話,一定是藏在最秘密的地方,那就是地窖
了。席露兒禁不起好奇心的引誘,她霍然的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走到哪一扇橡木門前,
顫抖的指尖才剛接觸到門把又縮了回來。
不行!會侵犯人家的隱私權。
但隨後又想想,如果裡面真有什麼秘密存在的話,他們一定會用鑰匙把門給鎖住,
她心裡這麼想就放心的試著轉開把手,出科意料之外的門竟然沒有上鎖。在她猶豫的時
候,好奇心戰勝了理智,她將門打開成一條縫,賊頭賊腦的往縫隙裡偷看,裡面是一片
黑漆漆的,什麼東西也沒有看到。
這下她的膽子變大了,將門拉開,想藉由外面的光線看清楚裡面到底有些什麼東西
。這時候他從廚房裡走了出來,手上端了一杯席露兒要的白開水,剛好撞見她打算打開
地窖的門,他的臉色大變,徐美靜的話還猶言在耳,連忙驚惶失措的想要阻止她的行?
。
「喂!那扇門不能開,開不得的!」
徐美靜三申五令過不准任何人開?地窖的門,但是來不及阻止她,她就已經把門給
打開了,他火速的衝了過去,沒想到突然被地上的突起物給絆著了,啊的一聲,席露兒
來不及閃避,連同她一起摔進地窖裡。
他們滾下樓梯,最後在樓梯底下停住,席露兒痛得爬不起來,全身的骨頭都在向她
抗議,流血處少說也有好幾個,她就快痛得哭出來了,這也許是報應她做壞事的結果吧
!早知道她就不要如此好奇,也許就沒事了。
「你沒事吧?」他站了起來,手扶著她的手臂關懷的問道。
「沒事才怪!我全身的骨頭都快散了。」她呻吟著,靠著他手臂的力量才站得起來
。
「這裡好暗哦!」簡直是伸手不見五指,他們倆在黑暗中摸索前進著,「哎呀!好
痛,你踩到我的腳了。」席露兒大聲埋怨著。
「對不起、對不起!實在是太黑了。」他頻頻道歉著。
「不知道電燈的開關在哪?」
他們摸著牆壁像瞎子摸像一樣,東摸摸西摸摸,摸不出個所以然來,突然間地窖裡
像白書一樣燈火通明,光線刺得他們眼睛睜不開來,他們舉起手掌擋住那突然其來一耀
眼的光芒,等到他們的眼睛逐漸習慣那炫目的燈光時,卻接觸到正前方的玻璃櫃裡擺著
一把銀色手槍和左方有一個廣大的射擊場,以及牆上掛滿各式的槍枝時,他們嚇了一大
跳,各自瞪著碩大的眼球倒抽了一口氣。
「是誰允許你們可以闖進地窖裡的,我不是說過不准任何人進入的嗎?」徐美靜出
現在地窖的樓梯口,臉色陰霾,銳利的眼神看得他們無處遁逃。
剛才的吵鬧聲吵醒了睡夢中的她,她拔掉手臂上的針管,拖著虛弱的身體下樓,沒
看到客廳有人,倒是地窖的門大開,她的心一凝,打開地窖的電燈,事情果然如她想的
一樣,他們在裡面。
他是第一次看到徐美靜臉上出現了如此嚴肅的怒氣,她抿著紅唇,一雙看似平靜的
眼眸出現了波濤洶湧、風雨欲來的氣勢,她全身上下散發出一團怒焰,銳利的眼光使人
不由自主的打顫,但是在盛怒下的怒卻美得令人驚心動魄。
「我……我……我……」席露兒的舌頭頭打結了,結結巴巴的說不出話來。
「美靜,對不起!我不是有意要違背你的意思的。」他也手忙腳亂的急著解釋。
「看來我們需要好好的談一談。」
徐美靜隨即冷靜了下來,在她臉上看不出是喜是怒,但一抹深思在她眼底滑過,她
是在想該如何處置他們?因為他們已經知道她的秘密了。
席露兒害怕的躲在他身後,怕徐美靜想要殺他們滅口,從地窖裡的豐厚軍火一看,
她大概是走私槍械的吧!像這種人都是殺人不眨眼的惡魔。席露兒覺得全身寒毛豎了起
來,冷汗直流。誰來救救她?
而他則是擔心自己違背了徐美靜所定下來的規定,也許自己會被掃出大門,到時候
他可能會無家可歸。
「你們上來。」徐美靜一聲冷冷的命令之下,他們低著頭尾隨著徐美靜的身後走進
客廳。
「坐下!」她指著沙發叫他們坐下來。
他們臣服她的命令坐了下來,他們戰戰兢兢的等著徐美靜宣佈他們的命運,時間才
不過幾秒鐘,他們卻有如坐針氈,心驚膽跳,還不時的看到斗大的汗水一滴一滴的從他
們額角滑落,但儘管害怕,他們也只能安靜的等待徐美靜開口。
時間過了良久,他們只與她面對面的相望著,她的腦筋似乎在思考,眼中有著打量
的眼光,看了他們許久許久……恍若有十年的時光這麼長,她最後好像下了什麼重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