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進行到一半,閻奶奶就開口
道:「□,我好像很久沒有看到你了。」
關□故裝迷糊的說:「有嗎?」
閻奶奶責難的瞪了他一眼,「我已經一個月多不看到你了。」
「因為我忙嘛。」他找了一個借口來搪塞,不過這也是事實。
「忙到連跟我這個老太婆打招呼也沒有時間?」閻奶奶銳利的眼光瞥向他。
關□被閻奶奶瞪得有些心虛,「煞跟焰都不在,他們的工作落在我們身上,所以工
作量自然多加了一倍。」
「可是怎麼沒有聽到洌和樊在叫?」閻奶奶知道就算加在冷邪身上的工作量再多,
他也不會有一句抱怨的。
那當然!關□嘀咕著。他們把他這一個多月的工作量都還給了他,所以他一個人簡
直是多了三份工作,他們樂得輕鬆會叫才怪。
「說到煞,我就想起那小子竟然私自的在夏威夷舉辦婚禮,連個長輩的意見都沒問
過,真是氣死我了!」
關□喘口氣,好險!要是閻奶奶再追問下去,也許他根本抵擋不住,還好她的注意
力被煞私自結婚的事件給轉移了,不過他還放心得太早了,只聽到閻奶奶說到最後,話
鋒一轉,又轉回他的身上來了。
「□,聽說你失蹤了這一個多月是因為被人襲擊,並對你這一個多月的生活完全沒
了記憶是不是?」
當閻奶奶說出這話時關□嚇了一大跳,這不是只有他們這幾個知道,他們並沒有大
肆渲染,奶奶是怎麼知道的?他嚴厲的巡視在場的各位,每一個人的臉上也都透露出驚
訝不角,惟有冷邪平靜的臉上沒有一絲波折。
他搖搖預,不可能是邪的,邪向來不愛管閒事,而且邪也不是那種愛打小報告的人
,那只有洌和樊兩個人了,可是他們臉上驚異的表情看似不像騙人,顯然的他們也相當
不明白,那奶奶的消息是從哪裡來的?
關□好奇的問閻奶奶,「奶奶,您是怎麼知道的那麼清楚?」
他小心翼翼的向她打探道。
「想瞞我沒那麼簡單!」給他知道她豈不是不用混了,「你不用知道我是怎麼知道
的,告訴我是不是有這件事?」
關□知道這時再隱瞞也沒有用,於是老實的招拱,「是的!
奶奶。」
閻奶奶頓時蹙緊了眉頭,「真有這件事,那麼傷得要不要緊?」
「奶奶,您放心吧!只是一點小傷。」
閻奶奶輕聲譴責道:「只是一點小傷也不能大意,好!我決定了。」
他們面面相觀,不明白閻奶奶到底決定什麼事?
「我決定要幫你找一個保鑣護你的安全。」這一句話是對關□說的,閻奶奶一臉認
真的說。
「保鑣?!」他們三個大驚小怪的異口同聲道。除了冷邪無動於衷之外,他們各個
都張大嘴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太離譜了!以他的身手根本不需要保鑣,他自己可以保護自己。關□覺得自己的能
力好像受到了污辱,他對奶奶荒唐的提議搖頭拒絕,「我根本就不需要什麼保鑣!」
「誰說的,你不需要誰需要?」閻奶奶反駁道。
「去保護洌和樊好了。」他把責任扔給他們兩個,而他們倆卻避之惟恐不及。
「謝了!我可以自己保護自己的安全,我要是受傷了自己也會急救。」
「我是金剛不死之身,沒有保鑣保護我,我也死不了的。」闕洌急著道。
閻奶奶贊同的點點頭,「你看他們兩個,一個擁有自救的能力,另一個我相信也不
會有問題的,而你……」閻奶奶搖搖預,「不是我說你,你這小子就是凡是看不順眼的
就要插一腳,難免招來較多的敵人,我就是擔心你,所以才替你選了一個保鑣。」
「奶奶,你已經選好啦?」關□怪叫道,他不敢相信奶奶竟沒先徵求他的同意就先
私下決定了。
「沒錯,聽說「她」在這一行是挺不賴的高手,我想由「她」來保護保證你毫髮無
傷。」閻奶奶沒有說明「她」是個女孩子。
「什麼毫髮無傷!奶奶,我不需要……」
閻奶奶一個手勢制止他接下來還未說完的話,「我管你需不需要,我決定就已經決
定了,就算你求我這個老人家也沒有用。」
「奶奶……」關□痛苦的哀嚎著,望著奶奶頭也不回遠去的背影,他不禁感到懊惱
。
「小子,又不是世界末日,何必那麼喪氣嘛。」闕洌很有義氣的安慰他,但仔細一
看,他的眼角微微的往上勾,嘴角也輕輕的揚了起來。
「□,洌說得是,到時候那小子敢踏進這裡一步的話,你可以乘機整他,包準他不
敢再待下去了。」雲樊提出鬼點子。
「嘿!這主意不錯,要是他真的敢來的話,我要整得他叫爸爸、叫媽媽。」關□臉
上終於綻放出笑容,卻是不懷好意充滿邪佞的笑。***
「美靜姊,杜大哥已經失蹤一個禮拜了耶。」
席露兒看著徐美靜無動於衷的表情,實在是看不出她的心裡到底在想些什麼,自從
杜大哥從上個禮拜失蹤到今日,少說也有一個星期了,但是看樣子美靜姊並不打算要找
人,一整天待在家裡無所事事,席露兒開始懷疑她真的是做保鑣這行的嗎?
怎麼沒看她有工作。
沒工作也罷了,席露兒覺得最起碼她得去找失蹤的杜大哥回來呀!可是她還是一天
到晚躺在床上睡死了,對自己找人的提議並沒有多大的興趣。
「美靜姊!」席露兒感到生氣,嘟著一張臉不悅的看著慵懶得像個大懶蟲的徐美靜
,徐美靜極?散漫的硬撐起右眼皮看了她一眼。
「有什麼事?」露兒這只麻雀在她耳邊嘰嘰呱呱的,吵死人了!
「杜大哥都已經一個禮拜不見人影了,難道你不擔心嗎?」
席露兒問道,想企圖引起她的恐慌,但萬萬沒想到徐美靜竟答了這麼一句。
「我一點都不擔心!」她不雅的打了一個哈欠。
「為什麼?」席露兒不解的問道,「要是杜大哥被人綁架、走路被車撞到,那該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