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罪惡感呢?***
徐美靜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被放鴿子了?!
在原地等得不耐預的她,在問過老闆後知道他已經付完帳了,她感到一陣錯愕,這
是什麼時候的事?突然間,她有一種很不祥的預兆。
她急急忙忙的衝出店門口,原本停放在這邊的車子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徐美靜這
時候才知道自己被耍了。
她怒不可遏,嘴裡咒?著關□,竟敢放她鴿子?他千方百計的阻止她跟在他身邊,
她就不信他能阻得了她。
打定了主意,掏掏口袋臉色卻愈來愈難看,完了!她看著從口袋裡掏出僅有的十一
塊錢,就連坐個公車都不夠,連回去都有問題,更何況是追上去。
她把十一塊錢緊握在掌心中,在內心裡掙扎了老半天,終於下定了決心,好!她也
豁出去了。她一咬牙,找個投幣式的公共電話打了前幾天閻奶奶給她的電話號碼,原以
為一串電話號碼她不會用到,沒想到才隔沒多久她就必須打電話求救了。
電話接通以後,正巧是閻奶奶的聲間,「喂!是誰?」
「奶奶是我!我是美靜,您能告訴我關□今天會上哪去嗎?」
「□那小子是不是跑掉了?」閻奶奶帶著笑意問道。
真是丟臉!徐美靜感到難堪,不過她還是老實的回答道:「是的。」
「你不必感到愧疚,那小子滑溜得像條魚似的,我告訴你他可能去……」
過了不久,徐美靜掛上電話,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關□突然覺得寒風陣陣,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哆嗦。奇怪?
今天明明是個好天氣,但是為什麼他莫名其妙的感覺到寒意呢?
我看你這一次躲得掉嗎?徐美靜的眼中綻放出捕捉獵物的愉快,而這個獵物顯然就
是關□。***
「真是謝謝您的合作!」關□臉色帶著笑容與國外派遣來的人員握手交和,經過剛
剛一陣子的討論以後,大概彼此都有了草案。
「關先生,我們很高興能跟您合作,希望我們合作愉快!」
外國人帶著奇怪的中文腔調說道。
「那當然!」關□露出一嘴白牙笑道。
等到他一踏出咖啡屋的大門,他馬上揉揉下顎,天呀!他笑得嘴巴都快掉下來了,
這種笑面虎的工作實在是不適合他,他真是佩服煞能適應這種交際生活,要是他,不到
一個月鐵定瘋掉!
「煞,求求你快回來吧!」再這樣下去,他會覺得生活愈來愈無趣而跑去撞牆。
想到煞在國際逍遙自在,他不自覺的羨慕加嫉妒,他似乎能看到藍天碧海,潔白的
沙灘正在跟他招手,可是,他的雙肩垮了下來,別作夢了!洌和樊以及邪會放了他才怪
。
當他正準備用鑰匙開車門時,忽然傳來了熟悉的女聲叫著小心!
徐美靜好不容易終於等他踏出咖啡屋,當她看到他在咖啡屋裡正與顧客商談時,她
恨不得衝進去宰了他洩剛剛的怒。但礙於現場人太多,要是猛攔的衝進去揍人,說不定
會被報警處理,那時候她真的是吃不完兜著走了。
她勸自己要忍耐、不要衝動,但她血液裡翻滾的怒火幾近要燒得沸騰起來,她躲在
一旁觀看著他的一舉一動,一等到他踏出咖啡屋時,她也從一旁的角落閃了出來準備與
他對質。
「突然她注意到隔壁街有一名行蹤詭異的男子,穿著黑色的長披風,臉上戴著一副
黑色墨鏡、頭上頂頭五分頭,他鬼鬼祟祟的左張右望了老半天,突然手探進披風內,徐
美靜一看苗頭不對立刻跑了過去,大叫小心!他從披風內掏出一把黑星手槍,然後對著
他們一陣掃射,徐美靜知道來不及了立刻躍身一跳把關□撲倒,他們躲在關□的車子後
面,聽著心驚的槍聲及車子玻璃破碎的聲音,子彈連發不斷直至槍聲停止?止。
當他感覺到身上有重量時,他臉色變得很難看,並不是她很重,而他竟然被一個女
人護在身下?!關□臉上霎青霎白。這應該是由他來保護她的,他反倒被一個女人來保
護,一時之間他覺得自己窩囊極了。
他臉色臭臭的,徐美靜以為他受了傷,口氣帶著急切的問道:「你沒事吧?有沒有
傷到哪裡?」
傷到的是他的自尊心!關□在心中吶喊著。
「我不是說過不需要你的保護嗎?你來幹??」他根本不領她的情。
徐美靜臉上升起了慍火。朝著他怒吼道:「要不是我,你就像這一台車子一樣變成
蜂窩了。」真是好心被雷親,不知感恩的傢伙!她生氣的暗罵道。
關□帶著懊惱道:「我不需要你的好心。」
她恨不得拿把菜刀把他的腦袋剖開,看他腦袋裡裝得到底是什麼東西?徐美靜氣得
渾身發顫,咬著牙一個字一個字的硬擠出來,「對!我好心救了你,卻被你責怪,我吃
飽了沒事做呀!」她十分自嘲道。當下決定不理他,少看他一下就可減少一些氣。
「喂!你等一下。」他突然拉住她的手。
她的臉孔立刻扭曲了起來,倒抽了一口氣,發出痛苦的悶哼聲。她立刻抽回自己的
手,不留痕?的將手臂藏到身後,「有事嗎?」她相當冷漠的問道。
「你要去哪?」他試著不讓自己的口氣透露出一絲的關心,其實他也搞不懂自己,
為什麼看到她要離開時,起了無限的恐慌。
「我去哪裡還用得著向你報告嗎?」徐美靜奚落他。
「你別忘了,我是你的僱主,而你是我雇來的,我當然有權利知道你要上哪去。」
關□申明著。
「你不是不需要我保護,老是想趕我走嗎?徐美靜出言諷刺,,「現在我就合你的
意,永遠不會在你的面前出現。」她說走就走,一時之間關□心亂如麻,連忙緊拉著她
藏在身後的手臂不放。
「好痛!」徐美靜慘叫了一聲,他什麼地方不抓,偏偏湊巧抓到她的傷口,她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