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等一等……」
徐美靜不等她開口就把她踢出門外,並把門給鎖上,任她在外面叫囂了半天,依然
置若罔聞。
「徐美靜,限你在一秒內給我打開門。」藍可人高亢的聲音,即使在屋內也聽得很
刺耳。
她隔著鐵門對著藍可人說:「你再吵下去,若把左鄰右舍給吵醒了,小心人家告你
製造噪音。」
「徐美靜,算你狠,你給我記著,明天你就完了!」藍可人低吼著。
「你閉嘴吧!」徐美靜也回了她一句,可不信她能拿自己奈何。
藍可人站在屋外瞪著反鎖的大門,無門可進她只好離去。
徐美靜回到了診療室,剛好對上孟流星帶著曖昧的眼光,像是睢出什麼秘密來了,
「你幹??你那是什麼眼神?」徐美靜被她瞧得渾身不對勁,惡氣的問道。
「美靜,老實說你是不是對躺在病床上男人有興趣?」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徐美
靜張大的嘴已差點忘了闔上。
「誰告訴你,我對他有興趣來著?」
「不正是你。」
「我?!」徐美靜又驚又疑,「我什麼時候告訴你的?」
「還說沒有,」孟流星露出促狹的臉孔,「要不然剛剛可人接近他時,我怎麼看到
一個女人醋勁大發的樣子呢?」
天地良心呀!只不過是她胡猜亂想罷了,徐美靜真是含冤莫白。「事情不是你想的
這樣,我是為了……」
「我明白、我明白……」她一定是害羞的關係。孟流星肯定的想著。
她到底明白什麼?徐美靜兩眼翻白,有無語問蒼天之感。
都是他害的!徐美靜把錯全怪在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男人身上,她醒來後,她肯定
要狠狠的A他一筆賞金,就算?她的聲譽犧牲做一點補償吧!***
孟流星驚愣的看著她狼吞虎嚥襲掃食物,沒多久原本堆滿桌的食物,一下子就被解
決完了,她還意猶未盡的舔舔手指頭。
「還有沒有?」徐美靜轉頭問她,眼中充滿對食物的期盼。
「你還要吃呀,」她簡直不敢相信,「你胃口真的很大!」
孟流星把冰箱裡的冷凍食物放在微波爐裡微波一下,把微波好的食物放在她面前,
讓徐美靜食指大動,垂涎三尺的看著眼前的美食。
「你吃慢一點,沒人會跟你搶。」孟流星不敢恭維她的吃相,簡直就像非洲來的饑
餓難民。
徐美靜嘴裡塞滿了食物,口齒不清的說:「我已經一整天沒吃東西了,早已餓得前
胸貼後背去了,現在的我足足可以吃下一條牛。」
「結果卻把我冰箱裡的食物全搜括去了。」
「徐美靜抱歉的說:「對不起!我會付錢補償你的損失。」
孟流星很大方的說:「沒關係,算我請你好了,只是別忘了下次再請回來就好了。
」
這是哪門子的請剎那跟沒有請一樣嘛!虧她臉兒不會紅燥。
徐美靜在心中暗嘀咕著。
「不過話說回來,你幹?一整天沒吃東西,減肥啊?」
「減你的頭!不是我自誇,我就算再怎麼吃也不會胖,這就是我最大的優點。」徐
美靜一副大言不慚的模樣。
孟流星在嘴邊暗嘀咕著,「如果不是為了減肥會一整天不吃飯剎那請問大小姐,為
什麼你一整天會沒吃飯呢?她皮笑肉不笑的問。
「哦!我忘了。」
她簡單的回了一句,卻教孟流星差點昏倒。天底下竟然會有人忘記吃飯的,這種人
實屬不多,也許全世界只有她一個人。
「你怎麼會忘了吃飯?」
「我沒有吃早餐的習慣,再加上我一整天都在書桌前整理帳薄,午餐以及晚餐已錯
過時間忘了吃,到三更半夜的時候我才結算出來……」
孟流星想起她是數學白癡,對帳薄最頭疼了,她能結算的出來已經算是不錯了。
徐美靜又滔滔不絕講了下去,「最後我肚子一直在叫,結果我打開我廚房裡的冰箱
一看,裡面什麼東西也沒有,後來我因為肚子實在餓得受不了了,就打算到附近的二十
四小時便利商店走一趟,那知半路遇到那傢伙。」那傢伙指的就是躺在床上身負重傷的
男人。
「所以你就把他送到我這裡來,順便打我冰箱裡的食物的主意是不是?」孟流星替
她接了下去。
徐美靜乾笑的點點著。
「你可真會精打細算。」孟流星沒好氣的說。
徐美靜酒足飯飽之後,不雅的打個大哈欠,手揉揉眼皮,吃飽飯以後就想睡覺了,
她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往孟流星的臥室走去直撲向大床,頭一沾枕就呼呼大睡了起來,
不管孟流星在一旁大呼小叫。
「喂!這是我的床,你應該睡客廳才對,不應該佔用我的床位。」沒人理她,因為
徐美靜已經睡死了,正與周公下棋廝殺。
「真像一隻豬,說睡就睡。」孟流星咒?道。
沒辦法嘍!孟流星只好今晚與她同擠一張床,希望她三更半夜不會把自己踢下床。
***
好重!
孟流星覺得自己被壓得喘不過氣來了,從惡夢中一驚醒,全身滿頭大汗,好可怕的
惡夢!她夢到自己被一隻豬壓得不能呼吸了。待她一清醒才發覺這不是夢。不過壓在她
身上的不是一隻豬而是一隻象腿,重達一百公斤左右。徐美靜將全身的重量壓在孟流星
身上,難怪她會惡夢連連。
「你這傢伙,連睡覺也不能好好的睡。」孟流星氣憤的一腳把她踢下床,而她依然
還是打著鼾聲呼呼大睡。
她不由得自言自語。「你這傢伙真了不得,踹到床底下還能睡,不知道是不是睡死
了。」孟流星不管她了,拉起棉被蓋住身子,最後自己也去夢周公了。
***
隔天一早,徐美靜從睡夢中醒來以後覺得腰酸背疼,一睜開眼,發現自己竟從床上
跌到床底下去,也不知道自己怎會跌得毫無知覺。
「這一覺可睡得真累。」
她像七老八十的老太婆慢慢的從床底下爬了起來,轉轉脖子、扭扭腰、動動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