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吧!
說笑話?天!從出生到現在,他可不覺得自已聽過什麼笑話,所以他哪來的笑話可 說呢?
真是的,亦瑜分明就是強人所難嘛!
「可不可以不要?笑話……我從來都不曾聽過什麼笑話,你要我怎麼說給你聽呢? 」天,饒了他吧!
「真的?」看他一臉痛苦的模樣,她只好取消這個要求。
反正只要她心底知道,睿霄會永遠在乎她就行了,不是嗎?
喬亦瑜淡淡地揚起一抹溫柔微笑,輕輕地吻上他的眉,此刻,她真的很感謝上帝讓 他們相遇、相愛。
真的。
☆☆☆
一年後——在如願地生下一個兒子後,喬亦瑜本以為這樣的生活會很不錯,但現在 她發現自己錯了,而且錯得離譜。
因為她快被這對父子逼瘋了。
「睿霄,你在做什麼?」他的行為像是一個已為人父的男人嗎?居然跟還沒滿月的 傑浩搶玩具……天!有誰來告訴她,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誰教傑浩要搶我的玩具,所以我當然要搶回來羅!」他理直氣壯地說。
「睿霄,你有沒有搞錯,傑浩還沒滿月,怎麼可能會跟你搶東西呢?」他簡直就是 強詞奪理,喬亦瑜不禁懷疑他是不是因為年幼時沒有玩具可玩,所以現在才會跟一個小 嬰兒搶這種可有可無的東西。
「亦瑜,照你這麼說來,好像是我的錯。是不是?」黑睿霄不屑地說著。
哼!不是他小心眼,而是他對這個小子感到太火大。昨晚他們夫妻倆歡愛時,他欲 火焚身正亟欲尋求解脫,誰知突然一陣嬰兒哭聲驚擾了他們,而她竟毫不留情地推開他 ,無視於他的需要,隨意地套上一件衣服便直衝嬰兒房媽的!一想到這事他就一肚子火 氣。
該死的小子,什麼時候不哭,偏偏在那時哭出聲來,簡直快氣死他了。
「當然啦!」喬亦瑜十分果斷的說道。
現在的她可是把所有的心思全數放在兒子的身上,哪有時間顧到他。
不過,這些日子以來也真是難為他了,每次他想要的時候,她卻得分心照顧傑浩, 結果造成他們已經整整二個星期都沒能好好的歡愛。
情況再這樣下去,睿霄肯定會抓狂的。
於是喬亦瑜嬌聲嗲氣的說道:「睿霄,對不起,我的口氣有點重,希望你能見諒。 」
看著她緋紅而羞澀的小臉,加上那矯柔的聲音,輕而易舉地將他心中的怒火完全澆 滅。
「算了,我才懶得跟你生氣呢!」
「真的不氣?」看來女人的第二個致命武器:撒嬌,還真的是每試必成。
「那……我想吻你,好不好?」突然間,她心中興起想捉弄人的念頭。
「好啊!」此時的黑睿霄笑得好快樂呀!
太棒了,這下總算可以抒解這些日子以來所積壓下來的慾火。
喬亦瑜在將兒子哄睡之後,便坐到他的身旁,小手環看他的腰,輕吻了下他的唇, 便故意起身要走。
黑睿霄隨即伸手將她拉進懷中。「錯了,我的吻可不是只有這麼一下喔!」炎熱無 比的唇燃起彼此心中的慾火。
抱起嬌小的她,黑睿霄直接走進他倆的臥房,開始進行一場纏綿徘惻的激情戲碼。
這一次再也不會有人來打擾他們,真的,只因他倆將會「在乎」對方一輩子。
尾聲
低潮期的乘臨來品侯妤媛嗨,各位親愛的讀者們,你們好嗎?
說實在的,持續寫出七、八本小說,對媛媛而言真的是很不可思議的事,也很難預 估自己的底限在哪裡,因為連媛媛自己也無法下定論。尤其最近媛媛頭一次遇到低潮期 ,根本都不知該如何擺脫,呆呆地望著電腦,竟然連半個字也打不出來,空空的腦袋裡 都不知在想些什麼!
看著書桌上一大堆還未念的書,心情就好煩躁,偏偏媛媛又是個把事都放在心裡的 人,唉!本想打個電話找朋友聊聊,才發現媛媛真的不知能說些什麼,該說工作的壓力 嗎?媛媛說不出口;該說心情煩悶嗎?媛媛也就不出來。
所以低落的心情便在媛媛的心中開始蔓延開來。
本來以為可以很輕易的擺脫,卻沒料到反而更加心煩,或許等過一陣子以後就會好 些吧!
不過,這一次媛媛真的很對不起育貞姐,因為媛媛頭一次面臨低潮期,完全不知該 如何是好,所以遲交了稿子,在這兒,媛媛要向育負姐說:「育貞姐,真的很抱歉,讓 你等待媛媛的稿子這麼久,真的很對不起。」
也許在經歷過一次低潮之後,媛媛會變得更能調適自己的心情,或許這對媛媛來說 是好事也說不定啊!
每一次提筆寫作的原動力,都是來自媛媛所給予自己的信心。說實在的,媛媛以前 是個十分缺乏信心的人,常會因為聽到一句不順心的話或遇到不如意的事,就立刻打消 寫作的念頭,如此斷斷續續的寫作,直到第一本小說被錄取後,才發現原來寫作只是為 了圖個小說夢罷了!
曾經有個男孩對媛媛說,他已經不想教了,包括媛媛在內。他的話猶如一把銳利的 小刀,在媛媛的心頭狠狠地劃過。緩緩永遠都記得那一夜,他的話一遍又一遍地迴盪在 媛媛的腦海,而媛媛的淚水也未曾停過。彷彿有一股莫大的壓力排山倒海似的壓向媛媛 ,就連在寫作的同時,也很難擺脫男孩子曾說過的話。
隔天,媛媛哭著對好友說:「我沒有勇氣見到他,心裡真的好怕見到他呀!」
之後的那段日子,媛媛只要聽到電話鈴聲響就十分高興,心想會不會是那男孩子打 來的呢?可惜的是,沒有,一次也沒有;直到再次相見時,在見到他的一剎那,媛媛除 了想哭還是想哭,難過到連話都說不出來,甚至連將視線掃掠過他身邊的勇氣都沒有, 不知道是為了什麼原因?就是如此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