癡情不悔的話讓她為之感動。
「那我妹呢?她該怎麼辦?她沒有你的話肯定完了。」她真的不願意奪人所愛,但她已經深陷他所編織的情網中而不能自拔。
「別擔心,我不會讓這種事發生的。」他堅定地道。
「好,我相信你。」現在她對他的話,再也不會有任何的懷疑。
「不過,你之前不是對我說,你已經喜歡上另一個女孩子了,怎麼……」
「拜託,那是騙你的,你未免也太好騙了吧!」
他實在是拿她無可奈何?
「那你對我說的那句『就算你真成為我的女人,那也改變不了我對你那蕩婦的評價。』也是騙我的!」
原來她都被他給騙了,害她為此傷心了好久,真是的!
他立刻將她整個人抱起來,「閉上雙眼,我要帶你到一個我們現在都想要去的地方。」
「哪裡啊?」
她真好奇那是什麼地方。
「別管,反正你閉上眼睛就是了。」他又再度故態復萌,表現出他那種大男人的姿態。
聞言,瞳滕昀一肚子火,「你不說清楚,我絕對不閉上眼。」要比大聲大家就來比,Who怕Who?「哦?」他可不信。
「對。」她十分確定。
「那這樣呢?」他溫柔地吻上她,狂佞地奪走她所有呼吸,直到她如他所願的閉上雙眼。
抓住這一刻寶貴的時間,紫爾立刻轉移空間,將他們倆一起移到他現今的住處裡。
這中間,他的吻除了更加的猛烈外,還更加撩人,讓她不自覺地隨著他一同沉浮。
???
翌曰。
溫柔的風緩緩吹過,太陽的光芒悄悄地射進窗內。
由於昨晚他們終於解開過去所有的誤會,高興之餘,他一次又一次地要她,直到黎明破曉才停止,而過度運動的後果就是--沉睡。
突然,一個意想不到的人出現,那人正是他們正在煩惱的人物--瞳滕君。
瞳滕君覺得今天突然好想見到心儀的紫爾。
於是,在未告知他的情況下,瞳滕君拿出他所給她的鑰匙,悄悄地打開門,只想給心儀的他一個特別的驚喜。
打開門之後,她直接來到他的房門前打開門,但眼前所見到的事實,狠狠地敲醒了她--她在他的床上竟發現了一對裸睡相擁的男女。
那女人竟是她姐姐滕昀,而那男人則是她最愛的紫爾。
怎麼會?這種晴天霹靂的事怎會發生在她身上?她無法接受,也無法想像……
正在睡夢中的紫爾和瞳滕昀並未察覺到瞳滕君突如其來的到來。
不敢置信地打量許久後,瞳滕君因再也受不了這般的情況,歇斯底里地哭喊出聲:「你們這對狗男女,醒醒吧!」
這個聲音怎麼好像是滕君的……瞳滕昀睜開雙眼,一看見床前站著的人兒,她立即尷尬地坐起身,並拉起棉被蓋住自己的身軀,而她身旁的紫爾則面無表情。
「滕君……」為什麼她會發現得那麼快呢?就在他們為此事煩惱之際,她竟然自己發現了。
「姐……不,你根本不配當我姐,為什麼?為什麼你要這樣對我,我是做錯了什麼嗎?為什麼你要搶我的紫爾。」
瞳滕君的淚水不斷地流下,讓瞳滕昀看得心痛。
「我……」
她該如何對滕君解釋呢?
紫爾殘酷地說道:
「滕君,麻煩請你清醒些,早在一開始時,我就告訴過你,我是為了追求你姐姐滕昀才會假裝和你演出一對熱戀的情人,現在我已經追到你姐姐了,所以你這個配角也可以功成身退了。」
「什麼?你怎麼……」瞳滕君不敢相信她所深愛的紫爾,說起話來竟然如此殘忍。
「總而言之,我只愛滕昀而不愛你。」
紫爾再度殘忍地戳破她的美夢。
「不!」瞳滕君痛苦地大喊著。
「滕君……」天!她究竟該如何安慰傷心的妹妹?
「別叫我!你根本不配叫這個名字。」痛苦的淚水,不斷地淌流,她已瀕臨崩潰邊緣。
「我……」
看來,她現在還是什麼話都別說的好。
她真該退出嗎?但在她退出前,她定要血刃瞳滕昀,以報復她所給她的傷害。
神情哀傷的瞳滕君,帶著如此的決心,走了出去。
當瞳滕昀見到她透露著古怪的神情時,著實擔心不已,抵不過心底的焦急,她快速地換上衣服,尾隨她出去。
紫爾也立刻著裝,跟在瞳滕昀身後,他怕的不是滕君有危險,而是滕昀。
???
瞳滕昀跟著瞳滕君直到頂樓後,急忙向她解釋:
「對不起,滕君,我……」
「為什麼你要道歉?這又不是你的錯,是我才對。」
不,就是你這個賤女人的錯,如果沒有你的存在,那麼我的紫爾,就不會那麼殘忍的對我。
她拿著從紫爾家中帶出來的菜刀,悄悄地藏在身後,眼眸陰冷無比。
她一定要瞳滕昀死得很慘。
於是,她故意裝作很可憐,眼中帶著淚,「姐,告訴你,我已經有了紫爾的小孩了。」
什麼?
這怎麼可能?
難道紫爾以前所對她說的那番話,只是為了要安撫她的心罷了?
其實,他主要的目的是要「大小通吃」。
為什麼他到了這個節骨眼,還是要騙她呢?
這究竟是為什麼?
落下一顆顆豆大的淚滴,這可能的事實狠狠地刺傷了她那脆弱的心,無神的眸子顯示她此時正思緒紊亂。
紫爾雙手環胸站在一旁,冷眼盯著,瞳滕君所自編自導的獨腳戲。
這女人難道就不會編點可以聽的理由嗎?
像這種陳腔濫調的苦肉計,任誰聽來都知道是在騙人的,除了他的笨女人比較容易上當外,還有誰會上當?
瞳滕昀稍稍平復情緒後,正準備上前安慰瞳滕君之際,誰知瞳滕君突然從身後拿出一把菜刀,正要往瞳滕昀腹部砍下去。紫爾下意識地往前移,不顧己身地把笨女人給推開,讓他自己的身體代她受那致命的一刀。
突然,一道滾燙的血液仿若泉水般噴了出來,染紅了瞳滕昀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