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在他與另一個女人歡愛時,卻不幸地被她給發現,她質問他究竟愛不愛她,而他則十分乾脆地回道:不愛!
更可悲的事還在後頭。
在她明白了愛人背叛她,且不再愛她之際,她的好友竟然選在此時與她絕交,在雙重打擊之下,她已無力再去愛人,而且也不想再去相信任何人,在那孤單的日子裡,她絲毫沒有存活的念頭,只有漸漸地等待死亡的來臨。
當他再度想起她並找到她之時,發現她已有好幾日不曾吃東西,而當場死在他的面前。在那一剎那,他第一次體驗到所謂「失去」的滋味究竟是多麼的苦澀,他真的後悔了,一直以為他對她根本沒有絲毫感情的存在,更妄自地斷定她一定可以活得很堅強。想不到……萬萬也想不到,她竟是如此的脆弱,稍稍一個打擊便輕而易舉地將她擊垮。
所以這一次,他絕對不會再犯相同的錯誤,因為他要將她綁在他身邊,不再讓她躲避自己的心和愛。
???
紫爾利用自己的特殊能力輕易便查出,三百年後的芯吟涓生長於台灣,名字叫作瞳滕昀,目前正在「煌澤國際企業集團」裡當經理的個人秘書。
為了要趕快擁有她,當夜他便來到她經理的家中,將他們家中所有人的血全數吸光,並用「代職經理」的身份,以真面目進入煌澤國際企業集團,想借此接近她。
雖然他十分成功地進入公司,但不知是他和她的磁場不同還是怎樣,她居然可以完全漠視他的存在,光憑這點就足夠令他更想要得到她。
她黑髮及腰,風兒輕輕地吹拂過時,飄逸的姿態,令所有男人皆為她而癡狂不已,黑眸如夜辰,絕俗芙顏,纖細的小蠻腰,總是一臉冷漠,對愛情冷感,所有人皆叫她--冷感女人。
她酷--見人從不打聲招呼,無論是誰都是如此。
她冷--她對人總是擺出一副高傲的姿態。
她絕--請教她問題時必須要有被刮的心理準備。
想起前二天,他也只不過是當著眾人的面,狠狠地罵了她一頓,因為她竟把他最喜歡的咖啡,換成他最厭惡的茶,不過,就算是如此,她也不必記恨到現在,要是他的話早就忘了那回事。
不過,從她今天的態度看來,恐怕她還把那事記得一清二楚,就從他剛才叫她進來到現在,已有三分鐘的時間了,她仍然還是一副高傲的踐樣,連看也不屑看他一眼,根本無視於他這個「代職經理」的存在。
她厭惡他。
他從來沒有見過有哪個女人能將「厭惡」這二個字給徹底表現出來,而她面無表情的俏臉上是百分之百的敵意。
是他的錯嗎?或許吧!
看著她那雙翦翦水眸裡淨是不屑,姿態高雅地用手環著胸,他靈光一閃,腦中頓時想出一個可以惹她發怒的辦法。
「滕昀,你這份資料可否再重打一次,光是這一頁就已經錯誤百出,你究竟有沒有用心在工作上?還是你根本就沒用腦子。」
他刻意將最後那四個字的語氣加重,果真,她臉上的表情因他那極度諷刺的話語而難看到極點。
吸氣……吐氣……吸氣……她不斷反覆此動作,為的就是要壓下心底的怒火。「我有沒有用心你管不著,這份資料我帶走了。」
她實在討厭他那逼人的厲眸,因為彷彿要將她看透般。更令她討厭的是,他居然在代職的日子裡,輕而易舉地勾走她妹妹瞳滕君的心,並讓她主動地將整個人交給他,讓她這個做姐姐的實在搞不懂,像這樣虛有其表的男人,到底是好在哪裡?
他總是一副高深莫測的表情,對所有人皆采冷漠姿態,但對於她,他卻一反平常,時常以挑戰她的脾氣為樂,越是見她生氣,他臉上的笑容就越大。
不過,最令她感到疑惑的是,上任經理的死也未免太奇怪了。
她只知道有人死於被火燒、自殺、跳樓、喝毒藥……等,但她從未見過有人是死於被吸光身上的血……除非這世界真有吸血鬼的存在。但這也太扯了吧!揮開心底層層的疑慮,她現在只想要遠離眼前這個令她痛恨不已的男人,她邁開步伐往門的方向移動,根本就無視紫爾·法煌茲的存在。
「站住!」他大聲喝道,從來沒見過有哪個女人可以完全漠視他的話,只有她--瞳滕昀。
雖有聽見他的話,但……她打算不理會,直接走人,不想再看到他這號礙眼人物。
修長又白皙的小手才碰到門把,正欲打開門的那一剎那,他突然冒出,並霸道地鉗住她的身子,將她給定在牆上,輕瞇厲眸。
「你剛才有沒有聽到我說話?」如果敢說沒有,他就……
「你管那麼多幹嘛?我欠你了嗎?你叫我站住,我就得站住,那你當我是什麼?」這傢伙以為他是誰啊!他以為每個女人都一定得買他的帳嗎?可她就偏不,光看他那副自大、高傲的態度,就讓她噁心的想吐。
「為什麼你的火氣總是那麼大?我有惹到你什麼嗎?」這女人還真容易動怒,隨便一句話就可以把她逼得怒火騰騰。
「沒有。」一思及她的好友瑤詩曾為了男人而笨到去自殺,她就不由自主地恨男人,再加上他那一臉不正經的模樣,她就更是生氣。
反正全天下的男人,沒有一個是好東西。
「是嗎?那麼……你今天就把所有的資料給我打完才能回去。我想依你的能力應該可以辦到的,對不對?」看來為了留她下來,也只好使出這種下流的手段。
「你……公報私仇!」恨啊!誰教他的職位比她還要高。
「隨你怎麼說,不過,如果你肯求我的話,或許我可以考慮一下……」紫爾故意拉長尾音,黑眸裡透著一抹饒富興味的光芒。
「不必,我做。」他越是想看她低頭,她就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