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既然已經嘗過她一回,他怎麼可能會輕易放過她這個可人兒呢?
「你認為我會因為你的話真的放了你嗎?飛苓。」
冷冽的話語,字字句句打在她心頭,讓她的心因他的話而狠狠地抽痛著。
「應該……」此刻的她,真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被他所說的話堵得啞口無言。
「應該不會的,不是嗎?」語畢,擎浩軒雙手環著腰,微偏著頭睥睨著看她一眼,彷彿她剛才的話對他而言根本就是廢話連篇。
「你……」
為什麼他總是要曲解她的話呢?難道她對他而言,只是一個過客、一個普通的床伴嗎?
擎浩軒不屑地說:「夠了!你這種欲擒故縱的把戲我已經見多了,說吧!上你一輩子要多少錢?開一個價碼。」
他十分懷疑,這個杜飛苓是不是那一次在機場被他救的那個女人,也許這只是她想玩的另一個把戲也說不定。
「我不賣。」
這個傢伙究竟把女人的身體當成什麼了?只供洩慾的工具嗎?
擎浩軒在聽完她的話之後,輕輕佻起俊眉,「不賣?行,那我立刻就讓陳子苡走路,你現在可以走了。」
「我……」天啊!她最不願意發生的事情,終於發生了,若是讓子苡知道這件事的話,她一定會愧疚一輩子的。
他看到她那掙扎的神情,接著便道:「如果你不想答應的話,行!請走吧!」
他冷酷無情的話,又再度刺痛她的心。
「好,一百萬,我要你給我美金一百萬,就是現在。」既然他已這麼想了,她又何必替自己找借口?這樣反而欲蓋彌彰,愈描愈黑。
「哼!一百萬對我們奪焰門來說只是小錢,我立刻開支票給你。」
聽到她居然敢這麼獅子大開口,那他也不會對她客氣,他絕對會盡情地掠奪她的全部!擎浩軒二話不說,立刻開了一張一百萬的支票遞給她。
當杜飛苓從他手中接過那張一百萬的支票後,她不知該如何形容此刻心中複雜的情緒。
她覺得自己好髒、好齷齪、好……天!她真不知該怎麼說自己才是,反正……她就是覺得她自己好無恥!
這是他頭一次用錢買女人的身體,這種作法根本就不像他的作風。不知道為什麼,他心底深處十分害怕,他怕萬一哪天這個杜飛苓偷偷的溜走的話……他簡直無法想像到了那一天他會怎樣?
不管怎麼樣,他還是達到他的目的了不是嗎?
「既然你錢已經到手,那麼我們就……」住了口,他望了她一眼,仰頭發出一陣狂笑。
那狂肆的笑聲,不斷衝擊著她的心。
「你……可是剛剛我們不是才做過了?」為什麼男人在恢復這方面的體力,總是恢復得特別快。
「你以為一次對我而言就能滿足了嗎?」看來,這個小女人還搞不清楚她遇到的是怎麼樣的男人。
「難道不是嗎?」
奇怪!為什麼她總覺得他的話中彷彿帶著另一種涵義。
「你看著吧!」
語畢,他將她抱起,走到浴室。
同時,也拉開另一場情慾的開端——
第四章
擎浩軒將杜飛苓帶到浴室,將她放下來,立刻反身將門鎖上。
其實也不必鎖,只要他在這個浴室內,她根本就逃不出去。
狂熱、強烈的慾火不斷衝擊著他的心,讓他充滿邪肆的雙眼漸漸變得氤氳起來。看到眼前這個全身赤裸的她,他就有種恨不得天天將她綁在身邊的慾望。
但,這樣的感覺實在是來得太過突然,為什麼他對其他女人就不會有這樣的想法,就只有對她一個人會產生如此大的佔有慾?
下一秒,他將她整個人狠狠地抱在懷中,同時俯身掠奪她嬌艷欲滴的紅唇,狂亂的呼吸不僅擾亂彼此的心,更在這一剎那,一股若有似無的情意在他倆的心中滋生,而這樣的認知,讓杜飛苓在不自覺中害怕起來。
她開始回想起之前被那個陌生男人強暴的情景,過去的一幕幕完全呈現在她的腦海中,但……為什麼剛才她並不排斥他那半強迫的佔有,難道她對他有異樣的情愫?
可是也不太可能啊!天!究竟有誰能來告訴她,她和他的關係究竟是什麼?
情人?
不,這怎麼可能呢?
當她想再繼續猜測下去,他的手指卻不安分起來,也許是經歷過第一次的歡愛,此刻她的甜蜜地帶正因他手指的進入而為他開啟。
接著,他另一隻大掌滑到她雙臀後方,霸氣地揉捏著她豐滿又堅挺的臀部,惹得杜飛苓倒吸了一口氣,「啊——」
「怎麼?是很痛苦,還是很歡愉?說呀!」
邪肆、狂烈的話,讓此刻的她根本不知該如何反應,她只想逃開這種莫名的感受,這種令她心驚又害怕的感受。
「我不知道。」
為什麼她總在這種時候,逼問她這種令人難堪的話。
「說!」媽的,這個女人到現在還裝作一副貞潔烈女的模樣,哼!即使如此,他還是要她,不論是心、人、靈魂他都想要,不僅想要,而且是生生世世。
「不要逼我……求你……」她現在絕對是不會說出口的,但她也只敢保證現在,但不敢保證待會兒她能否把持得住。
「不說是吧?很好。」
他展開一抹放蕩的微笑,邪狂至極、霸道狂傲的笑容,讓她徹底瞭解眼前這個男人的魅力,她實在無力抗拒。
他那低沉渾厚的笑聲,讓她深感她會永遠逃不離眼前這個男人——擎浩軒的手掌心。
但,為什麼她有種想要就此依靠在他懷中的念頭?難道……不……她怎麼可能會會愛上他?畢竟,她只是他用一百萬美金買來的一個專屬妓女罷了。
所以……她這樣的假設是錯誤、不正確的。
哼!不管了,反正現在他要定她了。
「不……」
好難過,好痛苦的感覺,這究竟是什麼感覺?為什麼他要這麼做?此時的杜飛苓只想狠狠地推開他。
他抬頭冷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