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舒服的逸出呻吟,任由上官祈聿在她的身子上揉捏著。
他修長的手指從她的肩膀一路按到背部,最後停在她微翹的美臀上微捏。
「啊!」羞紅著臉,裘雪馬上轉身拍掉他不安分的毛手。
「嘖嘖,瞧你臉都紅了。」揚起一抹邪俊的笑容,他摸摸鼻子收回被她打掉的手。
「是你亂摸!」她羞赧的指控,雙手還防備的護著方才被他亂捏的小屁股。
「我哪有,我只是好心的幫你按摩呀!」擺擺手,他一臉無辜的笑著說。
「明明就……」
「好了、好了,我們進去吧。」上官祈聿一手攬住裘雪的腰,半推半拉的將她帶進屋裡。
「哇!」乍見屋裡的景象.她不禁傻了眼。
「怎麼了?」
「這……這……」她瞠目結舌的瞪視著眼前混亂的景象,一隻白皙的玉手還不住的在空中指呀指的。
天呀,這兒真的能住人嗎?
亂、雜、髒,只有這幾個字能形容!
佈滿塵埃的桌椅、牆角間的蜘蛛網、陰濕的霉味,沒想到這間表面看起來還不錯的山林小屋其實是
「金玉其外敗絮其內!」
「我太久沒來了,這裡是我以前跟律一起來狩獵時住的小屋。」他隨性的往積滿厚厚灰塵的椅子上拍拍,便一屁股坐下。
看著上官析聿安逸的坐在椅子上,裘雪則是扭捏的站在一旁,瞄著另一張同樣也佈滿塵埃的椅子,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呵呵,來吧。」他一把抱過地坐在自己大腿上。
「呀,我還是自己坐好了……」
「別走,我喜歡這樣抱著你。」他吻著她的髮絲嗅看上頭散發出來的香味。
無法拒絕他的甜言蜜語,她任由他將自己親暱的接在懷中。
兩人默默無語了一會兒,突然上官祈聿開口。「好了,該去準備準備了。」說完就將她抱下腿,自己隨後起身佛了佛衣袖。
「準備?」
「準備吃飯呀!小傻瓜。」他點了點她小巧的鼻頭,眸光裡儘是戲謔。
「那我們要做什麼呢?」
你就待在這兒把屋子整理一下.我出去打點食物。」 「整理屋子呀……」裘雪有些為難的看著四周,她實在沒信心能讓這兒煥然一新。
「嗯,總要讓我們晚上有床辦事吧,」上官祈聿曖昧的瞧了她一眼,看著她的小臉泛起一片紅雲。
「你……好啦!你快出去吧!」裘雪嬌暄的跺了一下腳,滿臉羞紅的將他推出門。
「我會在日落前回來,你別亂跑。」交代了幾句話,臨走前他還不忘對她拋了個媚眼,嘴角邪肆的向上勾起。
「知道了,你快去啦。」
她又推了他一下,直到見他走進林子裡,連個影兒都見不著了,才轉身開始認命的打掃起來。
漆黑寂靜的夜裡,火堆裡的木柴被燒得劈啪作響,置於火堆上串烤的的肥嫩魚則足香味四溢的讓人垂涎三尺。
「來。」正在翻動魚串的上官祈聿遞給裘雪一條已經烤好的魚。
鮮嫩的烤魚讓她不禁食指大功,開始大嚷美食。
沒辦法,她真是是餓翻了,略過早上的奔波不說,光是下午的清掃工作就讓她累壞了,害她可憐的肚皮悲憤的大唱空城計。
「吃慢點,小心刺!」看著她狼吞虎嚥的模樣,他不禁莞爾。
「嗯……喔……」她嘴裡塞滿了東西,語意不清的回應著。
「咳、咳、咳」她吃得太急,一個不小心就被噎到了,只能漲紅著小臉,不停的咳嗽,難過得連淚水都掉了出來。
「小心點!」上官析聿章一邊為她拍背順氣,一邊嘴裡還不停的念著。
終於她看起來好多了,於是他便將手邊的水袋拿起,自己合了一口水,然後再覆上她的檀口,將口中的水全數過給她。
如獲甘泉般,裘雪急切的將口中的水吞下,順便消除喉中殘留的食物,讓它們隨著水一塊地進到自己的腹中。
雖然兩人的口中都已沒有水了,但上官祈聿還是霸著她甘甜的唇瓣不放,任由自己的舌與她嬉戲,直到她的唇被吸吮得又紅又腫後才肯罷手。
一吻結束後,裘雪終於得以大口的呼吸。
見狀,他不禁揚起一抹調侃的笑,「以後吃飯小心點,別一邊說話一邊吃東西。」
聽到這句話她不服氣了,明明是他跟她講話才會害她這樣呀!
她嘟起嘴氣呼呼的開口,」明明就是你跟人家說話的嘛!」說完就轉過身去開始鬧彆扭、生悶氣。
「好、好、好,都是我的錯,別生氣了。」看到她氣呼呼的模樣,上官祈聿放下身段,好言好語的開始哄道。
「哼」其實她不是真的生他的氣,但難得可以踩在他頭頂上.不好好把握一下怎麼對得起自己。
「不然……」他慢慢踱至她面前。「罰我親你一下好了?」說完也沒等到她同意,便逕自將性感的薄唇覆上她因驚訝而微張的小嘴輾轉吸吮。
「嗯!」理智早被裘雪拋至天際,在他的擁吻下,她覺得自己變成了一排軟泥,而且還下意識的回吻他。
「怎樣?氣消了沒?」放棄一臉迷醉的她,他調侃的問。
「你……討厭啦!」說完她馬上將火紅的俏臉理進自個兒掌中,不想正視一臉得意的他。
「哈哈哈,你真可愛!』他一把將她攬入懷中,抬起她嫣紅的小瞼,看著她的臉蛋與燃燒中的火堆發出的光亮相互輝映,就像落人凡塵的仙子一般美麗。
「你真美,不過……」上官祈聿頓了一下。
」不過什麼?」
「你不像北方人,跟我以前見過的北方女人都不同。」
裘雪的心倏地被撞了一下.「有過很多北方姑娘?」
「都是玩玩罷了。」對於這個話題,他只是輕描淡寫的帶過。
「真的嗎?可是……」相對於他的淡漠,裘雪就顯得有些急躁。
看出她的心急,也聽出她話中翻湧的酸味,上官祈聿有些不耐的說:「我不喜愛女人爭風吃醋!」
他的話一落,她的心好似被利刃劃過一樣疼痛不堪,但又不敢再惹他發怒,只好不語的暗自舔拭著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