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受到驚嚇的地慌忙的轉過頭,正好對上一雙嘲弄的眸子、或許是因為他嘲笑的話.也或許是因為他那透露著殘忍的眼神,她忍不住打了個寒蟬。
「我是誰?問很好!」修長的腿慢慢移向坐在地上顫抖的可人兒,大手輕佻的抬起她小巧的下巴,」你說,出現在這裡的會是誰呢了」每說一個字,上官祈聿的頭就愈貼近,最後兩人的距離幾乎只剩下不到一寸,讓她能清運的感受到他特有的氣息。
「放開我!」使盡最大的力氣,裘雪一把推開眼前的上官祈聿,小臉因為羞憤而漲得通紅。
這是她從小到大第一次這麼接近一名男人!
以裘雪的標準來看,上官祈聿是一位異常使美的男入、深邃的五官混合著陰柔、鋌而直的鼻樑、薄而漂亮的唇形,她相信這樣的男人肯定有許多女人趨之若騖,但不代表他就可以對自己胡作非為。
」怎麼,小白免變成了小野貓啦!」
輕薄的言語更加激怒了她.要不是她的腳無法動,她可能會衝上去給這個無禮的男人一巴掌,她從來沒想過自己也有這麼野蠻的一面,不管以前多麼的生氣,她也從沒想過要動手。而跟眼前這個輕佻邪佞的男人不過相處了短短一刻,就激發了她最糟糕的一面。
「你到底是誰?如果你是我爹的手下,我定不會輕饒你!」
她以前總認為得饒人處且饒人,威脅、告狀這種事她根本不屑為之,可是看看現下……她倒是全出口了。
「手下?哈哈哈……」
「你笑什麼?看著狂妄大笑的上官祈聿,裘雪開始覺得不安,她本以為他會出現在這兒,一定是她多的手下,所以抬出爹的名號來一定可以讓他不敢再輕舉妄動,但是看他的表情,她又不確定了,莫非他是敵軍的人?
「我笑你的天真愚蠢、小姑娘、記住,我的名字是上官祈聿,你們東突厥注定要亡在我的上!」上官祈聿輕柔的吐出話語。可是其中卻飽含譏諷與冷酷。
「你……」
「我是將來主宰你生命的人,你的生死……或許該說你們全國的生殺大權,都操控在我的手裡。」
「不!爹是不可能戰敗的!裘雪用力的朝他大吼,雖然心理知道他說得沒有錯,但自尊不容許她低頭。
「爹他……」
她的話未完,就被一聲大吼給打斷。
「裘雪.離開他!」
怒吼的人正是剛踏進帳營的克什爾將軍,他的身邊還跟隨著同樣感到震驚的將軍夫人。
「爹」
「閣下是上官將軍吧!不管你要對小女做什麼,都請你高抬貴手!」他怒視著上官祈聿,雖然說出的話是禮貌的,但不難聽出背後的咬牙切齒。
他實在是太疏忽大意了!沒想到上官祈聿的膽子居然大到敢一人獨闖敵軍主帥營,忙著處理外頭偷襲狀況的他,壓根沒想到竟是中了調虎離山之計。
「爹,我的腳扭傷了.站不起來,」
「高抬貴手嗎?一邊重複克什爾將軍的話,一處蹲下來輕柔的抱起裘雪,很顯然的,上官祈聿根本不理會他的請求。
「真是可惜呀,我這個人一向很愛唱反調,所以……不好意思,」他低頭睨了一眼懷中的裘雪,她,我就帶走了。」
「你說什麼呀?我才不會跟你走呢!裘雪一邊說一邊猛力掙扎,拳打腳踢全用上了.什麼形象、教養在這刻全拋在一旁,要她跟這個邪惡又狂妄的男人走。還不如咐她去死比較快!
「這恐怕由不得你了。」他朝她邪氣的勾了勾唇,完全不把她的花拳秀腿放在眼裡。她使盡全力的攻擊對他來說根本不痛不疼,反觀她這會已經是髮絲凌亂、氣息微喘了。
「你!」
「裘雪、不得無禮!」克什爾將軍喝阻了裘雪欲破口大罵的舉動,他擔心萬一女兒惹惱了上官祈聿,就更不好脫身了。
「上官將軍,你可知道如果我一喊話.便會有成千上萬名士兵前來,到時候你勢必插翅也難飛!況且帶著小女只會拖累你,不如我們打個商量,你放了裘雪我保你安全的走出這裡,如何?」在這種增況下,克什爾將軍不得不以利誘之,雖然此刻正是擒拿他的好機會,但為一心裡的女兒也只能作罷。此刻只要他能放了裘雪,便是他最大的心願。
「威脅我嗎?哼!我上官祈聿能進得來,就一定出得去,外面那些庸才豈是我的對手?你真以為能阻撓我嗎?」瞇起眼,上官祈聿陰森的詭笑,他豈會聽不出來克什爾將軍那明顯的威脅之意,只是敢威脅他的人.他都會讓他們嘗到苦果的。
「我求你,求你放了小雪吧!你會毀了她的一生的!嗚……」在一旁的將軍夫人終於忍不住的開口難道她要眼睜睜的看著女兒被這個惡徒捉走嗎?
「可能沒辦法聽你的,夫人,因為我已經看上她了!」
「你胡說八道什麼?爹、娘快救我呀!一雙小手硬是推擠著上官祈聿的胸膛、不料她愈掙扎,上官祈聿反而把她抱得更緊。
」來人呀!克什爾將軍大吼道。既然不肯放人,那他只有動手搶人了。
」是,將軍!有何吩咐?」聽命前來的庫利與士兵異口同聲的問。
」拿下上官祈聿!不要傷到小姐。
「這……」誰都知道上官祈聿武功高強、出神人化,豈是他們能輕易制伏的人物,因此每人皆面有難色不敢上前。
「這什麼,還不快上!」要不是之前的傷尚未痊癒.克什爾將軍早就親自上陣。
「是!被他這一吼,一群人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士兵們團團包圍住懷中尚抱著裘雪的上官祈聿,企圖以人多來取勝。
為防裘雪掙扎會牽制他的行動,上官祈聿先點了她的穴.讓她昏睡。
只見一群人同時攻向上官祈聿,卻連連被他用躲開,連個袖口都碰不著。突然間,他改用單手抱住昏睡中的裘雪,另一手自腰間抽出軟劍,利落的劍式首先攻向為首的庫利,軟劍在他的手中像是有生命似的飛舞著,庫利被逼得節節敗退,最後手中的兵器被軟劍給打落下來,冰涼的觸感襲上頸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