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願意賭一賭。」
「她條件如何?」
「還好。」青洋保守的表示。
「跟我相比呢?」
「你不要用這樣的問題為難我,我們已經四個多月沒聯絡了,如果你真對我有感情,不會撐到現在才來找我。如果傷害到你自尊,那並不是我所願意見到的事情。」
「青洋,我真的捨不得這段感情。」芮玲靠著青洋的背,想再多吸取來自他的味道。
「已經太遲了。」
「沒想到我在你心中的份量,竟然連你女兒都不如!」
「不要再說了。」青洋轉過身,將芮玲的身軀推離自己的身體。
「我家大門還是為你而開的。」芮玲情難自禁的雙手纏繞著青洋的頸項,仰頭對他低語。
「你為什麼要這樣做?不覺得太委屈自己了嗎?」久久不近女色的青洋,面對老情人的勾引,覺得體內的慾望正鮮活的流竄。
「各取所需就不是委屈,在還沒有更好的男人出現前,我需要你身體的慰藉。」芮玲明白的表示自己的企圖。
「可是我不需要。」青洋以理性克制慾望,再次將芮玲推開。
「別騙人了!我可以感覺得出來,你現在就很需要!晚上來找我吧,你現在還沒有結婚,還可以享受婚前的放縱。」芮玲用指尖劃著青洋的胸膛,並似無意的輕觸他的下體,當她感覺那兒如以往般的雄壯時,她得意的笑了,她轉身離開他的辦公室,關門前還風情萬種的回眸一笑。
青洋頹喪的坐在辦公桌後,他是真的想找個女人發洩慾望,詩羽不讓他碰,芮玲又碰不得!算了,乾脆找子尚一起去花錢買春吧。
☆ ☆ ☆
「青洋,你今天怎麼了?怎麼一直猛喝酒?」子尚關心的看著反常的好友。
「想喝酒,需要那麼多借口嗎?」青洋不理會子尚的規勸,仍自顧自的和身邊的公關小姐乾杯。
子尚原以為青洋是找他一起陪客戶應酬,誰知道來了之後才發現自己是來陪青洋喝酒的。除了應酬外,青洋從不涉足酒店,今日買醉的行為,八成和那冷艷的未婚妻有關。
「怎麼,和老婆吵架了?」
「別掃興,出來玩別提什麼老婆的事,我還沒有結婚!」
「青洋,你沒吃什麼東西就這麼一直喝,當心吐得很慘!」
「別管找!」
「我只是不想要扛著你回家,你太重了!」
「不要打擾我和漂亮妹妹說話!」青洋和伴在身邊的公關小姐已開始火熱的互相親來親去了!
看不慣老友自虐性的放縱,子尚忍不住拉他一把,生氣的說:「你已經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麼了,我們走吧!」
「酒還剩這麼多,太浪費了!要走,你先走好了!」青洋索性拿起公杯,將陳年的威士忌一口喝完。
子尚氣得真想一走了之,卻又放心不下青洋。他冷眼的看著他猛灌酒,他相信不用再等多久,他就得扛他回家了!
青洋只想一醉解千愁,什麼都不用想,身邊的女人愛嬌的纏繞在他身上親吻、愛撫,也無法讓醉態可掬的他有任何非分之想了!當他發現酒已喝完時,子尚早已買單,扶著他走出包廂。
一路上,子尚停車數次,讓狀欲嘔吐的青洋呼吸點新鮮空氣,瞧他一副想吐又吐不出來、生不如死的模樣,只想痛斥他活該!子尚心情惡劣的想,看來今晚自己得當他的保姆了!
「青洋,你家的鑰匙呢?」將青洋扶進電梯裡,子尚沒好氣的詢問。
青洋根本聽不進任何話,他只想找個地方躺下來。步出電梯,看著青洋像攤爛泥似的坐在自家門口,子尚摸著他的西裝口袋尋找鑰匙,但大門卻意外的打開了,詩羽拿著皮箱站在門邊,尷尬的注視著兩個男人。
「你在,那最好,這個人交給你照顧了。」子尚扶著青洋進門,對著詩羽說道。
他心想,原來他們已經住一起了,看著詩羽提著皮箱出門,更證實子尚的猜測,這小倆口八成吵架了。
詩羽很想說自己正要回家,可是腳步卻不由自主的跟著子尚,看著青洋被架回房間,丟在床上。
「他喝很多酒,可能會吐得很厲害,看來今晚你可能會被他整慘。」子尚帶著同情的眼神看著詩羽。
「謝謝你送他回來。」詩羽以妻子應有的禮貌向子尚答謝。
「應該的,我走了。」子尚深思的看著詩羽一眼,心想他們該不會是彼此在翻舊帳吧?可是他不方便問詩羽,只好等青洋酒醒再問了。
送子尚出門,詩羽又把自己的皮箱搬回客房。看來今晚她還是得在這裡多待一夜。突然青洋房裡傳來碰撞聲,詩羽連忙前去查看究竟,發現踉蹌走入洗手間的青洋,一路上把檯燈、椅子都撞倒了。
抱著馬桶嘔吐的青洋,看起來十分狼狽。他茫然的看著詩羽,不明白她怎麼會出現在自己的房裡,但他實在沒有力氣詢問。
「你可以站起來嗎?」詩羽焦急的詢問個子高大的青洋。
青洋搖搖頭,他現在只想坐在原地不動。
「你總不能抱著馬桶睡一個晚上吧?」詩羽不知所措的蹲在青洋身邊詢問。看著青洋又抱著馬桶吐出酸水,詩羽覺得好心疼,她趕緊用熱水浸濕毛巾,幫青洋擦拭臉龐。
詩羽沒有照顧酒醉的人的經驗,但她看到青洋全身衣物被穢物弄得骯髒不堪時,也知道該幫他脫下衣服,再送他回床上睡覺。
閉著雙眼滿臉通紅的青洋,看起來像是無助的小男孩,詩羽心軟的幫他褪下襯衫,卻氣憤的發現衣領上沾了少許的胭脂與口紅印。這該死的男人!跑去和女人風流的買醉快活,自己卻得像個奴隸般的伺候他?
詩羽想對青洋破口大罵,但相信他現在什麼也聽不進去。她粗魯的脫下他的上衣和長褲,不理會他身體撞擊地板時的呻吟,當青洋全身上下只剩下汗衫和三角型內褲時,詩羽才臉紅心跳的感到羞怯。她從來沒有對男人做過這種事情!該死的高子尚,還把這男人理所當然的丟給自己照顧!他一定以為自己和青洋同居,還好自己就要嫁給他了,不然話傳出去,她的臉可就丟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