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是,那好感不但不斷的加深!他對她的關切、愛惜的心也愈來愈強烈。
「好熱——」她突然勉強坐起身,雙手直拉著衣服。
「熱就脫啊!」他順口回她,真好,跟她在一起時一點負擔都沒有,只除了他對她不斷想跟他撇清關係的態度不太滿意而已。
她低頭企圖解開鈕扣,卻怎麼也無法如願,「脫不下來啊!」
他騰出一隻手,替她解了鈕扣。
「嗯——好涼……」她一把拉開衣衫,讓裡面只穿了小可愛的嬌軀享受著迎面吹來的陣陣涼風。
「有哪裡不舒服嗎?」他關心的問。
「哪有?」她笑得很燦爛,「只是熱而已——」
看她紅透的臉蛋以及不正常的吃笑,樓致倫心知她快發作了,「你忍忍,一回家我就幫你。」
說這話的當下,他真的只是想替她消火止怒而已。
可她的小手卻一把探向他的曖昧之處,「怎麼幫?這樣啊?」
樓致倫驚了一下,不要啊!千萬別在路上!那會很難看的。
「你坐好。」他盡量裝出很冷的嗓音,希望讓她知難而退……
但她的神志早已飛到九霄雲外,「我偏要躺著……」可她沒忘的是,她可是事事都要與他唱反調。
「好好好,你高興就好。」看來不行了,他得盡快找一個隱密的地方停車,因為,等一下他倆的動作恐怕會很吵!
他飛快的在腦中思索何處能讓他們做好事!
對!就停在那兒,那裡人煙稀少,距離此地又不甚遠,主意打定,他踩下油門,飛快的開車,口中卻不忘安慰道:「你忍著點!女人,我盡快幫你解決。」
唉!看她這副媚態橫生的俏模樣,他真的快「凍未條」了!
「吱」的一聲,他將車停妥,在解開安全帶時,她已剝掉上衣,橫爬到他的腿上了。
「你這裡好涼喔——」她半抱怨的念著,「幹嗎不幫幫人家,老娘都快熱斃了!」
又是老娘,他無力的睨了她一眼,這女人都已經神志不清了!還是那麼的粗俗,但奇怪的是,他卻莫名的感覺跟這樣的她在一起好輕鬆自在。
「來吧!我幫你解熱。」他拉過她的身子,嘴已急切的堵上她的櫻唇。
嗯——果然還是如此的香甜軟嫩,他愈來愈迷戀上這種滋味了。
她卻如坐針氈般,不斷的在他的腿上扭動著嬌軀,「還是好熱……我怎麼會這麼熱?」
心頭似乎有把無名火,燒灼著她的身心,讓她控制不住的直想找東西來幫自己滅火。
「誰教你笨!」他一想到她之所以會變得如此,都是因為她故意將他的話當作耳邊風,便忍不住開罵,「早就警告過你,沒想到你這麼呆,明知有危險還不聽話。」
他氣呼呼的愈罵愈火大,忍不住出氣似的使出一點力道咬嚼起她柔嫩的唇瓣,「這就是你不聽話的下場。」
如果換作平常,她哪可能乖乖的任他罵?
但此刻,她連自己的心都管不住了,哪還計較他淨在那兒叨念個什麼,「吵死人了啦——」
所以,她不怕死的出聲想制止他不斷發出的噪音。
樓致倫火大的瞅著她,看她那副嬌媚的模樣,這……像話嗎?他粗暴的一把抓住她的肩,「你還敢說本少爺吵?我是在灌輸你正確的常識,你這個沒腦子的笨女人竟然還敢嫌來賺去的?」
他將車窗的簾子拉上,免得無邊的春色被外人窺見,跟著便開始動手替她消火!
她輕聲的訴說著心底真實的感受,「好——好喜歡……」
樓致倫很確定她在喜歡後面還說了個「你」字,只是她故意說得很輕,幾乎讓他聽不見;不過,他不介意,他會讓她大聲的說出她對他真實的感受的。
因為,他有的是時間跟她耗,他就不信她耍賴的工夫勝得過他……
當一切聲音都停止了,車內變得靜悄悄的。
樓致倫摟著渾身乏力的朱友梅,體貼的替她輕拭著不斷溢出的香汗,「累壞了吧?」
不是他愛臭屁,他若是賣力起來,幾乎可以號稱是超人呢!
虛弱的朱友梅感到神志似乎回復了一些,她無力的發問:「我、我……怎麼了?」
為何剛才會變得很奇怪?
「沒事。」他不想告訴她,免得她又把責任都推到他身上,「不過是發發春罷了。」
誰發春啊?
她立刻氣急敗壞的想追根究底,可才這麼一急,她詫異的發覺,心底剛平熄的那把無名火似乎又被點燃了。
「我——它……又來了!」她都快嚇壞了。
「不怕不怕,」他趕忙安慰她,「就說我是滅火部隊的大將,有我就搞定了。」他大言不慚的要她安心。
「怎麼、怎麼回事?」難道真是她發春?
不會吧?她的少女懷春期不是早過了,她現在最多只會不動聲色的暗戀別人一下而已啊!
他就知道那種藥效夠強,唉!還好他身強體壯,能讓她得到充分的滿足,「什麼都別想,乖,先放鬆自己。」
不知為何,他低沉的嗓音竟讓她覺得很安心,人也跟著放鬆下來。
只是,車身又再次的震動起來,車內的急促喘息聲又再次響起……
「不會吧?你這樣還敢去上班?」樓致倫直到凌晨快五點才開車回來,此刻他累得差點虛脫,正想睡到自然醒,卻被她驚人的宣告嚇得跌到地上。
朱友梅雖然全身上下酸痛不已,黑眼圈也跑了出來,但她仍然強打起精神,「我可不像某些人,終日無所事事,就知道吃飯睡覺兼打混。」
言下之意,她就是看不起他這種無業遊民。
樓致倫倒也不氣,反正他們黑龍幫現在做的可是正派生意,她的小話是傷不了他的,「是啊!你可真是公忠體國,為公司盡心盡力、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沒關係,他可以盡量諷刺她!但她就是不要跟他一起抱著睡。
清晨當她的神志恢復後,她真的差點去找豆腐想一頭撞死了,她怎麼會那麼不知羞的淨對他叫著「我還要、我還要」的羞人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