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不會是因為……因為他從來沒接觸過像她這種女人!他的身體很自然的對她產生了好奇心,所以,才會有如此異樣的反應?
啊——對!十有十一成是這樣的。
絕對沒錯,都是因為她曾在他的背後污辱過他,而他又太想教訓她,所以,才會發生剛才那些「靈異」現象,他才會在自己的手碰到她的後,產生口乾舌燥的情形;在自己的嘴吻到她的手後,心中小鹿亂撞……只要他冷靜下來,應該就會沒事的。
但才這麼一想,他突然發覺他的身體竟然像是在向他抗議般的疼痛起來!這……怎麼會這樣?莫非——他真該對這種他從來沒碰過的女人出手!嘗嘗像她這樣的女人的滋味?順便也給她一個教訓!讓她知道不能隨便輕視男人,尤其是像他這種男人中的男人!
想到此,他的身體這才像是獲得紓解的管道,當下鬆了下來。
好吧!看來給她一個教訓應該是天意,那他只好照做!
哼,她那個笨女人!看她以後還敢不敢沒事就瞧不起男人!
可當他一想到如果他教訓完她後,她還是沒學乖,又去招惹別的壞男人,那她的下場會不會……
不知為何,他竟鴕鳥的不敢往下想,他無法想像她躺在別的男人的懷裡的情景……
啊——不管!他只要看眼前就好,如果她學不乖,最多——最多他就長年把她鎖在他的身邊,讓她永遠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可——等等,他在想什麼?她不是他喜歡的那一型啊!
他是不是生病了?
樓致倫突然發現,從蓬蓬頭中流洩出的冷水似乎在瞬間變熱了,一點都澆不熄在他心頭莫名燃起的熊熊火焰。
為了給樓致倫一個深刻的教訓,所以,朱友梅大方的來到客廳,想跟他好好的談清楚。
為了給朱友梅一個難忘的教訓,所以,樓致倫大剌剌的坐在客廳等著她,想對她來個迎頭痛擊。
「那個……」樓致倫與朱友梅同時開口。
樓致倫總算有點君子風度,他禮讓的說:「女士優先。」
不過,朱友梅看他也有話要說,又想鴕鳥的等到最後一刻再發表自己的高見,所以她沒經大腦的直說:「沒關係,小朋友先。」
她真的沒有惡意,純粹是想展現她的禮讓的美德而已。
但樓致倫卻被她激起了怒火、慾火……反正所有的火同時都冒了出來,「不!我堅持老的優先!老女人,你先請。」
他是討打嗎?
朱友梅真的快要受不了他開口閉口叫她老女人,「屁啦!你給老娘閉嘴!我叫你說你就說。」
這個男人真的很奇怪耶!幹嗎動不動就把她惹得哇哇亂叫,她平常沒那麼愛生氣的,可為何一碰到他,她所有的理智就全都不翼而飛了呢?
樓致倫也不客氣的質問道:「你叫我說我就得說嗎?那不是顯得我這個人太沒有原則了?」
可惡!他還在那裡小鼻子、小眼睛的跟她計較這些有的沒的,「老娘叫你怎麼做你就怎麼做,不要再嗦!」
「笑話!」他卻很不屑的指出她話中的矛盾點,「你先是叫我閉嘴,現在又叫我說話,你到底有沒有想清楚自己要的是什麼啊?」
他突然發現,看到朱友梅氣得渾身發抖,竟讓他感到不捨……想將她一把摟在懷中!
他被自己這樣莫名的想法駭住,一時住了嘴。
可是,朱友梅已受不了被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指責,她忘了所有的顧忌,直衝到他身邊,張牙舞爪的伸出雙手,硬是想將他的嘴巴扳開,「我就是要你說……」
她的這個舉動沒有任何意思,全是因為她一時氣急攻心,失去理智而已。
樓致倫眼見她的小手在他的面前揮舞著,她的小嘴在他面前一張一合,他甚至可以嗅聞到自她口中傳來的如蘭芳香,他一時情不自禁,一把將她摟進懷中,嘴也毫不客氣的緊壓在她的唇上。
「這可是你自己送上門的,怪不得我!」
喃喃低語後,他的舌已如靈蛇般探入她的小嘴,與她的粉舌共舞……
突如其來的攻擊讓朱友梅頓時不知所措,只能無助的任由他在她的唇上溫柔的咬照著。
「嗯——」隨著他的深吻,她情不自禁發出一聲曖昧的呻吟。
她被自己那充滿女性的溫柔嗓音駭住,這才仿如大夢初醒般的用力推開他,「你——走開!」
只是,她的嗓音已變得沙啞起來。
樓致倫也被這個吻嚇到,她的反應青澀到了極點,讓他隱藏在心底的大男人主義在瞬間驕傲得幾乎要高唱起來,她該不會還是、還是……
而他更不解的是,她的唇怎麼嘗起來會這麼甜、這麼香?讓他還想一嘗再嘗?
但他對自己被她推開的事實感到不太滿意,所以他抗議的問:「你幹嗎推我?昨晚我可沒見你推拒喔!」
他是故意拿昨晚的事來說嘴,想讓她不再反抗。
可他不說還好,一說她就火大了,「你……」她突然不怒反笑地道:「是嗎?昨晚我沒抗拒嗎?」
「你根本就是樂在其中。」他壞壞的誇大其詞,「還在我的懷裡拚命的叫著,我還要、還要……」
其實,這一切都是他胡謅的。
「真的嗎?」
不知為何,樓致倫突然覺得她笑得異常甜美,看得他的心有點發涼。
怎麼?有哪個地方露出破綻了嗎?應該不會,他可是佈置得十分用心,應該不會被抓包才對。「那請問一下——」她故意頓了頓,才繼續提出她心底的疑惑,「為什麼老娘的身體沒有半點感覺呢?
「告訴你,老娘我可是個貨真價實的黃花大閨女,借問一下,怎麼我的床單上半點痕跡都沒有留呢?你要不要幫老娘解解惑,讓我長點見識呢?」她咄咄逼人的問。
完了!他昨晚是真的沒想到她從來沒跟人「那個」過,看來,這下他有得辯了。
「哼哼!你果然是個古早時代的老女人,」他故意冷哼的道:「你難道沒聽過有一種人是不會落紅的嗎?你年輕時沒做過劇烈運動嗎?你能保證你就一定會落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