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感激方曉東對她的包容。
方曉東的心卻在看到她迷人的笑靨時,變得恍惚,她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有女人味了?
她那笑意盎然的香唇,彷彿是在邀請他親吻她;她泛著淚光的雙眼眨啊眨的,好像在求他疼愛她;她粉嫩泛紅的小臉,如同在懇請他撫摸般……天!他到底怎麼了?是吃錯藥了嗎?
怎麼他的身體在起變化?
啊——一定是因為從他上班後,他就累得像條狗般,根本沒時間發洩!而現下她就坐在他的床上,還擺出這般誘人的模樣,他才會變得怪怪的,一定是這樣的!
那……他就做做壞事好了。
對,誰教她有負他的重托,沒有替他好好的管住他的愛莉,她本來就該負點責任。
「這個處罰……」他的嗓音都變得暗痖了,「會比較嚴厲,你不准後悔喔!」
他先提出警告,免得她以後怨他。
「不會……」她信誓旦旦的表白,「我是心甘情願的接受小東哥哥的嚴厲處罰,絕對不會說半句反悔的話。」這樣應該能讓他滿意吧?
方曉東雖然內心正陷入天人交戰的情況,但他身體上的需求卻讓他有點想一意孤行。
「不管我怎麼弄痛你,你都不准告訴你的家人。」
拜託!她的母親討厭他到死,如果被她的家人知道他對她做了什麼事,那他就死定了。
林羽思拚命的搖頭!「我一定不說。」
從他第一次親吻她後,她就不再將自己對方曉東的想法告訴媽媽了,即使她媽與她幾乎是無話不談。
她的心底已經做好最壞的打算,他八成會脫下她的褲子,狠狠的打她一頓屁股,她已經做好心理準備。
方曉東深吸一口氣,「抱著我。」
可以嗎?
林羽思好開心能獲此天大的恩准,她想也不想的以最快的速度摟緊他的腰,深怕他會反悔,哦——好好的感覺。
任她將曲線玲瓏的嬌軀緊貼著他,他控制不住的將大手放在她的身軀,施力的撫著。
啊——這樣不太好吧?
她到底是高三的准畢業生,當然知道他想對她做些什麼事!
她忍不住矜持的推拒著,「不、不要——」
方曉東僅剩的良知在此時冒出頭,「你可以拒絕,林羽思,趁現在你趕快逃回家,我……不逼你。」
聽出他嗓音的壓抑,她不禁關心的看進他的眼中,「小東哥哥……」
「快走!慢了你就別怪我……」她幹嗎還不快滾?他就快抑制不住自己心底熊熊冒起的慾火。「快滾!」
他的嗓音不自覺的大起來。
「小東哥哥,你不要趕我嘛!」她邊說,淚邊不受控制的流下來,「你……我以後還可不可以來找你?」
「不准你再出現在我的面前。」他不要對她動心,他要的是愛莉啊!
一聽他說不要她了,林羽思幾乎是立刻就做好決定,「不——我不走!」她甚至將他的大手再次貼上她的胸,「我、我願意。」
可他不願意啊!
方曉東想推開她,但他的身體像是有自主意識般,除了腦子在說不之外,他的身體很自動的開始撫揉起她的身子,「你快走……」
他惟一能做的只是喃喃的警告她。
「不——我不走!」她不要就此跟他分道揚鑣啊!
就算他將來還是會娶愛莉姐姐,她也不會怪罪他!她只會將對他的思念藏在自己的腦海深處,日後再慢慢的回憶。
但她是真的想和他親密的相處,所以,她不會後悔自己所做的決定。
但是,她好介意一件事,「小東哥哥,你……跟愛莉姐姐也做過嗎?」她苦澀的問。
「做你的頭!」方曉東憤恨的說:「她的朋友那麼多,我在她心裡不過是個奴隸,哪輪得到我?」
這就是他心中最感到不平的事,他愛愛莉,可愛莉卻從來沒將他當作一回事。
「哦——」不知為何,她就是好開心,因為她偷到了她的小東哥哥的身。
至於他的心,她向來有自知之明,她不會奢望的。
她只想把握住當下。
「處罰我吧!」她勇敢的說。
方曉東疑惑的看著這個從小就對他言聽計從的小女孩,「你……將來會不會怪我?」
她用力的搖頭。
「真的嗎?」他喃喃的自問自答,「不過就算你怪我又如何?我本來就說好要給你嚴厲的處罰,而這種處罰最痛……」
似乎是想讓自己安心,他不斷的喃念著,「是你自己欠我的,你將來別怪我……」
林羽思不想聽他愈說愈難以入耳的話語,她以小手堵住他的嘴,不讓他再多話。
他突然以堅定的目光看著她,伸手拉開她柔若無骨的小手,「羽思,等一下你一定會很痛的。」
如果她現在拔腿逃走,他……會原諒她的。
雖然,事後他一定會狠狠的打她一頓屁股,但他會讓她繼續跟在他的屁股後頭,他早就習慣了。
林羽思卻異常堅定的對他說:「我願意。」
小女人的堅持,是他從未想到過的。
方曉東不再多言,他直接動手脫衣服,「在我脫光之前,如果你逃得掉,那這個處罰就作罷,否則……」
他就會對她做出……那種事。
林羽思沒說話,她在心中拚命的告訴自己要堅持,她要跟他那個……
可當她看到他渾身赤裸,他的下半身發生的異常變化後,她還是腿軟的想落跑。
只是,腿軟了的她,如何逃得了?
「我給你過機會了!」他即使在動手之前,還是不忘找借口原諒自己如此下流的行為。
他早已隱忍不住的將自己貼近她。
「啊——」一聲淒厲的慘叫聲從方曉東的房裡傳出。
只是,方家今天家裡無大人,林家今日也沒有人在,彷彿是天時加上地利,再追加人和,給了他們莫大的方便。
「嗚……好、好痛!」林羽思隱忍不住的頻頻呼痛。
「你、你……忍著點……」方曉東不是第一次和女人做這種事,但他卻是生平第一次如此的猴急,彷彿他從來就該與她的身體結合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