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能釣到一個金龜婿可是一件不簡單的事耶!
也就是因為如此,汪曉琪從此走路都有風,她囂張的在校內橫行,處處讓那些先前看她不順眼的不良少女吃鱉,但沒有半個人不爽,她們反而天天纏著她,要她教她們如何釣一個又帥又多金的郎。
這件事讓汪曉琪的身價立刻大幅上升,她終於得以在那群壞女孩面前狂起來。
所以,她當然巴著鄭安國,希望他能每天都來接她,讓她更狂羅!
此刻鄭安國一聽到她居然說得這麼嚴重,立刻二話不說的趕回家。
他才一到家,汪曉琪便一把眼淚、一把鼻弟的向他哭訴,說他不再愛她,說他一點都不關心她。
「嗚嗚嗚……你這個大壞蛋,把人家吃了以後就不想負責,你、你根本就是愛情的騙子!」
她聲淚俱下的指控道。
「我哪裡不負責了?」他好言好語的安撫著她,「我不是娶了你,還天天都在愛你,天天跟你做愛的事啊!」
難道是他愛得不夠努力、不夠用力、不夠全心全力,所以讓她不夠滿意?
「屁啦!那哪是負責?你把我騙到手,就讓我當深怨婦,你……你你根本就是居心不良、你死沒良心……」
她開始扳著手指數起他的不是。
「好好好!都是我的錯。」接受她的疲勞轟炸,他不敢有一絲怨言,只想息事寧人的說:「那我現在就來負責,絕對不讓你今晚再當深閨怨婦,這樣好嗎?」
「屁啦!你只會騙我,嗚嗚嗚……我知道你一定是用完我,就想把我給用了……嗚!我好可憐喔!」
她越哭越傷心,越哭越像真有那麼一回事似的。
「可是……」他立刻出言抗議道:「我根本就還沒用夠你啊!」
拜託!他倆才新婚一個禮拜,他哪會用夠她了呢?
所以,用膝蓋想也知道,那根本就是她自己在胡思亂想,而為了她的瞎猜疑,他只得認命的聽她胡說八道,唉--新婚夫妻中,大概就屬他最倒楣了。
「討厭啦!」汪曉琪被他的話逗笑了,她不依的捶打著他厚實的胸堂,「每次人家說正經的,你就跟人家說八道。」
看到她笑,鄭安國才放下心,知道這場世界大戰已經雨過天晴。
唉!不是他愛念她,她真的是一個長不大的孩子,動不動就愛要孩子脾氣,還好她是命好碰到他,否則,以她的火爆個性,有男人會受得了她才怪!鄭安國粉沒力的在心是暗忖。
「來吧!今晚想我怎麼愛你?」可一想到他能大飽口服,他又心情粉好的問。
自從教會她體驗做愛做的事情的真諦後,她就開始粉虛心的任他在她的身上「做這運動,」
而最讓他愛不釋手的是,她還滿認真學習的,無論他使出多麼不平凡的招式,她都會再三配合,並融會貫通,讓他享受當男人的最大快樂。
她剛才誣賴他,說他已經用夠她了,這怎麼可能嘛?以他倆目前每隔幾天才有一次的實戰經驗,他根本就吃飽咩!
哼!等他的事業稍微有進展,他非讓公司放他個長假不可,他要和她在床上大戰個三百回合,再教會她各種高難度的做愛技巧,看她的「功夫」能精進到怎樣的地步?
畢竟,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他好想看看她「學成歸國」的成績喔!
「安國,你不要這麼忙好不好?我不喜歡睡醒時看不到你。」汪曉琪嘟著嘴抱怨,她實在沒心情老是在大吵完後就「那個那個」,她真的很想請他不要當個工作狂。
她老爸就是個典型的工作狂,在懷才不遇的狀況下,才會想到利用她來「況換」他的創業基金,所以,她不希望鄭安國最後也步上她老爸的那條不歸路。
「小寶貝,」他摩攀著她的頭頂,嗅聞著她的髮香,「我現在只剩下最重要的一步,等我事業基礎一穩定後,你要我怎麼陪你,我就怎麼陪你,好嗎?」他乘的上她的頸子。
「我不要!」她嘟起小嘴,還將身子倏地轉了過去,「我就是要你現在陪我。」
鄭安國一把將她扭了回來。
「不准背對著我,你永遠得面對我、摟著我睡,否則--我就一夜都不讓你睡!」他語帶威脅的道,他就不信她不怕他的「致命武器。」
她的小嘴不自覺的彎起一道弧,使性子的說:「我偏不聽你的!」
「這次真的是你自找的了,這可怪不得我。」他義正辭嚴的伸出魔爪,開始在她的身上上下其手。
「不要啦……」
「我是被逼的,你只好自求多福了……」
說完,床上立刻傳來一陣陣引人遐思的暖味聲音,一直吵了一夜那麼久呢!
「鄭安國,我限你三十分鐘內回家,否則,我--一定要跟你離婚!」
今天是他倆結婚兩周紀念日,可她等到晚上十一點二十五分,他還是待在公司加班,這讓曉琪已經達到忍無可忍的地步。
他分明是不再愛她了嘛!
鄭安國的幾個好夥伴不對他報以無限的同情,其中,又以那華的反對最為激烈。
「你真的瘋了!哪有男人會在PUB裡隨便挑個女人就娶了?你難道不知道這些出來賣的女人都是身經百戰的嗎?」
那華對鄭安國的婚姻不但一點不看好,還有事沒事就愛搞破壞,恨不得他能立刻離婚。
「曉琪和那些女孩不一樣,」鄭安國是忍不住替江曉琪說話:「她是個好女孩,那天到PUB去,她只是第一次想嘗嘗做壞事的滋味,以後就不可能了。」
言下之意是,在他的掌控下,她只能乖乖的獨守空閨,等他回家和她「做運動」,做愛做的事。
「我看都一樣,你沒看她的父母怎麼A你的錢?現在什麼時代了,居然還獅子大開口,敢前腳拿了錢,後腳就腳底抹油的溜了!」
那華覺得,汪家根本就是想賴上鄭安國,把當「保母」的重現大任全丟給他,還硬是騙走他的辛苦積蓄,真是太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