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便,她還能深入「敵營」,叫他當她的「細作」,將工地裡不法工人的一舉一動全向她報告,讓她能來個知己知彼、百戰百勝,抓出那個荼毒她學生的眼睛和心靈的罪魁禍首。
而搞不好有他在她身邊,還能讓那個楊主任對她死心呢!
嗯——這真可說是一舉無數得,心動不如馬上行動,她要披掛上陣囉!
「不必。」他沒好氣的說。他心中的理想人選是她耶!她幹嘛想把他介紹給別人?
「那——你是童子雞嗎?」她婉轉的選擇最適當的用字遣辭說.想再確認他安不安全。
「我、我……、不關你的事吧?」這是他心中的痛,他很介意被別人提及。
「那就算是囉!」她遏直接下定論,邊渾身香噴噴的走出浴室與他擦身而過,「好!決定了,就讓我來做你的啟蒙恩師好了,由本姑娘親自教你體驗人生;本姑娘決定暫時收容你。」
嘻嘻!反正他什麼都不懂,她只要裝出一副經驗老道的樣子應該就可以騙過他了。
啥?!她在說蝦米?
她嘴裡說的,跟他心裡想的……該不會是一樣的吧?
他目光狐疑的看著她,「麗兒,你真的撞壞腦袋了嗎?」
「哪有?喂!他們都叫你阿平對吧?可我想叫你不一樣的,就平兒好了。啊——你快去洗澡啦!臭死了。」她撒嬌著對他擺出撩人的姿態,「別關門喔!我會怕。」
什麼平兒.她是想太多了嗎?人家他在還沒來出賣勞力之前的綽號可是叫殺人平耶!
不過;他一點也不想嚇唬她,所以決定不告訴她。
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
蘇建平直到將冷水澆到頭上、身上,他的意識才突然回轉過來。咦!她剛剛在說什麼?她好像說什麼她要當他的「啟蒙恩師」?
啟蒙什麼?莫非是……。耶——卯死了啦!那他就不打算對她客氣了。
「喂!平兒,你洗快點嘛!我快睡著了啦!」
她抱怨的嗓音傳來,讓蘇建平更是卯足了勁兒的洗起戰鬥澡來。
「等你喔——」她嗲嗲的輕喊。
「我來了!」他倏地衝出浴室,此時,他渾身上下都似乎燃著熊熊的慾火,他要為她燃燒殆盡。「來吧!寶貝。」
他張開雙手準備迎向她——
可他卻被眼前的景像嚇得目瞪口呆!
那A按呢?怎麼事情跟他想的完全不同咧?
只見大床的中間有一條繩子,上面還掛著她性感的小衣服……
「那邊是你的位置,不准超過線,不然我就扁你。」她假裝凶狠的說。
「可是……你剛剛不是說要幫我啟蒙?」害他自動自發的只在身上圍了一條小毛巾而已。
她不客氣的欣賞著他的力與美,」就來日方長啊!你急什麼?又不是一夜情。」
也對啦!「那我先穿上衣服好了。」不然,他會醜態百出的。
「那個……可以借我摸一下嗎?」她紅著小臉提出要求,「我一直很好奇,男人的胸肌為什麼看起來會是一塊一塊的?」
既然她剛才提議要收容他.而他也沒反對,那就表示他同意做她的男朋友了,她應該可以碰一下吧?
「不好吧?」他的嗓音突然變得沙啞無比,「你不伯玩出毛病嗎?」這女孩還真是表裡不一,居然這麼想玩火,八成是個典型的好奇寶寶。
「哪會啊?我這麼聰明,什麼事都嘛在本姑娘的掌握之下,你別怕麻!」她安慰他。
他哪是怕啊?他是替她感到害怕。
「你坐靠這邊一點,這樣我就摸得到了——喂!不要超過線喔!」她凶凶的指揮他。
蘇建平不敢相信,他竟然這麼乖的任她的小手在他的胸前「蛇行」。
「好硬的肉喔!你是吃什麼長大的啊?」
就吃克寧奶粉啊!難不成她沒看過電視廣告,不知道男人會長成像大樹一樣嗎?
他雖然在心底嘟嚷著,但外表只是任由她的小手在他的身上作怪,強忍著所有即將爆發的情緒。
她的小手順著他的裸胸一直滑到他的下腹,「嗯——沒有贅肉,好!有資格當我的男朋友。」
但他忍不住自心底升起一絲莫名的酸楚,「你……都是這麼評量你的男朋友的嗎?」
胡麗兒突然覺得累了,往床上一倒,毫無警覺的脫口而出,「就沒有半個像你這麼聽話的咩!」
那她的言下之意,他就是她的第一個男人囉?
頓時,他的心情變得好好。「你的額頭還痛嗎?我幫你揉揉。」他好想替她將額頭上的紅腫揉去。
「可我累了耶!不然,明天再揉好了。」她只要一到該上床的時間,就會自動向周公報到,晚一分一秒都不行。
「明天就會變烏青。」他故意嚇她,女孩子都愛美,就不信她會不怕。
「那怎麼辦?人家快睡著了嘛!不然……你先過來幫人家,可揉好你就要回你的位置,不准超越界線——」她喃喃的想出一個勉為其難的辦法,神志已不大清晰。
「沒問題。」他立刻過繩索躺在她的身邊,輕柔的替她揉著紅腫得額頭。
「嗯——好舒服喔!」她低喃著,漸漸沉入夢鄉,但突然,她忍不住抱怨,「喂!你要做就甘願一點好不好?幹嘛設事偷拿東西刺人家!小人。」
蘇建平趕快稍稍挪開自己的身子,該死!他太興奮,以致「武器」差點闖禍了!
第三章
雖然滿心不願意,但蘇建平仍然很君子的滾回他的位置,並將涼被從頭蓋到腳,他不想再麻煩的走到浴室去拿衣服,今晚他就任性一點,光溜溜的去和周公約會好了。
可他睡得一直不很舒服,先是他的男性本色一直蠢蠢欲動,害他數綿羊直數到第一億九千九百九十九萬九千九百九十一隻時.才恍惚入睡。
可睡著睡著,他的下腹部卻始終不安分的想做壞事。
終於,他倏地睜開眼,想看看她的香閨裡到底有什麼東西會如此擾人安眠?但當他看到抵在他大腿間的「始作俑者」時,那種不舒服的感覺就頓時消失,反而變得通體舒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