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可琪不服氣她如此嘲諷程暉,「什麼種馬,他能處處留情表示他有得天獨厚的魅力,應該稱之為『情聖』還差不多。」
若昀難得能看到陸可琪氣急敗壞的怒容,她的心中燃起一股強烈的復仇慾望,既然批評程暉會令她如此激動,若昀更是躍躍欲試想要去去她的銳氣,以消平日飽受她冷嘲熱諷之苦。
「情聖?!這個綽號未免太抬舉他了,明明是『紐約種馬.』,還比較符合他平日的惡行惡狀。」
若昀不甘示弱的回嘴,這是她第一次當面對陸可琪公開挑釁,原來報仇的滋味這麼好。早知如此她不該每次都抱著息事寧的態度,讓陸可琪把自己當成一頭病貓,讓陸可琪把她的沉默變成助漲她囂張的氣焰,她決定全面反擊,給陸可琪一點苦頭嘗嘗。
陸可琪聽到她居然敢公開譭謗自己的白馬王子,她氣得渾身發顫。
「你有什麼資格說他是『紐約種馬』呢?」陸可琪歇斯底里的低吼。
「憑他識女人為玩物,自以為是的大玩愛情遊戲,嚴重傷及女性該有的尊嚴。」若昀理直氣壯的說道,她最看不慣那些花花公子縱情在愛情的國度中,把女人當成慰藉寂寞心靈的玩伴。
「收回你這些話,否則我就去向程暉說你罵他是『紐約種馬』。」陸可琪拉開嗓門吼叫著。
若昀看到情緒失控、張牙舞爪的姿態顯得非常得開心,原來一直以超級大美女自稱的陸可琪,生氣起來也跟森林裡的母老虎沒有兩樣。
「有本事去打小報告啊!我既然敢公開批評他,我就不會害怕你的威脅,我更不怕程暉聽到這一番話。」若昀一副不畏強權的樣子。
大家訝異的看這兩個女人的戰爭如火如荼的開打,平常溫柔婉約的若昀居然會令大家刮目相看,毫不留情的攻擊著尖酸刻薄的陸可琪,看到她氣得渾身發顫,勃然變色。他們便開心的樂觀其成,大家都抱著看好戲的心理,看若昀怎麼上演復仇記,教訓這位喜歡假公濟私、仗勢欺人的壞巫婆。
「你這位沒人要的『聖女貞德』別高興的太早,我一定會去向程暉說你批評他為『紐約種馬』,看你還能囂張多久,準備捲鋪蓋走路吧!」陸可琪氣急敗壞的嚷道。
若昀露出一抹開心的微笑,原來詆毀程暉是陸可琪的弱點,那她以後可要多加利用才好,反正自己已經和程暉摃上了,也沒有必要維護他的聲譽。
程暉想到秘書課關心一下若昀的工作進度,卻意外的在辦公室之外聽到她們之間的對話,他發現大家全副精神都落在她們兩人的身上,全然不曉得他的到來。他開口打破沉默,「你們說誰是『紐約種馬』?」
一夥人聽到這個低沉的嗓音全都訝異的回過頭,找尋聲音的主人,赫然發現映入眼簾的程暉時,全都錯愕的瞠目結舌。
若昀回過頭與他四目相交時,她有一種極度想要跳下樓的衝動,自己竟然會衰到這種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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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在討論誰是『紐約種馬』?」程暉再次拉開嗓門問道。
他當然明白這些話一定是從若昀那個天才寶貝的口中脫出,只有她才會有本事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公開的對自己口誅筆伐。
楚漢見狀立即一副息事寧的態度,「程先生,我們只是純粹在開玩笑。」
「我們才不是在開玩笑呢!」陸可琪逮到機會立即反駁,看來這次喬若昀準備受罪吧!她可要利用這個機會扳回一城去去她的囂張氣焰。
陸可琪瞟了喬若昀一眼,又繼續說道:「喬若昀剛才公開批評您為『紐約種馬』,我一直想喝止她的胡言亂語,她愈是故意說下去。」
程暉走到若昀的身邊,低下頭注視她有點無辜又帶點怒意的眼神,天啊!
他真的愛死她粲然生輝、清靈動人的雙眸,只有在近距離與她接觸時,他才有機會透過那副俗不拉嘰的眼鏡,感受到她那雙眸子所帶來的心悸。
他還真想詢問她究竟跑到何處找到這副眼鏡,居然會俗到這種程度,若不是無意間看她到脫下眼鏡後的臉龐,他鐵定會被她的偽造所蒙騙過去。
「若昀,你真的說我是『紐約種馬』嗎?」
程暉多此一舉的問道,他完全相信這句話一定出自她的口中,汪精衛,叛國賊都能說出口,還有什麼綽話她說不的呢?
只是『紐約種馬』如此荒謬的綽號她能想得出來,也真服了她了。
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她根本沒有勇氣正視他的眼眸,由他平穩的口氣聽來,這可能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既然禍從口出,這個麻煩是由自己招惹來,她只好勇敢的承認。反正自己已經公然向他下達戰書,橫豎都得死,應該沒差這一筆才對。
「沒錯,是我說你是『紐約種馬』。」若昀鼓起勇氣說道。
話甫出口,眾人就會若昀的勇氣捏一把冷汗,他們實在沒有勇氣再往下看下去了。
陸可琪一臉幸災樂禍的表情,她盼這一刻已經盼很久了,也許可以藉由這次機會替自己扳回一城,順利的話她更可以晉陞為程暉的特別助理,看來幸運之神可真眷顧她。所以,她可要再多鼓動一下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除掉這個令她心煩的眼中釘。
「你有什麼資格說我是『紐約種馬』呢?我的行為舉止透露出這些了嗎?」他瞅著若昀問道。
若昀沈點的深深吸口氣,沒想到自己的運氣真的差到這種程度,隨便胡扯幾句就被他逮個正著,看來下次自己的罩子得放亮一點。不過話又說回來,現在可是腹背受敵能不能逃過這一劫還是一個問題呢!
陸可琪見狀立即使用自己準備已久的離間之計,她可要好好的把握住這次機會才行。
「喬若昀說,您一直以玩世不恭的心態遊戲人間,視女人為玩物,只要是女性同胞都能激起你的慾望,簡直跟種馬沒有兩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