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面人瞧見那瓶藥,心想可能是毒藥,不禁害怕的嚥了一下口水。
「別怕,這不是毒藥。」葳兒露出壞壞的笑容,「只不過是小小的笑藥而已。」然後從藥瓶裡倒出三顆藥,接著塞進蒙面人的嘴襄,「要是一刻鐘內不招的話,包管你會笑死。」
蒙面人吃下藥丸後,不到五秒鐘就全身顫抖,狂笑起來,他只感覺自己好似被無數支的羽毛搔著癢處,令他不可抑制的大笑著,笑到全身都發疼了,還止不住笑,難過的令人覺得比被人嚴刑拷打還痛苦。
蒙面人熬了大約五分鐘後,終於受不了了,「我……我招,我招!」然後跪在李子軒和葳兒的面前,邊笑邊道:「只……只求你們快給我解藥,不要再讓我笑了。」
葳兒見蒙面人要招,就從大布袋裡拿出一瓶綠色的藥瓶,倒了一顆藥後遞給蒙面人,蒙面人一接過解藥後,連忙吃下去,不消一會兒就痊癒了。
蒙面人將背上的包袱解下來,然後打開包袱,露出裡頭的冠冕、帝袍,然後又從懷裡掏出一封信來,「劉公公吩咐小的將這封信,以及冠冕、帝袍栽贓給鍾將軍,以誣鍾將軍通敵叛國之罪。」
李子軒一聽,就將那封信打開,瞧瞧信裡的內容,當他看著信時,突然暗自吃了一驚,這……這封信的字跡不是……不是他的字跡嗎?
李子軒吃驚完後,連忙將信收進懷裡,再將冠冕、帝袍用包袱包好,卻沒發覺葳兒已經將這一切給看在眼裡。
「鄧浩,將他給帶回去。」李子軒一說完後,就帶著葳兒回府了。
「是。」鄧浩領命後,就將蒙面人押起來,跟著李子軒回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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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天時,李子軒趁著唐玄宗在睡覺的時候,悄悄的潛進他的寢宮去。
李子軒來到床前,輕輕的喚道:「皇上,您快醒醒,我是晁兒呀!」
唐玄宗被李子軒給喚醒,於是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一見是李子軒,心想他可能有急事,於是連忙坐了起來。
「皇上!」李子軒朝唐玄宗作了個揖。
「晁兒,你深友來訪,有何事嗎?」
「皇上,您托微臣的事,微臣已經查出真相了。」
「快快道來!」
「劉喜劉公公為了陷害鍾將軍,於是散佈謠言企圖讓皇上相信鍾將軍有意造反,前些日子,他得知微臣正在調查此事,就派殺手殺害微臣和鍾將軍,幸好微臣和鍾將軍福大命大,躲過了這一劫,並經由殺手的身份查出他們都是大內高手,並屢次與劉公公接觸,才得知這幕後主使人就是劉公公。」
「什麼?!你說這幕後主使人是跟侍朕十多年,現已退休的劉公公?!」唐玄宗訝異的說著,「他為何要陷害鍾愛卿,難道他們有仇嗎?」
「這微臣就不清楚了。」李子軒解下肩上的包袱,把包袱內的冠冕、帝袍,連同懷裡的一封信一起放到唐玄宗的床上,「昨晚微臣在劉府附近攔截到一名蒙面人,並從他的身上搜出一封偽造鍾將軍通敵叛國的證據,以及一套冠冕、帝袍,又從蒙面人的口中探出這是劉公公命他將這些東西栽贓給鍾將軍,並計畫明天進宮向皇上稟報鍾將軍通敵叛國的事,再要皇上派人去將軍府搜查,以陷害鍾將軍通敵叛國之罪。」
唐玄宗看完那封信,再看看床上的冠冕、帝袍後,才抬起頭來,氣憤的道:「通敵叛國之罪可是要誅九族的,沒想到劉公公為了私怨,竟敢陷害朝中大臣,朕一定會還給鍾愛卿一個清白,並給他一個交代!」
「謝皇上!」李子軒感謝的對唐玄宗作了個揖,然後又道:「那臣就不打擾皇上的睡眠了。」
唐玄宗朝李子軒揮揮手,然後就躺回床上繼續睡覺了。
李子軒見狀,就再次悄悄的離開皇上的寢宮,回王府去了。
回到自己的房間後,李子軒瞧見葳兒已經睡著了,於是躡手躡腳的脫下衣裳,躺在葳兒的身旁,抱著她慢慢的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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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一大早,葳兒又如往常一般在李子軒的懷裡醒來,她爬下床,穿好衣裳後,走到梳妝台前坐了下來,拿起梳子梳起頭來。
這時李子軒醒了過來,瞧見葳兒正坐在梳妝台前梳頭髮,於是下床走向她,然後站在葳兒的身後,對著銅鏡裡的葳兒笑了起來,再伸手拿走她手上的梳子替她梳起頭髮。
李子軒技巧純熟的幫葳兒梳了一個髻後,將她轉過來面向自己,然後拿起梳妝台上的眉筆,溫柔的道:「葳兒,今兒個要為夫的為你畫哪種樣式的眉毛?」
「嗯……」葳兒想了一下,才微笑道:「今兒個就畫柳眉吧!」
李子軒一聽,就拿起眉筆細心的幫葳兒起柳眉來。
「子軒,你想劉公公會是幕後主使人嗎?」
李子軒一聽,手上的眉筆不禁抖了一下,差點就畫壞了眉毛,心想,葳兒為何會突然問他這個問題,莫非她已經知道了?!
對哦!李子軒恍然大悟的想著,我怎麼會忘了葳兒會讀心術呢!
「我認為劉公公也是受他人指使,其幕後還有真正的主使人。」
「那你知道是何人嗎?」葳兒並沒有用讀心術探過李子軒的心,只是昨晚瞧見李子軒在看那封信時的表情,就明白事情並沒有那麼單純。
「這……」李子軒停止為葳兒畫眉,在心裡猶豫著要不要告訴她實情。
李子軒心想,反正什麼事也瞞不過葳兒,於是老實道:「我懷疑幕後主使人是瑞王爺。」
「為什麼你會這麼想呢?」葳兒好奇的問著。
「雖然我已經有十年沒有見過瑞王爺了,可是當初他寫信引誘我前往斷魂崖時的那封信與現在的這封信的筆跡完全一模一樣。」
「可是為什麼瑞王爺要殺尹棋呢?」葳兒奇怪的問著,「尹棋和他並沒有過節呀!」
「可能是因為尹棋是我的好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