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來都沒有!」
「哦!你真是太厲害了!連說謊的樣子都看起來麼美麗,是令我佩服得五體頭地o」
「方念群!你拐著彎罵人!」杜詩涵伸手作勢要打他。隨即,她歎了一口氣,輕聲的說:
「謝謝你,我的心情好多了!
「別跟我客氣,你是聖文的女朋友,又是我女朋友的好朋友,光是這些關係加起來,我跟你也有了不少關係。」
「誰跟你有關係啊!這些話千萬不要讓心如聽到,否則你就吃不完兜著走?」
「心如才不會跟我計較這些呢!你可別教壞她!」
「嗟!你又諷刺我!叫我別教壞她,我她偏要教壞她!咱們走著瞧!」
杜詩涵和方念群愉快的在街道上走著,倆個心無城府的人只是開懷的暢所欲言,殊不如這歡愉的最像,完全落人了另一個人眼中……
原本好好的身體,突然之間得了腸胃炎,使得杜詩涵原本瘦弱的身影看起來更加單薄。
「詩涵,你好點沒有?」
方念群趁著中午休息時間,跑來探望杜詩涵。
「好多了!醫生說是緊張性腸胃炎,只要吃個藥就沒事了!不要緊的。」
「你的生活太緊張了!又要上班、要上課的,你以為你是超人嗎?」
杜詩涵不以為意的笑一笑,若有所思的說;
「如果聖文能夠有的一半體貼就好了!」
方念群略為驚訝的看了杜詩涵一眼。她的眼中除了疲倦之外,還有更多的哀怨。
杜詩涵掩飾的笑了一笑,笑容好苦。
「聖文本就不體諒我,只會一天到晚讓我去看他,
我不知道他這樣一昧的要求究竟有什麼意義?」
「詩涵……」
方念群正打算開口,卻進來的是心如一語打斷。
「詩涵:我哥寄了一封限時專送的信給你。」何心
如飄逸的身影出現在倆人面前,「念群,你也來了?」
「是啊!剛到不久。」
何心如興高采烈的挨到方念群的身邊,伸手耦熱的挽住了方念群的臂膀,對著杜詩涵說;
「詩涵,快拆開來看嘛!」
杜詩涵奉命的拆開信封,何聖文強勁有力,豪壯雄邁的字跡即映人杜詩涵眼簾。
詩涵,見信愉快!
距離上封信的時間不過一天,可是我卻忍不住提筆寫信給你,最近生活愉快嗎?
在這裡,我每天晚上睡覺都夢到你,而且都不是好夢,不知為何會如此?或許是太緊張的關係吧!
最近的你好嗎?有沒有想我?每次會客時間看到那麼多情侶卿卿我我的,心裡實在不是滋味!但是無奈?誰叫我認識了你!
當然,我不是怪你,我只是有感而發。唯一感到慶幸的是還好你沒有來,否則在會完客的一剎那,我又不如該如何調適我的情緒!
十日最後一次聚會,你會來嗎?我很希望你來?
來言後敘
聖文筆
杜詩涵十分憤怒的將信丟置在地上。這個動作驚動了原本在身旁恩受甜蜜的倆個人。
「詩涵,你怎麼了?」何心如擔心的詢問著,一臉的迷惑完全表現出來,沒道理看——封信會氣到這樣啊!
「告訴你哥,十號當天我會去會客,請他大可以放心!」杜詩涵喘著氣說。
「到處是什麼事?你為什麼這麼生氣?」
杜詩涵咬著下唇,十分受傷的自口中吐出看了令她心如刀割的詞句:
「每次會客時看到那麼多情侶卿卿我我的,心裡很不是滋味。但是又何奈,誰口q我認識了你!」杜詩涵咬牙切齒的說;「他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他後悔了嗎?他後悔認識了我!只因為我沒有辦法像別的情侶一樣,和他卿卿我我?」
「詩涵……」何心如上前想要安慰她,卻被杜詩涵—把推開。
「他要見我!我這就去見他!就當我去盡一項「義務」,因為他要求我去見他!」
「詩涵,哥不是個意思!」
「別再說了!我不想聽!」杜詩涵伸手住雙耳。「對不起,我累了!你們走吧?」
「詩涵……」何心如心急的想解釋。
「心如,算了啦!詩涵現在人正在氣頭上,我們改天再來勸她。」方念群拉著何心如往門外走去。
看到他們倆個人消失在大門,杜詩涵這才讓悲憤委屈的淚水自眼角浩了下來。
但是又何奈,誰叫我認識了你!
好狠的一句話!好傷人的一句話!之前的甜言蜜語、海誓山盟、言如在耳。昔日深情款款、眷戀不捨之人竟然會說出如此傷人之語,此心何堪!
他後悔了嗎?他不再愛她了嗎?
杜詩涵反覆思索著,愈想,愈心痛。何聖文那句話就如同一把利刃,深深地刺進了杜涵的心坎。
情人的心是相當脆弱的,是經不起如此推殘的。杜詩涵覺得她的心正在滴血,好痛!好痛?
當何聖文在電話中聽說杜詩涵要來看他,當場樂得手舞足蹈、采奕奕,簡直快樂得不得了?
一個多月了!他已經整整一個多月沒有見到杜詩涵了!那種迫切的想思之苦簡直快把他給逼瘋了!
他忍著、盼著、念著、望著,總算把杜詩涵給求了過來,他已經迫不及待要見到她!
明明知道相思苦,偏偏為她牽腸掛肚!如果杜詩涵能瞭解他現在的心境,她就不會老嚷嚷著他不懂得體諒她了!
一個讓他心之所繫、日夜思念的人,也唯有她杜詩涵才有這個能耐!
明天!只要等到了明天,他就可以見到那令他日夜魂顛倒、魂牽夢縈可人。只要等到明天……
天啊!這個夜怎麼這麼長!何聖文覺得自己已經快要這種等待的剪熬給逼瘋了!他從來不知道等待竟也是一種「醋刑」。
而遠在台北的杜詩涵也好不到哪裡去。一種怕怨心情一苣盤據心裡,她信手拈來的在紙上塗鴉,心情煩亂到了極點。
「一種說不出的痛楚總感覺在心底。
別問我煩什麼說不出又如何道得盡」
說真的,她並不是很想見何聖文。或許是因為她仍介意他在信中所寫句話,他甚至不知道她為這句話氣慎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