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你啦,反正我心情不好、很煩、很郁卒,看到你的臉只會令我的頭更痛而已。」
「我一直以為自己是『普拿疼』。」女人見到他,所有的不愉快全都飛走了。
「呿……我還『好自在』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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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綿綿一直朝死胡同鑽去,根本就無法全身而退。
她心裡頭越來越苦悶,也開始躲著唐鐸了,坐在辦公室裡頭辦公的唐鐸,則因為阮綿綿躲著他的事很不高興。
「今天怎麼沒有看到你那個小跟屁蟲?」蘇志川說道。
「我已經二天沒有見到她了。」少了她在他身旁吱吱喳喳,真的是很奇怪,他心裡頭挺想她的。
「怎麼?想她?」
「是又如何?」他冷淡的說道。
「咦……這麼坦白啊!」蘇志川還是第一次聽到唐鐸說出自己內心的話,「真的搞不懂那種笨女人是哪一點讓你看上了……在我眼中看來,南茜還比她好。」雖然兩種是不一樣的典型,用來比較是有失公平了一些。
「阮綿綿可能前輩子燒了好香吧,不然依你這種條件,怎麼可能會看上她……」他喃喃的說。
「她可是救了我兩次。」
「這算什麼?以身相許啊!」這可真是有趣了,沒想到唐鐸竟然這麼古板,因為她救了他,所以他以身相許!?
不過想起了阮綿綿的身手……蘇志川就打了個冷顫。
一個女人竟然有這種功夫,真的是太恐怖了一些,婧慈和她是室友該不會也……不、不,應該不會的,他不該想這麼多。
對於這點,唐鐸並沒有回話,「我想知道綿綿為何躲著我。」
「會不會是因為南茜?」想起了和她的交談,蘇志川脫口而出。
「南茜?關她什麼事?」
「照理說是不關她的事,不過阮綿綿似乎挺在意她的,也許你該去查清楚原因。」
「謝謝你。」唐鐸真誠的道。
「大家兄弟一場,別這麼客氣了。」他拍拍唐鐸的肩膀,「如果可以你就幫我打聽一些有關婧慈的事。」
「我說過她不適合你。」
「適合、適合,我們郎才女貌、站在一起可是十分匹配。」蘇志川沉浸在自己的夢想當中,「事成之後,我會好好報答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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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哭哭……妳是哭個什麼勁啊,妳要哭衰台灣,還是要哭衰我!」喬婧慈看著床上的那「坨」物體,如果可以的話,她真的想將床上的人給丟下樓去。
阮綿綿是在她的房間哭並沒有妨礙到她,可是--她的哭聲真的是太大聲了一些,讓她根本就無法工作。
「婧……婧慈,妳不要管我……」她哭哭啼啼的,手從棉被裡頭探了出來,抽了一張面紙擦了鼻涕,然後將包好的「水餃」往一旁丟去。
「妳真以為我想管妳啊!」她雙手扠腰,手推了推床上的那一坨,「妳吵的我沒有辦法工作,妳知道嗎?妳要貼我薪水啊。」
「一天不做……不會死的……」她哽咽的說道。「妳的工作比得上我重要嗎?」
「廢話,當然重要。我現在還幫其它的公司設計軟件,時間對我來說很重要!妳以為我像妳一樣成天無所事事嗎?」她毫不留情的用話刺傷了阮綿綿,那顆遍體鱗傷的心,「妳以為妳哭就有用嗎?」
「我也不想哭啊!」她就像烏龜一樣探出頭來,她的眼眶紅通通的,看起來倒還真的有一點可憐。
「不想哭妳就給我閉嘴!」喬婧慈雖然不會任何的武術,不過她一向十分有魄力。「人長得本來就不算好看了,現在哭成這麼難看,妳想嚇死我啊!」
「婧……婧慈,妳怎麼這個樣子……嗚嗚嗚……哇哇哇……我怎麼這麼歹命啊,竟然交到這種朋友!」她想抱住喬婧慈,但是卻被她給推開了。
她冷眼瞄了瞄阮綿綿那張慘兮兮的臉,「別想將妳臉上的『東西』往我的身上抹。」
「婧慈……妳……妳出去吧,妳可以不用管我的。」她怎麼這麼歹命啊,為什麼會這樣呢?
南茜墮胎過,這又關她什麼事……可是問題是--她拿掉的是唐鐸的小孩啊!
她雖然想幫南茜,可是只要在唐鐸的面前談起南茜一次,她的心就痛一次。
好痛、好痛……她的心真的好痛,她應該不會是病了才是吧!
嗚嗚嗚……蘇志川說的沒錯,依照唐鐸的外表及言行舉止,他真的很有當貴公子的本錢,女人喜歡他是正常的。
可是……她不要啊!她真的不要啊……她甚至希望唐鐸醜一點,那就沒有女人和她爭了。
悲情唷,爭也爭不贏人家!
「如果可以,我想馬上逃離這裡、甚至於搬出去!」她撂下了狠話。
「不行、不行。」聽到喬婧慈想搬出去,她連忙的拉住了她的手,「妳可以逃離這裡,不過妳不能搬出去啊,妳搬出去我房租就繳不起了……」
「呿!」她啐道,甩開了阮綿綿的手。就是因為她搬出去阮綿綿繳不出房租,所以她一直委屈自己與一個笨蛋住在一起。
算了,既然是個笨蛋,她不理她的話就沒人理她了。
哎……阮綿綿真的只是個四肢發達的女人,不過她現在連唯一的武術都不練了,那她就沒有什麼優點,是個十足十的笨女人。
在喬婧慈的心裡頭,她還挺同情阮綿綿的。
「婧……婧慈……」她小小聲的說道。
「做什麼啊!」喬婧慈瞪著阮綿綿,「有什麼話要和我說,就將妳的鼻涕、眼淚全擦乾了再開口,妳這樣看來很噁心,妳知不知道啊!」
「妳……妳好狠。」
「快做。」
阮綿綿連忙將自己的臉擦乾淨,然後再開口,「我覺得……我可能喜歡上唐鐸了。」不是可能,應該是百分之百吧!
「那又如何?」她一點都不會覺得奇怪,這個不知不覺的笨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