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沒有什麼問題。」
「很好……喏,這是我要妳們保護的人,在保護他的同時,也得將取他性命的人給殺掉。」沉魟拿出了一張照片,並且下了指令。
「還要殺人啊,這太殘忍了啦!」
「人家我們可是熱愛和平的人耶!我們最希望的就是世界大同了。」
「是啊、是啊,我只要見到血就會暈倒耶!」
「給我閉嘴!」他向三人斥道,「沒將殺手順便幹掉,只會讓事情更棘手,這個人……」他的手指著照片上的男人,「他叫聶鳩,他父親在年輕的時候曾經救了我一命,我就算死也要回報他。這是我昨夜收到的——」他將一塊金幣放在桌上,「妳們應該知道這枚金幣的意思吧?」
見到這枚金幣,她們知道她們只能接下這個任務了。
這枚金幣的兩面都刻著「修羅」這兩個字,只要是對沉紅有恩的人,都會收到這枚金幣,同時可以要求沉魟幫他們做一件事,在委託的同時,沉魟也會收回金幣。
「對方的父親委託你的嗎?」
「沒錯!」沉魟點著頭,「我發出去的金幣除了這一枚之外,還有另外兩枚,人要懂得知恩圖報。」
「師父,請問你又是為何發出另外那兩枚金幣的?」
「咳咳……」聽到王榛這麼問,沉魟突然滿臉通紅,還咳了幾聲。
「這個……這個……小孩子不要管這麼多,妳們只要知道會拿到我沉魟金幣的人,就是我的恩人。」
「好歹我們也有知道真相的權利吧。」
「好啦、好啦,別逼我了!我說就是了。」他氣惱的耙了耙快要禿頂的頭,「一個是我在吃麵的時候沒有帶錢,對方幫我出了面錢;另一個是我被仇家追殺的時候,收留了我。」
「第二個給的還比較有道理。」
「第一個給的太隨便了。」
「別人一定認為修羅的金幣是鍍金的,不然哪有一碗麵可以換一枚金幣的,這也太好賺了吧!」
「妳們三個說夠了沒!不管是幫我付面錢還是收留我、救了我,對我來說都是我的恩人。」沉魟強調著。「這些都是恩情,無分大小。」
「隨便的臭老頭。」
「一點都不貞節。」
「算了吧﹗我們怎麼可以指望這種臭老頭有什麼節操可言啊!」
「反正我話已經說出去了,對方也沒有佔我們的便宜,他給了我兩百萬,妳們誰要接這個Case?」
「接的人可以收到多少?」丁曈從沉魟的手上接過了照片,三人一同研究著「保護人」的長相。
嗯……基本上以這種長相來說,還算是個人,臉是臉、五官也都放對了地方,看起來也挺斯文的,但就是太瘦了,有一點像「肉雞」的感覺。
帥是帥,可是她們三個人都不喜歡「肉雞」,她們喜歡的是「猛男」型的,最好胸前還要有幾綹胸毛這樣才性感。
「沒看頭。」丁曈懶懶的說道。
「不是我喜歡的那一型。」蒲偷心一點興趣都沒有。
「一點都不對我的味。」王榛將腳蹺到了桌上,顯示她也是興致缺缺。
「二十萬!」
「什麼?」三人一同揚高了調,「臭老頭,你坑人啊﹗別人付你兩百萬,你工程發包下來卻只給我們二十萬,你還算是人嗎?」
「偷心、偷心,妳冷靜一點。」丁曈與王榛連忙架住了蒲偷心,就怕她憤怒起來,將他們師父給敲扁了。
「我不用收一些佣金、手續費什麼的嗎?這可也是經紀人的費用耶!」
「經紀人?哼!我們三人什麼時候需要你這個經紀人了?」丁曈嗤道。
「反正妳們三個人就是得有一個人接這個Case,能分得的金額就是二十萬。我的話已經說完了,我要去睡午覺了。」沉魟的話一說完,便走入了房間裡頭休息,只剩三姊妹呆坐在客廳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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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子啊,我們兩夫妻就只生你這個兒子而已啊!公司、財產我們什麼都可以不要,但是你可得健健康康的活著啊!」
聶母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淚,一想到自己引以為傲的兒子被壞人狙擊了,她的心就像是有千片刀片在割一樣。
「是啊!我看你這陣子還是不要去公司了。」聶父摟著聶母,也是十分擔心的樣子。
「爸媽,你們別這麼擔心,你們看我不是沒事嗎?」聶鳩一點都不以為意。
他臉掛著斯文的笑容,給人如沐春風的感覺,十分的無害。
「那只是一時的啊,誰知道之後會發生什麼事呢?」
「是啊,凡事都得小心啊,還是你出國避避風頭好了。」
「這樣一來,不是告訴對方我怕他們了嗎?」這太不符合他的個性了。
「兒子啊……不管如何,我們只要你活的好,這樣就夠了。」
「爸媽,我知道。」
「鳩,你真的這麼固執嗎?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鳩一向是個好兒子,只要是他們的期望,他都會努力做到,但是這一次……這攸關到他的性命啊!
「是敵人就必須揪出來。」
「好吧,如果你真的這麼堅持,我也不能說什麼了。」聶父搖了搖頭。
「你……你要放任兒子這樣嗎?我們就只有這麼一個兒子啊!」聶母泣不成聲。
「犯人遲早都要揪出來的,不是嗎?逃避只會讓自己更危險。」
「先前,你的座車被動了手腳,煞車線全都被剪斷了,而且還有人在街上拿刀子想刺殺你,再加上暗夜有人對你開槍,這樣還不夠嗎?」聶母的手緊抓著聶鳩的肩,「我不想看你在我們的面前倒下啊!」
「媽,妳知道嗎?對方不會這麼簡單就放過我的,如果我出國避風頭可以解決一切事情,對方也不再追殺我的話,當然我會照妳的話去做,但現在的情形可是不一樣啊!」
「反正你們父子都不聽我的話了,鳩……我不想白髮人送黑髮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