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結婚,怎麼這麼快啊,她從來沒有想過要結婚的事啊!
「焦先生還說婚後要住在哪裡都沒有關係,就算住在家裡他也無所謂,我剛還在和焦先生說不然就住三樓好了,房子別租人了。」
哇咧,焦冥也實在是太神通廣大了,看來他輕易的收服了兩老的心。
「你覺得如何?」麥母說道。
「什麼怎麼樣?」
「就是婚事和住在家裡的事情啊!」
「這、這……這太快了吧,我想我們並沒有那麼急。」看來他這個人應該是屬於老奸巨猾的那一種。
「焦先生……」
「伯父、伯母,叫我焦冥就行了,不用這麼客氣。」
「說的也是,都快要變成女婿了,女婿不就是半子嗎?我們就不要這麼客套了。」
「我的意思是——婚後若是蝓杏不想住這裡、也不想住我家,我就在外頭買房子。」
「買房子啊?會不會有房貸的壓力啊?」雖然剛看過焦冥的存折了,麥母還是意思、意思的問了一下。
「全部付現。」
一句全部付現,讓麥蝓杏的父母見識到他的經濟能力。「這個好、這個好,現在的年輕人很少能像你這麼勤奮了,我們這個女兒就是懶惰了一點,雖然自己也可以養活自己,不過說實在的我們真的挺擔心她的。」
「伯父、伯母,我的存款足夠我和蝓杏吃個三十年沒有問題。」他露出了個微笑。
「蝓杏,快說話啊!人家焦冥在等你的回復。」麥母用手肘撞了撞蝓杏的手。
「啊!可是我……我還不想這麼早……這麼早就嫁耶……」
「這麼好的男人你要上哪兒去找啊,而且你婚後住樓上的話,我們也可以常常吃到焦冥做的美食啊。」
為什麼她的父母一心都向著焦冥?她憤憤的望著他,「你到底向我爸媽灌了什麼迷湯?」
「沒有,我們只是在你還沒有回來之前,聊了一下而已。」焦冥說的可是事實,至於聊什麼,他覺得這就沒有向麥蝓杏報告的必要了。
「聊了一下感情會這麼好?你騙誰啊!」她心裡頭升起了一股熊熊的怒火。
「只是聊了一下。」
「蝓杏,我們真的只是和焦冥聊了一下啊,在聊天的過程裡,我們都覺得他是個很有責任心的人,他一定會帶給你幸福的。」
「可是我——」
「笨蛋、笨蛋。」麥母將麥蝓杏拉入了房間裡頭,悄聲說著:「你知道他銀行存款有多少錢嗎?」
「不曉得。」她只知道焦冥應該有點錢,但是真正的數目字她不清楚,而且她也不想問這種事。
「他剛讓我們看了他的存折。」
「我的媽啊,他到底在做什麼……為什麼連存摺都拿給你們看!」他真的是居心叵測。
「別怪他,這是你爸要求的!他不希望你跟了一個男人之後,過的比婚前的日子更差,這樣我們可會心疼死的。」
「那他有多少錢?」當個貴婦人一向是茹茵的志願,她從來就沒有想過這個。
「現金三千多萬。」
「三千多萬——」她睜大了眼、揚高了音調,「他這麼有錢啊!」
「你這個笨女兒連男朋友身價多少都不知道,我們怎麼會生了你這麼一個笨女兒啊。」
她搖頭歎氣,幸虧焦冥不嫌棄她,否則她真的不知道這麼一個笨女兒還有誰會要。
「我是真的不知道啊,問他有多少錢很奇怪耶……」
「不管了,反正婚姻大事嘛!就由我和你父親作主了。」
「可是、可是……」
「別可是了,全都交給我們,你以後只要負責帶你老媽我,一同到百貨公司買名牌這樣就行了。」
「這樣會不會太過分了一點啊?那錢是他的耶……」
「有什麼好過分的,女婿不就是半子啊,兒子的錢可以花吧?」麥母笑嘻嘻的說道,「你的眼光真好,我第一次覺得你不笨。」
「我當然不笨了,我是你女兒。」她嘟囔著說道。
尾聲
「你為什麼一直用那種眼神看著我啊,我的臉上有什麼嗎?」她因為他的眼神而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臉。
沒錯,她知道她的粉抹的很重,與平常的一張清水臉差很多,可是這也不是她願意的啊……
是啊,有哪個女人結婚那一天是清水臉的啊,那樣子能見人嗎?
「我已經盡量叫化妝師粉不要搽這麼厚了,我又不是在搽麵粉……我可不希望在謝酒的時候,粉一塊一塊的掉下來,這可是會很尷尬的。」
焦冥都還沒有開口,麥蝓杏就講了一大堆。
「我再和你說一次,你不要這麼看著我,臉上的粉搽這麼厚也不是我願意的。」她大聲的說道。
哼……真的氣死她了,他做什麼用看外星人的眼神看著她呢?
「我要去洗臉了。」她走入浴室先卸掉臉上的大濃妝之後,再洗了個香噴噴的澡。
而在她洗澡的這段時間裡頭,焦冥也在另一間浴室裡頭洗好了,並且坐在床上等她。
「我不是在說你的粉搽的很厚。」焦冥終於有開口的機會了。
「不然呢?」原來他不是在說她的「這張臉」啊。
「我會這麼一直看著你的原因是——認識你這麼久了,你這張臉我也看的很習慣了……但是不知怎麼地,就是覺得你今天特別的……」
「丑嗎?」她自動的幫他接了話。
焦冥苦笑了聲,「你應該是在和我開玩笑的吧?」哪有人說自己當新娘子很醜的。
「當然……你什麼時候見到我認真了?!」
「你真的是越來越皮,而且一點都不怕我了。」不知道之前是誰見到他就像只小老鼠一樣的。
焦冥突然伸出了手,將麥蝓杏整個拉入了自己的懷裡,並且低頭吻住了她。
「喂……你在做什麼啊?」原本她是有些抗拒的,她的手掄起了小拳頭在他的身上拚命的捶著,但是黑熊哪是她隨便槌幾下就會痛的呢?
最後她終於放棄了掙扎,雙手改圈住了他的頸項順從他。
「你可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