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籐先生,謝謝你的合作,雜誌社裡頭還有事情,而我也得先回去整理今天的專訪。」
「好的。」齊籐弓一併沒有阻止她,他看得出來的似乎挺討厭他的,既然這樣的話,強留她也沒有意義。
「有機會再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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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的專訪內容還挺「充實」的,她可以說將齊籐弓一的身世調查的很清楚。
坐在自己房間的書桌前,她一邊聽著錄音帶,一邊將內容完整的打入了電腦裡。
錄音機裡頭傳來了他低沉的聲音,所有他們的談話又重新在她的耳朵重複了一遍。
「她到日本來自助旅行……她說她的地圖及皮包全部不見了……」
她一邊聽著,手上則是不停的動作著,咦……在寫到這段的時候,她整個人幾乎就像是被雷給劈到一樣。從椅子上跳起來。
他講的那個台灣女孩怎麼那麼像她啊,她那時也是到日本去自助旅行,而且皮包、地圖都不見了。
不會吧……她心裡頭開始慌張了起來,他該不會就是那個與她有過「一夜情」的小日本吧!
不行、不行,她得仔細回想三年前在日本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她絞盡了腦汁、死命的回想著……對方的臉她早就已經記不得了,他好像也送了她一隻絨毛的大熊,還給了他錢……
完蛋了,她怎麼覺得越想事情的經過,就越像齊籐弓一描述的那樣。難不成他真的是那個人嗎?
心情煩躁的米瑩耙了耙頭髮,如果真的那麼倒霉,他該不會記住了她的臉,所以才指名要她去採訪他的吧?
她的心情糟透了,原本以為只要不再踏上日本,她就不會再遇到他,沒想到他竟然到台灣來了。
不行、不行,她得鎮定一點!反正專訪都已經做完了,她不會再和他有任何的交集.她根本沒有什麼好害怕的啊!
而且說不定真的是她想太多了,對方根本就認不出她來,也或許她並不是幾年前,他遇到的那個台灣女孩也說不定。
對對對……她與他什麼都沒有。
與她睡在同一張床上的男人,不是齊籐弓一而是另有他人。
不過,不是她要自己嚇自己,三年前聖誕夜遇到的那個日本人,也會說中文。
不、不,她不能這麼想……會說中文的日本男人有多少啊,只不過這幾個點剛好吻合而已咩!
是啊,一切都是她想太多了。
而且齊籐弓一就要回日本了,到時她只要意思意思的到機場向他鞠個躬,然後再用力揮揮手說莎有娜啦,就什麼事情都解決了。
沒錯,就是這樣。
這麼一想,她的心情就稍微平靜了些,她冷靜的整理完這些資料後,就上床睡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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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瑩,你真的是做的太好了!」
米瑩一踏入編輯室,就聽到老總拼了命的在誇獎她,他的樣子看起來雖然真誠,但是卻也讓人覺得他有一點企圖。他們老總可是老狐狸一隻呢!
米瑩用戒備的眼神看著老總,「老總,我是做了什麼好事了嗎?不然你怎麼一直誇獎我?」
「有啊!你真的是值得我好好的愛護你,我真的是沒有白疼你了。」銷售量讓老總半夜做夢都會偷笑,「你知道嗎?由於女性讀者的反應十分熱烈,所以我又和齊籐寫一做進一步的接洽。」
「進一步的接洽?」米瑩幾乎快要瘋了。齊籐弓一這四個字是她連提都不想再提的,「他不是要回日本了嗎?做什麼還和他進一步的接洽?」
「剛剛說過了,女性擁護者反應十分熱烈。」老總一點都不嫌煩的重複了遍。
「可是……」
「所以了,我現在要拜託你一件事。」
天啊,不要又是有關那個齊籐弓一的事情!「老總,你不會又要派我去採訪齊籐弓一了吧?如果是這樣,我拒絕。」
「不行,你不能拒絕。」聽到米瑩又說要拒絕,老總的臉就像被大便給糊到一樣的難看。
「派別人去!」
「一定非要你去。」
「我真的是無能志力……」再接著去採訪齊籐弓一的話,她真的會死掉。
「可以的、可以的,我一直都是這麼的相信你,就像你幾年前來我們雜誌社應徵的時候,你眼中燃燒出來的光芒,狠狠的震懾了我,所以我才二話不說的便錄取了你,而你一直以來也都沒有讓我失望。
「老總,拜託你好聽的話不要說那麼多好不好?這根本就無法打動我的心。」一想到他可能是她幾年前,在日本銀座發生事件的重要關係人,她就想躲他躲的遠遠的。
「米瑩,我知道我們雜誌社很久沒有調薪了……」老總哭喪著臉。
「老總,我們雜誌社沒有倒就該偷笑了,怎麼可能會調薪?」坐在一旁的鍾小茹忍不住捂嘴。
「而且我也知道這幾年來,你一直都領那兩萬元的底薪。」
「老總,我知道那與經濟不景氣有關,我不會怪你的。」米瑩對於自己的薪水問題,從來不會開口埋怨,只會暗自哭泣。」
「你不是剛買了房子嗎?手頭應該有點緊吧?」
不,是非常緊。米瑩在心裡頭回著老總的話。
「老總,你該不會想使出什麼伎倆來誘惑我吧?」她對於錢特別的沒有抵抗力,尤其是她前一陣子貪便宜買了一間房子之後,她的經濟就十分拮据。
買了房子之後,她沒有多餘的錢去買傢俱,所以她的家空空如也,她現在住的地方,除了她的房間還有床鋪之外,其他的什麼都沒有。
「是啊,如果你願意再犧牲一次的話。」
米瑩大大的歎了口氣,「老總,我怎麼覺得你老愛抓我的弱點。」
「獎金五萬元成和齊籐弓一談好了,你可以去採訪他日常生活的一切事物,他甚至還願意公開他的總財產。」
「他不覺得對我們雜誌社犧牲太大了嗎?我們雜誌社值得他付出這麼多嗎?他不怕萬一公開了他的底細,會讓歹徒綁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