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他的攻勢令她只能不停的發出微小的呻吟聲。「晤…… 」
隨著他唇上的動作,他的手也沒閒著,手在她的後背愛撫著她,企圖撫平她的不安。
「嗯嗯」
感覺她漸漸的放鬆了,齊籐弓一的手拉開了她的睡袍。「你好美……」
他沒想到她的作風竟然如此的大膽,穿了一件紅色透明的睡衣,及一件同色的丁字褲,這分明就是要來誘惑他的,「你從哪裡學來的?」
「A片!」她很坦白的說道。
「我想也是……不過你穿這樣真的是性感極了,一看就知道你是在誘惑我,而我……上鉤了。」見到了這等美色,他怎麼可能停下動作。
「你喜歡這樣嗎?」
「我不會很矯情的說厭惡。」他的手隔著她身上的絲質睡衣,在她的身上輕撫著,由她的肩、胸、腰、大腿……一直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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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是什麼?當掀開被單,她真的被床上的斑駁血跡給嚇了一跳。
而且她兩腿也疼的像什麼一樣,對啦,她聽人說不只是第一次會流血、會痛而已,可是她幾乎是痛的死去活來。
雖然她知道齊籐弓一已經很溫柔了,可是在他進入她體內的一瞬間,她還是因為劇烈的疼痛,用力的咬了他一口。
「怎麼了?還不舒服嗎?」躺在她身旁的齊籐弓一將她摟在懷裡頭問道。
「這個是……」
「血啊!你連這個都不知道嗎?」齊籐弓一說道。
「我當然知道這個是血,我只是不曉得我為什麼……哎呀!」問這個會不會顯得很愚蠢啊?「我與你之前不是做過一次了嗎?當然了,我的意思不是說第二次做就不會流血……」米瑩看著齊籐弓一,「你應該知道我指的是什麼吧?」
「瞭解。」他點頭,雖然她說的有些語無倫次,不過他還是知道她在說些什麼。
「你覺得呢?」
「需要我幫你解開謎底嗎?」他反問。
「如果不會造成你的困擾。」
「你到目前為止只有我一個男人吧!」齊籐弓一看到米瑩點頭覺得自己真的好驕傲,他並不是有處女情結的男人,只是他心裡頭真的很高興。「這樣的話我可以告訴你,昨天才是你的第一次。」
「啊?」米瑩聽到齊籐弓一的話,嘴巴張的大大的,「你……你說什麼?」他的話在她的耳中聽起來,就像是天方夜譚一樣。「我們之前不是做過了嗎?」而且她問他的時候,他不也告訴她她的床技爛的要死!
「誰和你說我們做過了?」齊籐弓一挑眉,「嚴格說來,我只是把吐的全身都是穢物的你洗乾淨,再與你躺在同一張床上休息而已,我一向對喝醉的女人沒興趣。」
喝!怎麼會這個樣子?
「那你為什麼也光著身體?」
「因為你也吐了我一身,難不成你要叫我忍受著酸臭的味道上床睡嗎?」
米瑩真的是沮喪極了,這個叫什麼……人算不如天算嗎?
「所以昨天才是我的第一次嘍?」哇咧……害她從日本回來台灣的那段期間,都一直悶悶不樂,除了怕懷孕之外還怕得愛滋,拷!她甚至於還去做了愛滋的檢查。
老天爺啊,瞧瞧她到底鬧了什麼笑話了!
齊籐弓一什麼都沒有做,而她還把人家當成壞人,在他全身上下都貼滿了膠帶,她真的是太過分了。
「膠帶撕下來的時候應該很痛吧?」她小心的問道。
「不錯嘛,沒想到你還沒忘了你在我身上貼膠帶的事,你知道我將那些膠帶撕下來的時候,可是拔下了多少毛嗎?」
「對不起、對不起。」她雙手合十地跪在床上,不停的向齊籐弓一道歉著。
「那種痛不是平常人所能忍受的。」
「我知道、我知道。」她開始磕頭。
「好心幫了你還落得這種下場,這是我連想都沒有想過的事。」
「這是我的不對,不然要殺、要割都隨你好了!那是我自己做錯的事,我會負起責任的。」她已經說的這麼可憐了,這樣就已經足夠了吧?
齊籐弓一看起來不像是那種小鼻子、小眼睛的人,他應該不會和她計較這些吧!
「你打算怎麼賠償我的損失?」
「啊?」
「你剛才不是說會負起責任嗎?」
「你還真的和我計較這些哦?」他平常不是很大方嗎?怎麼現在竟然和她計較起那幾根毛來了?
「不然你要怎麼樣啦!」她像小女孩一樣開始要賴,「不然我身上的毛拔下來還給你好了。」看他損失多少都可以從她的身上要回去,這樣可以了吧?
「從頭髮開始拔嗎?」
「只有頭髮。」
「米瑩小姐,你不會忘了你拿膠帶貼了我哪裡吧?」
「咦……你該不會連這個都要和我計較!」天啊,他該不會是想玩一些變態小花招吧,聽說日本人最喜歡一些「特別」的……
「我不應該和你計較嗎?」
「不要啦……」她苦著臉哀求著,「求求大爺你放我一馬啦!」
「你有沒有乖?」
有沒有乖?!這個不是在對小朋友說的話嗎,他現在竟然對她說這句話。
「我的意思是——你真的甘願做我一輩子的情婦嗎?」
「是啊、是啊。」她點頭,「做你的情婦不錯啊。」錢多、事少、還住家裡頭耶。
「如果我打算娶你呢?我不要什麼情婦,我要的只是一個可以長伴在我左右的女人。」
「娶我……」她到底是走了什麼狗屎運了啊,竟然會得到齊籐弓一的青睞!
「是啊,你愛我嗎?」
米瑩有些沉默,她是愛他沒錯……不過她不想到日本去,因為那真的是太遙遠了,她的朋友、親人全都在台灣,要她捨棄一切與他去日本,這是不可能的事。
「那你愛我嗎?」
「愛!」
「可是你家人可以接受你娶一個台灣女人嗎?」
「不能。」齊籐弓一是個很坦白的人,他不想瞞著米瑩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