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謝你……」雲澄澄拿著即可拍,感激的說道。
「以後心胸別那麼狹窄了。」樊慕東說道。
「你自己辭職吧!我們會多發三個月的薪水給你的。」揚雲深說道。」至於你以後想去哪家公司,我們可以幫你安排,你記取今天的教訓,別亂說話。」
「我知道!謝謝你們。」雲澄澄下了床,她也不敢奢望能在」躍奇」繼續待下去。
「嗯……你可以走了。」
雲澄澄聽到樊慕東的話,趕緊離開。
「兄弟,辛苦你了。」揚雲深意有所指的說道。
「不……不會的。」男子聽出了揚雲深的揶揄,黝黑的臉上浮起一層紅暈。
「籬,等一下就讓你的兄弟去一趟夜總會好了,讓小姐陪陪。」揚雲深說道。
「當然。」閔籬點了點頭。
「那就好。」
第九章
一年後。
喻嚴出錢讓聘語開了一間雅致的咖啡廳,那間咖啡廳裡沒有華麗的裝潢,但是高雅的佈置得到許多客人的喜愛。而她未婚生子的事,那時她父親知道後,曾一度要將她趕出家門,但是經過她母親和喻嚴的懇求之下,她父親也不再動怒了。
平常她總是在櫃檯裡幫忙煮咖啡,而她的女兒小蝶則是讓她在隔壁房間的嬰兒床上睡覺。
「雲深,這間賣的咖啡很好喝喔!」留著肩下十公分的長髮,舒萃摟著揚雲深的手臂走入了聘語開的咖啡廳。
「你喜歡就好了,我沒甚麼意見。」揚雲深寵愛的撫摸舒萃的頭髮。
「嗯……你知道嗎?這家電的老闆娘長得很漂亮喔!」舒萃笑咪咪的說道。
「現在知道了。」揚雲深親了親舒萃的臉頰。
「討厭!」舒萃看向櫃檯,」她有時候也會幫忙煮咖啡,她的技術很好喔!」
「知道了……」揚雲深點了點頭,摟著舒萃到一旁的空位坐下。
「嗯……老闆娘走出來了。」舒萃拍拍揚雲深的肩,要揚雲深往櫃檯方向看。
揚雲深順著舒萃的意,有些無聊的轉過頭,而這一看,他愣住了。
「怎麼?你認識她?」舒萃好奇的問道。
「嗯!」揚雲深眨了眨眼,再睜開時,確定是聘語後,立刻打了通電話給厲朝。
「喂……朝嗎?我是雲深……我和小萃現在在一家咖啡廳裡……我在這裡見到你想見的人了……沒錯……就是她,你快來吧……不來你會後悔……」揚雲深說完便收了線。
「你打電話給朝做甚麼?」舒萃眨了眨大眼,不解的問道。
揚雲深摟著舒萃,」親愛的老婆,」她親了親舒萃的臉頰,」你說的那個美麗老闆娘其實就是朝一直在尋找的女朋友。」
「去!別騙我好不好?把我當小孩子啊!」舒萃根本不相信。
「真的。」揚雲深點點頭。
「說謊。」舒萃搖了搖頭。
「為甚麼不相信?」揚雲深揚起眉。
「據我所知這個老闆娘有一個女兒了,怎麼可能嘛!」
「不會吧?」揚雲深愣住了,難道她在離開厲朝後就嫁了?那厲朝不是……
「真的啦!」舒萃敲敲揚雲深的頭,」上次她還抱出來給我看咧,那個小嬰兒好可愛喔……」
「完了……」揚雲深搖了搖頭,沒想到好不容易找到,而聘語卻已經嫁人了。
「怎麼了?你怎麼一副向欠了別人錢的樣子?」
「沒事。」
一陣鈴聲提醒眾人有人來了。揚雲深注意到來人,連忙對他揮了揮手。
「聘語真的在這裡?」厲朝大步走向揚雲深問道。
「是呀!」揚雲深點點頭。,拍拍厲朝的手臂,」據說這家店是她開的。吶……你看!出來了!」揚雲深指著從休息室走出來的聘語。
厲朝走向櫃檯,而聘語則是忙著煮咖啡,所以沒注意到有人站在她的面前。
「終於讓我找到你了。」一陣低沉又熟悉的聲音從聘語身前響起,聘語猛然一驚,抬起頭來,看到了厲朝那雙似鷹隼般的眼。
「你……」聘語往後退了一步,手不小心揮到了咖啡杯,杯子掉落到地上,成了滿地的碎片。
「你不認得我了嗎?」厲朝露出一個微笑。
聘語不語,蹲下身來,有些慌亂的撿著地上的碎玻璃。
「別撿了……」厲朝繞到櫃檯裡,不悅的說著。
「你來做甚麼?又想到甚麼方法來羞辱我了嗎?」她的手被碎玻璃給扎到,流出血來。
「該死的!」厲朝咒罵了聲,迅速抽張面紙包住她受傷的手指。
「聘語姊……」幫忙泡咖啡的小妹關心的說道。
「沒事。」聘語揮揮手,要小沒去做自己的事。
聘語走進休息室裡,而厲朝則跟在她的身後進入。
「你有事就快說吧!說完了就快走……別再出現在我面前。」聘語坐在嬰兒床邊,手輕輕的搖著。
「這個小孩是……」厲朝看著嬰兒床裡那個熟睡的嬰兒,她有點不解的問道。
「我的女兒。」聘語冷淡的說道。
「你的?是我們的嗎?」厲朝激動的問道。
「不是!是」我」的。」她強調著,轉過頭倨傲的看著厲朝。
「你竟然瞞著我?」
「我永遠比不上你殘忍的手段。」聘語嘲諷的說道,」沒想到你還真的做了!一方面向我求婚,一方面則極盡所能的羞辱我。」
「那不是我做的。」
「不是你?呵……」聘語的嘴角露出笑意,」不是你?那是誰?那上頭蓋的可是你的章呀!你真行啊!幸虧那時我沒有答應要嫁給你,不然的話我早就變成眾人的笑柄了。」
「那真的不是我做的!是雲澄澄……」
」夠了……別來我這裡說這些無聊的事了,我可沒空和你瞎扯一堆。」聘語打斷他的話。
「為甚麼你就不能再給我機會,不能再相信我!」厲朝吼道。而那聲音之大驚醒了熟睡的嬰兒,小嬰兒睜開了眼,不停的哭泣著。
「乖……不哭……」聘語彎下身,抱起了嬰兒,安撫著。
「對不起。」他充滿歉意的說道。
「你走吧!我的心早就已經死了,我不再是一年前那個任你嘲弄的喻聘語了。」她的聲音沒有任何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