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設陽笑了,那笑容中,有一抹純男性的滿足。「意思是,你也想?」
他飛快地除去兩人的衣服,將她壓在身下。她柔嫩的肌膚毫無障礙地直抵著他堅硬的胸膛,兩人都因為這舒服卻無法徹底滿足的觸感而呼吸急促。
「告訴我,願意成為我的。」君設陽熱燙的大掌緊扣著她的小手,以唇舌品嚐她的柔美,在玲瓏纖軀印下一中又一串令她嬌喘不已的熱吻。
「我願意……成為你的。」情慾熱流中,雲澤幾乎滅頂,但是愛擔心的小小腦袋卻依然艱難地流轉著,「但,你願意接受我嗎?」
以前,他開宗明義地說過,不要家累的牽絆,所以不願娶她,只當彼此是知己。
後來,他推翻了知己的設定,其他卻語焉不詳。難道說,他已經決定要了她這個麻煩的包袱?
雖然從他近日的溫柔中可以略窺端倪,但他也該說清楚啊,否則她會很不安、很不安的……
「告訴我,你知道我們將會是什麼關係嗎?」
「不知道……」
「我要你成為我的妻子!」
第七章
月色盈盈、星光點點。夜已經深沉。
萬籟俱寂中,一條闃黑的人影凌空蕩進將軍府,飛快的身姿可看不出有絲毫障礙,懸在腰間的佩刀在月光的映射下,閃過一線光芒。
來了!
另一抹矯健的剪影不動如山,坐在屋簷上,垂目凝神;當光芒閃過之際,陡然睜開虎目。
「小王爺出爾又反爾的功力,真令人不敢恭維。」君設陽沉穩出聲,閒適的坐姿有著蓄勢待發的力道,淡淡挖苦白日裡才說過「絕不偷偷摸摸」的男子。
身著夜行勁裝的駿武小王爺渾身一僵,沒想到夜闖的形跡已被看破。
他隨即冷冷一笑:「大半夜的,還要勞駕你倒履相迎,真是愧不敢當。」
「哪裡。」君設陽禮尚往來地展開反擊,意態從容,自有一股震懾人心的力量,「小王爺不也摒棄偽裝的殘疾,冒著被拆穿的危險,造訪寒舍三次?」
第一次,搗亂了眾多女眷的院落,目的在製造衝突與驚慌;第二次,傷害了雲澤也半毀書樓,直接朝他的標的物挑戰;第三次,自然是眼下不可避免的對決場面。
前兩次突襲,線索留得少,但看得出是同一人所為。當肯定了是駿武小工爺之後,他便很清楚,沉不住氣的他不可能再耐下性子,等候一時半刻。
君設陽心中明白,他之於駿武小王爺,是欲除之而後快的死對頭。
駿武一愣,隨即哈哈大笑:「原來你都知道。連我傷不至於跛足都一清二楚。」
他雙腿穩立在平地,根本不需要人攙扶,瘸腿原來只是唬弄世人的幌子!
「對於發過的招式,我沒有記不住的。」君設陽淡然告知。
「那你該記得,八年前的擂台比武。」駿武小王爺眸中恨火重燃。
「那場比武,只論勝敗;勝敗既分,早該結束。」
「不,沒有結束!」駿武小王爺怒喝道,還沉浸在當年優勝劣敗的氣氛當中,「要不是你卑鄙無恥,剛出手就先傷了我的腿,我會落敗嗎?」
君設陽同情地看著他,就像看待一個不知道自己已經瘋了的瘋子。
「你不如捫心自問吧,我真的傷了你的腿?」他冷靜地說道,「那個腿傷是我所為,抑或是你不願承認失敗,而平空捏造出來的謊言?」
下手的輕重,他向來拿捏得很準;比武點到為止,他沒有廢人武功的意思。
當年他只打落了駿武小王爺手中的劍,但他卻一跛一跛地下擂台,君設陽早已清楚,這是個自尊心過度強烈的人。
他不肯承認技不如人,也不肯面對自己失敗的真相,反而以微瘸的走姿無聲地昭告著:之所以落敗,只因為早已受傷!
不斷地為失敗找借口,不斷寬容自己的失誤,駿武小王爺根本不願意睜開雙眼,看清現實!
被戳破了謊言,他惱羞成怒。
「這些年來,我一直閉門練功,為的就是再勝你一場。」追求勝利的心,已經讓他把君設陽當作惟一的眼中釘、肉中刺;只要除去他,他便心頭大樂,「你敢不敢接受我的挑戰?」
望著那雙幾近瘋狂的眼神,君設陽知道,多說無益。
既然他要雪恥,就痛痛快快地給他一個雪恥的機會:「你出招吧!」
長刀出鞘,駿武一躍而上,鏗鏘一聲,兵器在靜闃的夜裡擦撞出火花。
他所發的每一招都是至陰至毒,無不以取君設陽性命為第一優先,利刃所捲起的長浪流連在他的頸側、心口,誓言要他流光最後一滴血。
君設陽只是以些微的動作,便輕易避去危機,鐵腕上抬下沉,餵了二十餘招,駿武再度被迫甩出長刀。
鏗!長刀劃破空氣,水平疾速地掠過眼前,沒入參天古木中,尾端微微顫動。
勝負已分——
「這怎麼可能?」駿武詫異不已,劇烈顫抖的模樣,顯示他不敢置信,「我另拜師父,學習必殺劍招,怎麼可能敵不過你?你又在暗地裡耍了什麼手 君設陽同情地看著他,就像看待一個不知道自己已經瘋了的瘋子。
「你不如捫心自問吧,我真的傷了你的腿?」他冷靜地說道,「那個腿傷是我所為,抑或是你不願承認失敗,而平空捏造出來的謊言?」
下手的輕重,他向來拿捏得很準;比武點到為止,他沒有廢人武功的意思。
當年他只打落了駿武小王爺手中的劍,但他卻一跛一跛地下擂台,君設陽早已清楚,這是個自尊心過度強烈的人。
他不肯承認技不如人,也不肯面對自己失敗的真相,反而以微瘸的走姿無聲地昭告著:之所以落敗,只因為早已受傷!
不斷地為失敗找借口,不斷寬容自己的失誤,駿武小王爺根本不願意睜開雙眼,看清現實!
被戳破了謊言,他惱羞成怒。
「這些年來,我一直閉門練功,為的就是再勝你一場。」追求勝利的心,已經讓他把君設陽當作惟一的眼中釘、肉中刺;只要除去他,他便心頭大樂,「你敢不敢接受我的挑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