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愛似狂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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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9 頁

 

  陶秀雲走到落地窗邊,關上它,回頭淡淡地說:「這時節風大,你們要隨時注意,別只顧著聊天說話,讓小尉齊感冒了都不知道!」

  岳寧驚訝地看著她,沒想到陶阿姨看似不怎麼理睬他們,實際上卻是如此在意他們的生活小節。

  尉靖、岳寧與尉毅相視而笑——冰霜已除、寒氣已消,尉宅的冬天似乎已經過去了。

  三人抖抖身,發現這宅子裡一點都不冷,熱度還剛剛好,怡人得很呢!

  尾聲

  各位親愛的讀者,大家好!

  自從三月的《太想愛你》交稿了以後,簡鈺遲遲沒有動筆,因此在寫當時的後記時,是以一種「唉,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再與讀者見面」的心情來為的,沒想到這麼快又與讀者見面了……高興是高興啦,可是一時不知道後記要掰什麼才好耶。

  幸好!在寫稿階段發生了兩件令人頭痛又發噱的事,剛好可以用作閒話的材料,於是簡鈺整理如下,走了個名字,叫作《絕命大危難》,自爆寫稿時雞飛狗跳、雞毛蒜皮等大小事。像簡鈺這種小散仙,危難總是源源不絕地湧向她,所以,萬一以後後記沒搞頭的時候,就一律寫這些事當作交代好了!(聽聽,多敷衍的說法啊,慚愧!)《絕命大危難之一》喝水的鍵盤---事件!簡鈺寫作時,不小心喂鍵盤喝了一大口茉莉花茶。

  時間:完稿前的最後一大,水深火熱、如火如荼中……紀實:晚上十點半,正是簡鈺開始趕稿的黃金時段,偏偏手一歪,把應該送進自己嘴裡的茉莉花茶潑在鍵盤上:哎呀呀,這可怎麼辦才好?都已經晚上十點半,萬一鍵盤喝掉了,簡鈺要從哪裡再變出一個新的鍵盤來趕稿呢?

  簡鈺悲痛地想起在寫第一本小說《迷糊小親親》時,也是在最後交稿的前一大,潑了一杯水在鍵盤上,造成上一個鍵盤飲恨而亡;簡鈺隨即拿了一張大鈔去換回兩個銅板與蝴蝶型分離式鍵盤一隻,才終於把稿趕完。難道說……同樣的悲劇要再重演一次嗎?

  啊……人家不要啦!

  於是簡鈺開始思索解決的方法。首先抓過衛生紙努力吸水,可是光是吸水不夠呀,萬一茶水滲進電路板,豈不是損了鍵盤還賠掉一大疊衛生紙嗎?太太太不划算!

  這時簡鈺突然靈機一動,馬上抓起衣櫃裡的吹風機,把插頭一插,開始烘鍵盤……結果:嘿嘿,很美滿,搶救回在鬼門關前繞一圈的鍵盤。

  啟示:趕稿時,什麼事都有可能發生,而且特別容易發生:所以有時候運交稿件其實不是故意的,而是「不克文稿」啊,請編輯大人務必明察秋毫!

  心得與感想:第一、「賦閒家中生,禍從天上來」遣句話運用在爬格子族身上非常之貼切;第二、簡鈺總算認清,原來爬格子族不但要會爬格子,也要隨時有機敏的應變能力;第三、用計算機爬格子的族群,桌上不但要有茶水點心伺候,在左右手邊,也應該各安置一台已插上插頭的強力吹風機隨時待命;常言道:不怕一萬,只怕萬一!

  最後決定:領稿費之後,再去扛兩個新鍵盤回來貯存,以備不時之需!曰《絕命大危難之二》超級任務有感而發!簡鈺是不知道用的作者寫書時,親友是如何激發他們的士氣,不過簡鈺有個好老媽與一位好朋友,她們這回的鼓舞方式是這樣的:「快去寫小說!我等著拿你的稿寶去買意大利『拉哥史帝那鍋具』!」這是老媽的台詞。

  「喂,我知道台北的來來大飯店不錯,那個……等你寫完之後,我帶你去,你請客!」這是好友的台詞。

  於是,為了她們殷切的期望,簡鈺整個農曆年假期都窩在房間裡搖計算機,連一部電視長片都沒看過。老實說,要不是怕冠如編輯會昏倒,我還真想把這部《愛似狂潮》定名作「超級任務」呢!

  最後決定:家常用度一事,准奏:買鍋具一事,這回准奏,下不為例!至於吃館子一事,因體念賺錢不易、打稿子辛苦,故遣該位好友自費去痛吃一頓,回來後再向簡鈺稟報菜色、裝潢如何如何,以供簡鈺創作之用!

  喟歎:簡鈺自從寫小說、領稿費以來,還不曾在女孩子家用的胭脂水粉上花過一毛錢,但在柴米油鹽醬醋茶與鍋碗飄盆上就貢獻了不少金額。試想簡鈺還是花樣年華的「陳年少女」呀,居然就這樣給埋沒了……究竟什麼才是簡鈺燦爛人生的寫作目標呀?

  各位,人家不要跟你們哈啦了,人家要去思考嚴肅的人生大道理:寫作的意義下回再見,掰!

  被春大乍暖還寒的天氣整得頭暈目眩、四肢無力的簡鈺後記之後的後記:簡鈺在簡鈺提出《愛似狂潮》一書的大綱給冠如編輯看的時候,她曾經對我說過:你的第一、二本作品是輕鬆型的小說,之後(那時第三本作品《太想愛你》已經交稿)你不再寫輕鬆的小說,要換個風格了哦?

  之後,又陸陸續續地有朋友表示,覺得簡鈺的前兩部作品都還滿愉快的;言下之意,頗有他們已接受簡鈺輕鬆風格作品的意味。

  對於當時正在創作《愛似狂潮》的我來說,這樣的善良意見讓我產生很大的矛盾情緒。因為在寫作之初,冠如編輯就曾慎重地告訴我:一個作者具有其獨特風格之重要性(好像申論題的題目呀)。我想,風格真的很重要,不但要獨特,還要有「見文便知其人」的特質,才算是個人風格完全建立。

  於是簡鈺想了很久,很頭痛。到底是要維持第一、-一部作品輕鬆活潑的故事好呢,還是就這樣直直地、不要命地衝下去寫好呢?

  後來,《愛似狂潮》還是如期完成了,而我地想通了。

  不管是較悲情的故事,還是較輕鬆的故事,它們都是簡鈺的作品。忽悲又忽喜或許會造成讀者挑書看時期望與實際的落差,但那都是種嘗試。為了四部作品的爬格子族雖然很難再被讀者稱之為「新人作者」,但是在寫作資歷上畢竟還是淺了點,隨著心情與靈感的轉換,試一試不同的故事風格與筆調,對我而言是種勇敢的嘗試,對讀者也是一種新口味的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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