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掀起你的蓋頭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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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0 頁

 

  「難不成你只想和他維持『肉體關係』嗎?」風月嬌娃齊聲問道。

  「肉、體、關、系?」戀心的下巴險些接不回去,俏顏緋紅一片。

  「小姐,看不出你平日行為粗魯,思想竟是如此開放。」元寶一臉崇拜,將她視為女中豪傑。

  「你們誤會了,那日我只是在餵他吃藥,我們什麼也沒有做,真的。」戀心激動的拉起元寶的小手,急欲解釋清楚。

  「哇!光吃藥就這麼香艷刺激、火辣過人。」元寶大開眼界,希望有機會也能用這種方法服侍少爺吃藥。

  「你們……」她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妹妹,唯今之計,你只有犧性自己,才能挽回小小的名聲。」上官雍主動給予建議,心裡暗自賊笑。

  耶!真是天助他也,讓他不費吹灰之力就可以「剷除異己」,順利的將妹妹嫁出門。

  「什麼意思?」

  「你只要答應嫁給宇文徹,不但可以平息這段流言,而且在情人終成眷屬,何樂而不為呢?」

  她睨了他一眼,「你想得美!」想把她嫁出去,下輩子吧!

  「要不然你想成為人家茶餘飯後的笑柄嗎?你要知道八卦的流言是非常可怕的,到時候由這條胡同傳到長安城裡,嘖嘖,受萬人寵愛的長安之花居然主動騎到一個男人的身上,這話能聽嗎?」上官雍繼續危言聳聽,「到時候你的求愛大隊會渴盼你也騎到他們的身上去……」

  戀心的腦海中自動浮現應接不暇的求愛大隊,隊伍由宇文府的門口排至長安城的盛況,額際沁出一滴滴冷汗。

  「我去叫宇文徹來解釋清楚。」話甫說完,她猶如一陣風似的刮進宇文徹的房裡。

  「戀心。」光聽那粗魯的踹門聲,連頭都不用抬,就知道是和他有一腿的戀心登門造訪。

  「你快點起床跟我到大廳上。」她情急的將他由床榻上挖起。

  「我現在是病人,需要多休息,不能從事太勞累的工作。」他繼續懶懶的癱在床上,忍不住翻了一下白眼,她的溫柔真的持續不了三天。

  「宇文徹,你是胸口中鏢,不是雙腿癱了,走兩步路死不了人的。」她把剛才所受的窩囊氣全都發洩在他身上。

  「戀心,好歹我也是為了保護你而受傷,難道你就不能對我溫柔些嗎?」他好懷念前幾日美好的時光,那含淚深情的水眸、櫻桃般溫潤香甜的小嘴、艷盈透人的酥胸……害他嘴角差點淌下口水。

  「我也為了你而單槍匹馬闖入項王府要了解藥啊!」扯平!

  她雙手環抱在胸前,冷睇著他。

  突地,他撫著胸口,乾咳了幾聲,狀似痛苦的樣子。

  「苦肉計這招對我沒效。」她半信半疑的瞅著他。

  「沒……咳……」他又低著頭猛咳起來,讓戀心不由得信以為真,緊張萬分的拍著他的背。

  「哪身不舒服了?是不是傷口發炎,還是體內的餘毒沒有清乾淨?」她憂慮的攢起眉心。

  他沒說話。

  「你說話啊!到底是怎麼了?」她心疼的捧起他的俊顏,只見他一臉古怪。

  「說了你會罵人。」他一臉無辜。

  「不會,到底怎麼了?」她擔心他的身體都來不及了,哪還有心思罵人。

  「我剛才……嗆到口水了。」

  「宇、文、徹!」河東獅吼差點掀翻了屋頂,一陣凌亂的繡花拳落在他的身上。

  「拜託!被口水嗆到也有罪嗎?我又不是故意的。」只是想試探你對我的感情而已,他暗自想著。

  「哼!來不及了,竟敢用這麼無賴的表情欺騙我,你該死了你……」她習慣性的「爬」上他的床,然後坐在他的大腿上準備用拳腳招呼他。

  「你想霸王硬上弓。」他佯裝出一副十分害怕的樣子。

  嘿嘿,有人要遭殃了,前幾日他是負傷在身,無法一展長才,這回他身強體壯,毫無後顧之憂……

  「霸王硬上弓實在太便宜你了,這回我要徹底消滅你這個好色的男人,讓你體無完膚,看你還有沒有多餘的精力再耍我。」她亮出手中的拳頭,囂張的威脅道。

  「戀心,千萬不要對我客氣,我可以完完全全奉獻出我的肉體,盡情的供你蹂躪。」一雙鐵臂環上夢寐以求的蠻腰,攏進自己寬闊的胸膛中。

  「我不會手下留情的。」她奮力的將他壓倒在床榻上,小手胡亂捶打著他的胸膛。

  「你……」這姿勢實在太美妙了。

  「我怎麼樣?這一回我絕對不會讓你逃脫,我也要讓你嘗嘗被欺凌的滋味。」她露出壓倒性的勝利,長腿鉗制住他的身體,親密的與他貼合在一起。

  「那你想從哪兒開始欺負?」他迫不及待的追問。

  「當然是先痛扁你一頓,居然敢用計把我拐到地牢裡,在我的脖子上套下狗鏈,害我成為風月嬌娃的笑柄,不僅如此,你已經有了未婚妻還敢口口聲聲說愛我……」她惡狠狠的細數一條條的罪名,這回一定要給他一頓狠揍不可。

  她獨自沉浸在報復的快感下,殊不知宇文徹稍微翻身就將她反壓至胸膛下,用著虎視眈眈的眼神覬覦她的美色,色情魔爪快、狠、準的襲向她嬌媚雪艷的酥胸……

  一想到客廳那對風騷發浪的風月嬌娃,戀心胸臆間的怒火瞬間便熊熊燃燒,謾罵的語調中來雜著一股濃郁的醋勁。

  「我可是受全民愛戴的長安之花,有多少男人喜歡我,而你居然敢有未婚妻……」

  咦?等一下,她的胸口怎麼涼涼的,而且頸間又酥又麻?她回過神,才發現自己的衣領早己被解開,胸前埋著一顆頭顱,對她又吻、又啃、又咬。

  「宇、文、徹!」她氣急敗壞的推開他的頭,「你什麼時候爬到我身上來的?」天啊!這傢伙的動作未免也太迅速了。

  「剛剛。」他意猶未盡的想重回溫柔鄉。

  「你不是說要任我欺負,徹底任我糟蹋,怎麼又出爾反爾?」

  「因為你光說不做,動作太慢,所以我只好自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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